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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還給我看面相?!比菡娉厮秤白隽藗€鬼臉,還青云觀大弟子,那個青云觀有這么一個大弟子,遲早玩兒完。 這家伙眼見著眉間升起了血光,一臉倒霉相,過不了幾天肯定有血光之災,要不是看他沒生命危險,容真都要出手給這家伙破一下劫了,還追著要給他破災,搞笑呢! 確定了剛剛那家伙沒在自己身上動手腳,容真才稍微松了口氣,以后再見到這人,必須要繞道走。 出了小巷子,朝左邊走幾步,往右邊一拐,就是馮培忠的藥房,藥房門前的路上一如既往地停著很多車子,容真穿過車子間的縫隙,進了藥房門。 門口的伙計一見到容真,便滿面笑容地迎上來,將他帶到了后院。 “你這小子今天怎么沒帶黃建國那個老家伙來啊。”正在逗鸚鵡的馮培忠瞥了容真一眼,不咸不淡地問了一句。 容真剛走進后院,就覺得這里的靈氣比外面要濃郁了許多,他只是站在這里,那些靈氣就要順著毛孔往他身體里面鉆,然而他現在的經脈十分脆弱,根本承受不了靈氣這么猛烈的沖擊,一時之間竟是措手不及。 “你怎么啦?”馮培忠沒聽到容真的回話,正覺著這小年輕不懂禮貌,想要說他幾句,沒想到一回頭就看到容真扶著柱子滿臉冷汗地顫抖著,臉色也是一片蒼白,像是犯了什么病一般。 容真咽下沖到咽喉的那口血,慢慢調息著體內的靈氣,過了一會兒才緩了過來,他睜開眼睛,皺眉看了看這個小院子,然后就看到了上次來時還沒有的一塊紅色的石頭。 容真走過去,將手放在石頭上,一股溫熱的感覺傳了過來,隱隱之中,他還感受到了里面?zhèn)鞒鰜淼奈⑽㈩潉印?/br> 馮培忠正要請前面的坐堂老中醫(yī)來看看容真,就見他臉色恢復了正常,走到了自己剛剛買來的風水石旁,他趕忙走過去想要攔住容真:“哎,你干什么吶?這風水石不能亂碰的!” 容真收回手,道:“你不是不信這些東西嗎?怎么還花錢買風水石?” “我只是買來擺著好看的,怎么了,不信風水就不能買風水石了?”馮培忠哼了一聲,有些不自在,他跟黃建國說不信風水一事,那是不想讓黃建國瘋魔一般鉆進死胡同不出來。當然,以前他確實也是不怎么相信這些的,但是人一旦上了年紀,對這些東西就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心態(tài)來看待了。 幾天前,他的孫子忽然無緣無故就暈倒了,他慌得直接打了急救電話,在等救護車的時候,藥房里的老中醫(yī)也試著給小孩兒把了脈,藥房里的老中醫(yī)都是有真本事的,但是沒一個人能看出小孩兒是犯了什么病。 而當時在藥房買藥的一個中年男人知道了這件事,上前就拍了他小孫子幾下,從孩子額頭“抽”出了一絲黑氣,人就醒了。 后來那人說這院子是風水寶地,但是沾上了陰晦之氣,才容易沖到小孩兒,并且說送他一塊石頭來鎮(zhèn)壓那陰晦之氣。 還別說,這石頭也不過抬過來兩三天時間,這院子就變得不一樣了,進了這后院,明顯地能感覺到,這里的空氣都比別的地方好,在這里呆上一整天,整個人都精神起來了。 馮培忠覺得自己運氣是真好,才能遇到那個大師,人家不圖名不圖利地幫完了他,就直接消失了,連個名字都沒留下,搞得他想報答一下都找不到人。 容真可不知道馮培忠還在沾沾自喜,他只是覺得有些奇怪,魏成瑞那邊剛剛把蠱給解了,這老頭就被盯上了,而且,這石頭里的蠱和魏成瑞體內的簡直是一模一樣,只不過一個是吸人氣運,一個是吸風水寶地的氣運罷了。 看這手段,應該是同一個蠱師所為,那家伙還不知道到底對多少人下了手,現在的邪修都這么明目張膽了嗎? “你這風水石是誰給你的?” 馮培忠不耐煩道:“你管誰給我的,反正不是老黃給的,你不是來買藥材的嗎?趕緊拿了東西走人,哪來這么多廢話!” 容真將靈力凝聚在掌上,朝那石頭輕輕一拍,一尺見方的紅石便直接碎成了粉末,馮培忠目瞪口呆,反應過來后氣得臉都漲紅了。 “你!你小子干什么呢!” 容真伸出腳尖,將趴在碎石里的一只奇形怪狀的死蟲子挑出來,指給馮培忠看:“這石頭是專門吸你這院子里的氣運的,你這院子原本是風水寶地,一旦氣運壓不住,這里的靈氣就會逸散開來,以后這里將會寸草不生?!?/br> 馮培忠看著地上那只手掌大的蟲子,心里頭直發(fā)毛,蟲子的長相太過滲人,就算是他想說服自己,這是吉物,那也接受不了??! 如果這石頭真的像容真說的,是破風水的,那,那天的大師來到這里也是有預謀的了? 那他小孫子突然暈倒,和那個大師也是有關系的? 馮培忠越想越多,最后把自己嚇得一身冷汗。 “不過你放心,你運氣好,正好碰上我,這蟲子一死,你這里肯定就沒事了?!比菡尕撌终驹谝慌晕⑿Γ说氖且桓备呷孙L范。 馮培忠嘆了口氣,苦笑道:“老了老了,心也瞎了,想想也是,這世道,哪還有什么好人啊!” “你這話就不對了?!比菡鎿u頭,“我不就是好人嗎?你看看,我直接出手給你破了這蠱,要你什么了,什么也沒要吧,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