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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真聽到他提起自己的師門,臉色一寒,冷笑道:“我的師門豈是你這種狗玩意兒能提的?老家伙,還敢往我身上潑臟水,手伸得太長小心自己狗命都保不??!” 白盼珠聽兩人說話,可算是逮到目標(biāo)了,朝著容真便是破口大罵:“你這小雜碎,啊,毛都沒長齊呢就出來害人,小小年紀(jì)心腸歹毒,我看你就該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死了也要下十八層地獄!” 容真瞪了她一眼,冰冷的眼神讓白盼珠僵了一下,把嘴里剩下的惡語吞了下去。 “小友,修行之人,須心懷善意,你口出惡言,身形惡事,遲早要釀成大禍??!”說著一張符紙便脫手而出,直直貼向容真的額頭,而持拂塵的那只手則狠狠地將拂塵抽向他的丹田處,一出手便要將容真廢掉。 容真冷哼一聲,伸手抓住了抽向自己腹部的拂塵,任由那張符紙貼到了自己的額頭上,老道士臉色一喜,抽出拂塵后退,站穩(wěn)之后臉上的得色都沒能收斂。 一股陰氣從額頭處鉆入容真的識(shí)海,似乎要將他的神魂徹底攪碎,可惜的是,這種陰煞符對(duì)容真經(jīng)過九天玄雷洗禮的神魂來說,實(shí)在是太小兒科了,那陰氣只是剛接觸到容真的神魂,便被殘存的九天玄雷劈沒了。 老道士見容真定住,心中得意,這種正道的小崽子最好對(duì)付,一個(gè)個(gè)鼻孔朝天,生怕自己死不了一樣,他這張陰煞符可是花了重金求來的,今日能弄?dú)堃粋€(gè)正道之人,那也算是值當(dāng)了! 他故作微笑道:“符紙就當(dāng)老夫替你那失職的師傅懲罰你一次,挺得過,那是老天饒你,挺不過……” “挺不過,你這老東西豈不是要得意死了?”容真冷笑一聲,將符紙揭下來,揉吧揉吧扔在了老道士腳邊,“下陰手想害我?你還嫩著呢!” “你這小子!”眼見自己的寶貝陰煞符一點(diǎn)作用都沒有,老道士有些心痛,但更多的是心慌,這陰煞符專克人的神魂,一般的修道之人只要被命中,就算不廢那也會(huì)受傷,修為越低傷得越重,這小崽子竟然一點(diǎn)事都沒有,只能說明,他身懷重寶! 一般身懷重寶的,肯定是那些隱世門派的傳人,他只是一個(gè)無門無派散人,真惹上這種門派,連逃命都是問題! “大師,這是怎么了?您趕緊弄死這小雜種為民除害??!”一旁的幾個(gè)人看得不明所以,白盼珠見老道士臉色不怎么好,趕緊拉住他的袖子開口道。 老道士不想再和容真糾纏,便甩了甩拂塵道:“今日之事,老夫無能為力,這位小友好自為之吧!” 說著就要越過幾人出門離去。 容真哪里肯讓他就這么說半句留半句,把臟水潑在自己身上,他伸手?jǐn)r住老道士:“老家伙,我看你也是修行之人,咱們這一行,看不到自己的運(yùn)勢(shì),今日我做個(gè)好事,給你算上一卦怎么樣?” 老道士知道容真這一卦必不是什么好兆頭,有些東西,沒人挑明那他還可以當(dāng)做什么都沒有混過去,一旦有人挑明,后果他絕對(duì)承受不起! “不必了,小友,老道還有其他事要做,咱們有緣再見!” 白盼珠也拉住老道:“您可不能就這么走了啊!您走了我兒子怎么辦?” “今日你出了這門,百步之內(nèi),必死無疑!”容真口下不留情,冷笑著放開了拉著老道的手,“作惡多端,老天自會(huì)收了你,你不是真的換身皮就把自己當(dāng)滿身正氣的慈悲老道了吧?” 老道士回頭,慈祥的面上多了絲煞氣,他道:“我怎么樣還輪不到你這兔崽子管!” 容真手指結(jié)印,打在老道身上,一陣金光炸開,老道慘叫一聲,面上升起了陣陣黑氣。 白盼珠尖叫著撒開手連連后退,就連一直不敢開口的老王幾人也忍不住驚到了,朝陽臺(tái)躲去。 黑氣環(huán)繞著老道士,一張張帶著痛苦表情的臉在黑氣中浮現(xiàn),然后鉆進(jìn)了老道士的身體里,接著他臉上便開始浮現(xiàn)一個(gè)個(gè)rou包,rou包炸開,碎rou噴了一地。 老道士慘叫著沖出門,沖向樓梯,血rou隨著他的腳步撒了一地,容真和黃隊(duì)跟下去,剛走出在這棟居民樓,不到十米,老道士便倒在地上,一動(dòng)不動(dòng)了。 “這……”黃隊(duì)有些心驚,容真只是輕輕拍了拍這老頭,怎么會(huì)這樣? 容真道:“放心,不是我殺了他,他自己作惡多端,眾鬼纏身,我只是打碎了他不知道從哪里偷來的護(hù)體之物而已。那些纏著他的鬼都是因他喪命,少說也有十來個(gè),他死了也不虧。” 黃隊(duì)嘆了口氣,像王清這樣不知不覺被害死的人,家里親人連死因都找不到,這老道還真是喪心病狂。給秦水打了電話,他便在樓下等著人來處理情況。 容真重新回到樓上,隔著陽臺(tái)窗戶看到老道情況的老王幾人,臉色都有些不好,白盼珠和老太太更是軟倒在地上站不起來。 容真坐到沙發(fā)上,道:“人已經(jīng)死了,這位白女士,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我……”白盼珠自然是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她哆哆嗦嗦地爬起來,死亡的恐懼讓她腦子飛速轉(zhuǎn)圈,等爬起來后,她伸手指著老太太道:“都是她,都是她! 她說要用王清的命來換我兒子的命,因?yàn)橥跚彘L大了也是個(gè)賠錢貨,我兒子才是王家的根子!” 第三十章 白盼珠的話讓在場的人俱是一愣,老王睜大了眼睛看著低著頭不敢和他對(duì)視的老太太,有些不敢相信,這話是那個(gè)對(duì)自己女兒嬌寵萬分的母親說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