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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你在國會上提倡的嗎?ABO平權(quán)什么的。”方勻說道。 話雖如此,可真的到了實現(xiàn)的那天,尹桐可以脫離自己的掌控,不再依附自己,有了再選擇的權(quán)利,于凱峰反而覺得有些不安全了,他看著尹桐的背影,追了上去,仔細研究他的小帽子:“哦,我知道了,這帽子不是擋風(fēng)用的,是用來賣萌的?!?/br> 尹桐和青羚笑了起來,既不回答,也不否定。 于凱峰莫名覺得被他們奚落了,只好板起臉來教訓(xùn)道:“真是豈有此理。” 反而惹得他們笑得更厲害了。 逛了很久之后又吃了晚飯,要回家了,方勻猶豫地問青羚:“要不你去尹桐那兒住?條件能好些……” “不,我去你那里?!鼻嗔绲椭^看著鞋尖。 “走。”方勻握著青羚的手腕上了車,風(fēng)馳電掣地離開了,連招呼都不打,噴另外兩個人一身車尾氣。 “……真是自說自話,我同意他來住了嗎?”于凱峰望著方勻他們的車的背影,朝尹桐說,“咱們回家,小南瓜?!?/br> 尹桐點點頭,跟在于凱峰后面,于凱峰往前走了幾步,回過頭來看著他:“我知道了,你發(fā)情時我給你蒸南瓜吃,當時你就看上那個瓜皮了,想用來當帽子,你怎么不早說?” “哎呀,”尹桐又氣又笑道,“這個叫貝雷帽!” “貝雷帽,”于凱峰上了車,把尹桐按向椅背,給他系好安全帶,又盯著他的帽子看了一會兒,“這帽子能防地.雷攻擊?。俊?/br> “天吶!”尹桐倚向后面,翻了個白眼,他這才明白,于凱峰跟“時尚”二字,連一點邊兒都沾不上。 晚上洗過澡后,尹桐突然興致盎然地把于凱峰按到床上,開始往他臉上噴保濕噴霧。 “……我說寶貝兒,你不用對我使用煙霧彈了,我已經(jīng)被你迷得神魂顛倒了,不過昨晚你又哭又叫的忘了嗎?得休息一天,我怕把你弄壞,咱們明天再戰(zhàn)……” “哎呀你閉嘴!我給你做一個面部spa,現(xiàn)在我是美容師?!?/br> 尹桐學(xué)著今天那個做護理的小姐的手法,先用手指舒展了一下于凱峰寬闊的前額,又順著他的兩道又粗又黑的眉毛開始用指腹輕輕按壓,于凱峰的眉骨長得極好,既突出又周正,左側(cè)的眉毛斷的那里,據(jù)于凱峰說,是跟敵人拼刀時劃傷的,尹桐每次看到這道傷痕都無比慶幸,還好沒傷了眼睛。 尹桐把保濕面霜厚涂到于凱峰臉上,然后輕輕向上按摩他的皮膚,沿著高挺的鼻梁、鋒利的下顎線,又回到深情又專注的眼睛和總是譏諷別人又說出好笑的情話的薄唇上,越按越喜歡,尹桐忍不住在他唇上落下一個輕吻,又吻了一下他的斷眉處。 于凱峰閉著眼睛感覺到了他的吻,忍不住笑了:“美容師這么不專業(yè)?按著按著就親客人?” “別說話!”尹桐掐了他的臉一下,又開始輕柔地按壓于凱峰的太陽xue,3秒之后,尹桐松了手,聽到于凱峰重重的嘆了口氣,仿佛真的放松了下來。 “于總,我覺得你這段時間不高興,總愛皺著眉,”尹桐按了按于凱峰的眉頭處,“是因為Art出內(nèi)鬼了嗎?” 原來尹桐從于凱峰和巴可達吵架的內(nèi)容中,捕捉到了這個信息。 于凱峰沒睜開眼睛,苦笑了一下:“是啊,是有這樣的事,可我和方勻排查了一遍又一遍,還是揪不出是誰?!?/br> “不可能的,Art里的人我很熟悉,他們都很敬重你,也非常信賴你。” 于凱峰心酸道:“我本也這么以為,可是事實擺在眼前,而且吧,這個人還很可笑,時而出賣我,時而又放我一馬,仿佛良心發(fā)現(xiàn)了?!?/br> “這更不可能啊,人的良心會像翻書一樣,一會兒有一會兒沒有嗎?可能是不小心說出去的吧,也許是喝醉了,或者是說夢話?”尹桐想不明白,他把于凱峰的臉按摩了幾遍之后,打了個哈欠,輕輕栽倒在于凱峰的身邊,抱著他的胳膊,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于凱峰倏地睜開了眼睛,望著天花板。 他突然翻身起來,把被子給尹桐蓋好,走到客廳,撥了方勻家里的電話。 “大半夜的干嘛?!差點吵醒青羚!”方勻沒好氣地說。 “召集所有Art的人,我要夜審?!庇趧P峰沉聲道。 第141章 如果說于凱峰和方勻習(xí)慣性地將一般的事情復(fù)雜化,那么尹桐的Omega思維, 就是喜歡將復(fù)雜的事情簡單化。 Art里有內(nèi)鬼?當然不可能, 那為什么重要的信息會泄露? 喝醉了說出去的唄。 尹桐這隨意的推測, 卻正好補足了于凱峰和方勻所有推理的空白部分,即“無心之失”。沒有動機、沒有緣由, 沒有時而良心發(fā)現(xiàn)、時而改過自新,而是“泄露”這件事完全是無心的, 所以才會顛三倒四, 難以琢磨。 一個部隊如果人人自危、互相懷疑,那么就會從內(nèi)部開始瓦解, 互相檢舉,再也不信任對方, 千里之堤,毀于蟻xue,用不了多久, 最團結(jié)一致、最堅硬如鐵的Art艦隊,會在一夕之間崩潰。 這也是于凱峰和方勻遲遲不敢公開審問的原因。 可是換一個角度就方便極了,那就是,誰在孔嶼戰(zhàn)役期間喝了酒,喝得不省人事, 并且還有外人在場? “唔,Air隊的程昱彬來找過我,我們在VISTA酒吧喝了幾瓶……怎么,于總在查風(fēng)紀嗎?”文亭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