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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走了許久也沒有找到通往后門的路,他們本就是修道之人,對鬼打墻這種小把戲自然是一清二楚,但是這次可怕的是雖然知道被困在了幻境中的,按時一時時間卻沒辦法從里面出去。 最后容真還是將自己的一件法器引爆,才炸開了一絲縫隙,從那鬼打墻中出來了。 可惜二人廢了這么大的勁,還是在那東西的籠罩范圍內(nèi),只要它動一動心思,便可以再次將二人困住。 趁著那東西沒有心思管他們,容真按照記憶中的路線帶著曲懷江朝著后院飛奔而去。 這次他們很順利來到了后院門前,但是那東西也回過神來,聚成一團撲了下來。 曲懷江扯著容真飛速后退,躲過了那團黑氣的攻擊。 退到安全地帶后,容真心有余悸地看著堵在門口的那團幾乎凝聚成人性的黑氣道:“我們倆個不是它的對手。” 一照面兩邊的力量便分出了上下,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 “不愧是他們準備了那么多年的殺手锏,怪不得這么淡定地任我們折騰?!鼻鷳呀暤?。 無論如何,這東西今天絕對不能走出這道門,不然將是大禍起。 “我來纏住它,你抓緊時間,里面的東西該怎么解決你比我懂?!鼻鷳呀瓘娜菡婺抢锬昧艘话讯虅?,道,“不過時間不多,你速度快點,我不知道能撐多久?!?/br> 容真點點頭,他明白現(xiàn)在沒時間爭執(zhí),而曲懷江說的很對,該怎么破掉這陣法如今這世界上沒有人會比他更清楚了。 曲懷江拿著那把短劍朝著那團黑氣沖了過去,這把短劍原本是天外隕鐵鑄造而成,鑄造的過程中有人不斷將一些陣紋刻進去,所以這把劍的內(nèi)部刻滿了各種符文。防御攻擊辟邪,幾乎當時能找得到的全都有。 所以當曲懷江將自己體內(nèi)的靈氣輸入進去,闖進那團黑氣中時,那黑氣立刻發(fā)出了一聲尖銳的聲音,散了開來,然后在曲懷江身側(cè)重新聚攏。 在黑霧散開的一瞬間,容真運氣,飛速闖進了后院,然后關(guān)上了門,并且在門上貼上了封條,還將自己從山洞里帶出來的一面鏡子掛上了。 進到院子里,容真趕緊朝著祠堂走去,走到祠堂門前,他才看到,一個穿著斗篷的人正端坐在祠堂大堂中間,面對著容家列祖排位,背對著門。 容真走進去,小心地繞到那個“人”前面,才看到,這人已經(jīng)干枯成骨架,空洞洞的眼懂直直地朝著那些排位。 容真嘆了口氣,將這骨架放平,才開始在祠堂里尋找關(guān)鍵。 曲懷江撐不了多長時間,容真有些急,先是將那些排位一個個翻到,沒有發(fā)現(xiàn)便直接掀了桌子,可惜還是沒有任何線索。 他走到祠堂里那幾根木柱子前,狠狠劈了下去,到最后整個祠堂都要被他拆了,還是沒能找到鎮(zhèn)壓陣眼的東西。 “到底在哪兒,到底在哪兒?。 比菡婕钡?。 他深吸了口氣,平靜下來,咬了咬牙,從自己懷里取出來一張殘破的黃色殘卷鋪在地上,然后劃開了自己的手腕,將血滴在那張殘卷上。 那殘卷以接觸到滴落下來的血便開始發(fā)出昏黃的微光,上面顯現(xiàn)出來一條條符符文,那些符文浮現(xiàn)后直接脫離了殘卷,朝著容真撲了過來。 容真毫不閃躲,那些符文沾到他的額頭便直接融了進去,在他額頭上交織成了一個奇異的圖案。 那圖案完成顯現(xiàn)后,容真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起來,身體更是搖搖欲墜,他撐著站起身,睜開眼睛在院子里掃了幾眼,就朝著祠堂的一個角落走去,走到角落處,容真伸手從地下挖出了一根白色的玉尺。 拿到玉尺后,容真立刻伸手,將那些符文從自己額頭上拽了下來,然后大口喘著粗氣,幾乎要暈厥過去。 然而事情刻不容緩,容真拿著那玉尺朝著地上狠狠摔去,玉尺卻是沒有絲毫損傷。他看了口氣,將那玉尺撿起來,看了看不遠處依舊在發(fā)光的殘卷。 這殘卷也是他上一世的東西,但是并不是師傅傳下來的法器,而是某次他在一個村子撿到的,這東西詭異的很,只要往上面滴上自己的血液,便可以喚醒里面的東西,那些符文會自動尋找血液的主人,依附在神魂上,汲取神魂力量,同時也會將自己的力量借給宿體。 容真以前只用過一次,便再也不敢用了,為了防止歹人利用這東西,他便一直戴在身上。 剛剛只是短短瞬間,他便覺得自己的神魂像是要枯萎了一般,但是想要破壞這玉尺肯定不是那么容易的。 想到外面的曲懷江,容真直接將剛扯下來的符文又按回了自己的額頭上! 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jié)倒計時 第六十九章 那符文接觸到容真的額頭, 瞬間融入, 容真忍著神魂劇痛,將手里的玉尺置于身前, 雙手運起靈氣, 狠狠地將它掰成了兩半! “吱——” 一聲尖銳的叫聲從后院門外傳來, 容真吐了口血, 跌坐在地上。他放在后院門上的那面鏡子和他神魂相連, 如今卻是硬生生被拿東西的吼聲震碎了! 那面鏡子受到波及尚且如此,正面對上那東西的曲懷江不知道會是什么下場,容真平復(fù)了一下呼吸, 趕緊拿著斷裂的玉尺朝著門口跑去。 門外, 曲懷江僵在原地, 臉上一道一道的黑色紋路, 一直蔓延到了領(lǐng)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