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頁
書迷正在閱讀:sao給你看1v1h、有鬼(H)、一相逢(古言 1v1)、伴月行舟(民國)、影后by小船長浪里白條、鎖愫(民國 H)、jian她成癮(民國軍閥強取豪奪 高H 1V1)、小騙子(H/1v1)、芭蕾啪啪啪、被暗戀對象強迫后(1v1,h)
容真搖搖頭,又拿出了兩張五雷符:“你說的話我能信幾分?怕是一分都不能信吧,能利用村民生氣來養(yǎng)風(fēng)水寶地,能是什么善茬?跟我撒謊,罪加一等哦?!?/br> 說著將兩張五雷符撒了過去。 這次黑臉被雷劈后過后,便直接化成了一灘黑泥,滲入了地下,容真走過去,用桃枝扎入地下,再抽出來,發(fā)現(xiàn)桃枝并沒有變化,才放下心來。 煙霧散去,他轉(zhuǎn)過身,看到秦水一臉呆滯地站在原地,容真以為秦水還陷在幻境里沒出來,將一張清心符拍在他的額頭,秦水猛地一抖,后退了幾步,嚇了他一大跳。 “你怎么啦?”容真伸手在秦水眼前晃了晃,秦水眼神亂飄,一抹淺紅飛上了他的臉頰:“沒什么,被嚇到了?!?/br> 容真斜眼看著他笑了:“是不是看到什么羞羞的場面了?” “哪、哪有啊!”秦水臉上淺紅退去,恢復(fù)了正經(jīng)。 “我可跟你說,你注定了孤獨一生,無妻無子,就算看上哪個小姑娘,也不能去禍害人家?!奔热磺厮切薜乐耍匀皇侵雷约旱拿?,所以容真說話一點都客氣。 秦水聽了他的話有些無語,注孤生這種話能不要這么隨意地就說出來嗎,雖然被人調(diào)侃習(xí)慣了,但他還是會心痛的?。?/br> 想起剛剛看到的東西,秦水又臉紅了,他粗聲道:“你放心,我要為世界和平奮斗終生,哪里有時間去禍害小姑娘?!?/br> 兩人回了村子,黃隊已經(jīng)叫了人來接手這里的事情,便帶著兩人回了市里。 而就在容真他們離開后,一個中年男人出現(xiàn)在了后山小山坳里。 他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山坳,朝著手機恭敬道:“師傅,人已經(jīng)走了,沒看到您要的東西?!?/br> “廢物!那東西非得長在你眼上你才能給我?guī)Щ貋韱??用我給你的東西找啊!” 暴躁的聲音讓中年男人抖了一下,這兩天他的師父脾氣越來越暴躁,以前的大陣被人暫時封了起來,容家搜集到的那些東西沒有一個用得上的,他師傅的臉又開始爛了。 掛了電話,男人小心翼翼地從懷里掏出了一個竹筒,他打開蓋子,將里面的一條蟲子放了出來,那蟲子一接觸到土地便鉆了進去,隨即地上便出現(xiàn)了一條條被蟲子鉆出來的紋路,而幾分鐘后,這片山坳就面目全非了。 那蟲子重新鉆了出來,剛剛小指粗細的蟲子已經(jīng)是比他的手臂還要粗了,男人小心的將幾乎胖成球的蟲子拿起來,放在自己的肩頭,才朝著山的另一邊走去。 來到容家后宅,他打開小木門,進了院子。 院子里穿著臟兮兮的黑袍的老者低著頭,斗篷遮住了他的臉。 “拿回來了嗎?” “拿回來了,師傅?!蹦腥斯Ь吹貙⒛窍x子遞給老者,老者十分小心地接過蟲子,喜愛地撫了撫蟲子黏糊糊的身體,自語道:“不夠,還是不夠啊,小寶貝不夠肥啊!” 男人心頭一緊,老人感受到他情緒的變化,冷哼一聲:“你怕什么,本座還要用你辦事,不會動你的?!?/br> 這時,連接前院的門被打開,容哲拿著一沓資料走過來,恭敬地遞給老者。 “您要查的信息都出來了,只是最近警察盯得緊,我們的人不敢再往深里查,您看這些有用沒?!?/br> 中年男人接過資料,翻了翻,道:“師傅,和魏成瑞接觸最多的,是一個叫容真的小孩兒,今年十九歲,就讀于禹城大學(xué)附屬學(xué)院,最近被勸退,住在一個叫曲懷江的人那里。” “容真……他不可能是大師您要找的人。”容哲趕緊道,“他只不過是我大伯的私生子,早就被趕出去了,一點本事都沒有,怎么可能是您要找的人呢!” 容哲可是隱約中聽說,大師在找的人天賦驚人,萬一容真被大師看上了,那他們?nèi)菁邑M不是更倒霉了! 第二十七章 黑袍老者并不理會容哲的話,他抱著蟲子進了屋里,中年男人則冷笑:“你放心,我?guī)煾高€是站在你們這邊的?!?/br> 容哲連連點頭,等中年男人也進了屋,才出了小院子的門。 “該死!”站在小院門前,容哲咬牙切齒,他沒將容真的資料刪掉,是想借著大師的手除掉他,誰知道成了現(xiàn)在這種局面! 不過他們?yōu)檫@個大師花費了那么多心力,他應(yīng)該不會為了容真向他們?nèi)菁覄邮职桑?/br> 壓下心底的忐忑,容哲離開了。 …… 黃隊帶著容真二人回到市里,容真要去看看宋城,黃隊便直接把車子開到了腫瘤醫(yī)院,秦水則回局里匯報情況。 宋城的病早就確診,所以直接辦了住院手續(xù),下了車后,容真給曲懷江打了個電話,便上樓去找宋城的病房。 在電梯走到二樓的時候,進來了一對父女,那小女孩兒眼神有些呆滯,在父親的懷里哼哼唧唧扭來扭去,似乎精神有些不正常。 黃隊看到男人進來,有些驚訝:“老王?” 男人抬頭,布滿疲倦的臉上擠出了一個笑容:“黃隊啊,這么巧!你來醫(yī)院是……” “我是來看望一個長輩,這、小清是怎么了?”黃隊將目光轉(zhuǎn)到老王懷里明顯不正常的小女孩兒,問道。 那小女孩兒聽到有人提起自己的名字,有些緩慢地扭過頭,晃了晃腦袋,咧嘴嘿嘿笑了。 老王拍拍她的后腦勺,將人按在自己肩膀上,苦澀地笑了笑:“病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