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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等到夜深人靜,少年陷入沉睡,疲于應(yīng)付那些柜子,柜子里的穢物們便傾巢而出,你爭我搶地開一場骯臟的派對。 “我沒辦法直接讓你知道這件事……”藍斯將五指沒入凱文厚密的金發(fā)中,憐愛地撫摸他,“我試過,可你受到的打擊太大了,結(jié)果你又弄出一個‘柜子’,專門存放‘你有柜子’這件事……” ——凱文分裂到這種地步的根源是他愛慕哥哥,卻不敢正視自己的內(nèi)心。 “我也像你愛我那樣愛你?!彼{斯哄小孩子一樣,任由身高一米九的凱文把腦袋埋在他胸口嗚咽著拱來拱去,溫聲軟語地哄著瀕臨崩潰的大塊頭弟弟,“可是我討厭成為你黑暗面的泄欲工具,那會令我感到恥辱……我需要你正視你對我的愛和欲望,我需要你找回你全部的記憶,大大方方地打開那些‘柜子’給我看,它們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骯臟……” …… “……天哪,你能不能不要再哭了?” 藍斯偏過臉,眉毛擰起,在奶狗委屈的嗚嗷聲中揉按著太陽xue。 第12章 直到藍斯胸前的衣料浸飽了淚水,濕得能黏在皮膚上,凱文的崩潰才宣告終結(jié)。 他止住了眼淚,那張英俊且線條鋒利的臉哭得漲紅,濕漉漉地埋在藍斯胸口——若是那群在軍校對抗賽中被凱文錘爆的Alpha們能撞見這一幕,那他們將再也不會缺少笑料和談資,斷了三條肋骨的那位甚至不介意在自己的墓志銘上也提一嘴:凱文縮在哥哥懷里撒嬌!像個巨人族嬰兒! 凱文顧不上形象,只用鋼筋般堅硬的雙臂箍住藍斯的腰,那腰太細了,使他的抱姿略顯笨拙,可他仍然抱得死緊,像守財奴抱住漂流在海上的最后一箱貨物,他的一切都粉碎了,全世界只剩下藍斯。 藍斯不再刺激他,只用手指輕柔地梳理他的金發(fā),一下下捋著他的背。這些天來凱文被一重重精神重壓步步緊逼,碾得粉碎,他需要修復(fù)并重新認識他與藍斯的關(guān)系,藍斯不介意讓他喘口氣。 胸口掠過一道道涼熱交替的細微氣流,是凱文急促地、小口地嗅聞藍斯的體味,像用嗅覺記憶信息的小狗。又過了不知多久,凱文直起身,用目光小心翼翼地描摹藍斯的面容,將每一寸細節(jié)納入視網(wǎng)膜……他正在學(xué)習(xí)打破禁錮,從新的角度看待藍斯。 那雙青金色的眼中盈滿了深入骨髓的愛戀。 凱文甚至不必開口說愛,他對藍斯愛曾被分隔進許多柜子,當(dāng)它們驟然匯聚至一處,融合成一體,它澎湃得能溢出眼眶,濃烈得使凱文不得不將它們化入每一縷呼吸中。在凱文的精神城池中,互相較勁的兩股念頭已勝負分明……不,當(dāng)“柜門”打開后,那場持續(xù)多日的拉鋸戰(zhàn)光速演化為單方面的屠戮,之前狠很鞭笞、撕扯著凱文的“道德底線”被洶涌狂亂的愛欲沖擊得潰不成軍。 洪水過境,蕩平一切。 束縛著精神的荊棘被剪除,那劇烈的暢快使凱文的心臟狠跳了幾下,聲浪錘擊著耳鼓,他躁動難耐,血液燒灼,渴望與藍斯親近,可他竟不敢寸動。 他沉默得像塊大理石,馴順得條牧羊犬,隱忍地攥著拳,小臂的血管膨脹鼓凸——他怕觸碰到禁區(qū),害藍斯反悔。他記起了那些火辣辣的耳光,藍斯抽過他耳光,想起這一段,在格斗訓(xùn)練時把疼痛當(dāng)腎上腺素使的凱文撇了撇嘴角,強忍淚意。 可這不怪藍斯,由負面元素凝聚而成的那些“凱文”都是官能欲望的傀儡,他們強硬、下流、需索無度,不懂得考慮藍斯的感受,活該受到教訓(xùn)。 但那使凱文手足無措,他僵硬得好似正在用臂彎籠著一枚肥皂泡泡,他腦力全開,揣摩藍斯的情緒,目光試探著掃過藍斯的嘴唇,想討一個吻。 忽然,藍斯偏過頭,下頜朝前遞了遞。 微涼、濕潤的嘴唇,綿綿地貼上來。 凱文急急捧住藍斯的臉,瞬間反客為主,焦渴地吮吸那柔滑的唇瓣與舌尖,汲取藍斯口中的甘露與清泉,吸得嘖嘖作響。他脹得又痛又熱,軍褲的面料硬挺、不易變形,箍得他很疼,他卻只敢用拇指撫弄藍斯的面頰,吻遍藍斯的額頭、眉毛、顴骨……接著又返回嘴唇大做文章,直到藍斯輕柔而戲謔的聲音響起:“……我只長了一顆頭嗎,親愛的弟弟?” “對不起,哥哥,”凱文羞慚得發(fā)抖,他無法自持,一邊貪婪而激烈地吻著藍斯,一邊不住地道歉,“那些癖好太惡劣了,對不起,我簡直像條發(fā)情的狗,但我只是太愛你了……我已經(jīng)知道了,我會改,哥哥,我不會讓你不舒服……” “我現(xiàn)在就很不舒服?!彼{斯捏了捏后頸,不冷不熱地瞥了凱文一眼,小聲道,“我被你弄得發(fā)情了……” 上次徹底標(biāo)記后凱文很是逃避了一段時間,而初次標(biāo)記后的Omega發(fā)情期尚不穩(wěn)定,頻繁的話說不定幾天就會來一次,需要Alpha留心看顧,隨時補標(biāo)記。 藍斯揉捏后頸腺體的動作使那股甜美的香氣驟然濃郁,像噗地擠破了一枚豐潤的果實,凱文的眼珠倏地紅了,他試探著將手探入藍斯的睡衣下擺,出乎意料的,自掌心傳來的觸感并不是皮膚的柔軟溫?zé)?,而是一層沁涼的、滑溜溜的料子?/br> “這是什么,哥哥……”凱文不敢置信地抓了兩把,亢奮得幾乎在咆哮,“你里面穿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