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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纖細的眉毛微微擰起。 “……你怎么樣?”夏佐掃過地上死狗一樣的埃布爾.瓊斯,又瞥向伊萊,像是意識到伊萊已徹底安全,他長長吁出一口氣,后怕地朝埃布爾.瓊斯臉上踹了一腳,隨即疾步上前將伊萊死死扣進懷里,顫抖著親吻他散發(fā)著甜香的銀發(fā)。他像是恨不得把身體變成籠子把伊萊裝起來,防止一切可能的傷害?!皩氊悆骸阌袥]有受傷?讓我看看……我的天……” 伊萊黑眼珠一轉(zhuǎn),驚魂未定般癱軟在夏佐懷里,纖細十指死死攥住夏佐胸前的襯衫,顫抖得像只初生的雛鳥。 他氣息虛弱,雖然神態(tài)中仍透著幾分伊萊.德文希爾式的冷淡與傲慢,可他畢竟是被嚇慘了,他柔順、脆弱、惹人憐惜,任由夏佐強壯精悍的臂彎將自己圈禁,并有出氣、沒進氣地呻吟道:“我、我不知道……他拿著那根東西追我,他、他跑得太快了,把自己絆了一跤……天哪……這么、這么多血……” “這個混蛋!”夏佐的牙關(guān)咬出氣恨的咯咯聲,他是保護欲爆棚的Alpha,當他的Omega遇到危險時他會喪失一切理智,他似乎恨不得沖上去一腳跺爛埃布爾.瓊斯的地中海式禿頭! “別、別這樣,他已經(jīng)昏過去了……”伊萊牽住夏佐,夏佐正處于暴怒中,他牽得相當費力,就像在控制一條發(fā)瘋的野狗。 “寶貝兒……我以為我見不到你了,我聽見你尖叫,我到處找……”夏佐在狂怒中發(fā)抖,像是為尋求一絲平靜,他捧著伊萊的臉,顫抖著從眉梢吻到嘴唇。 黑暗中,伊萊黑玻璃球般的眼珠動了動。 “您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兒,難道您跟蹤了我……”他氣若游絲,柔弱地嗔怪道,“這不光彩,先生?!?/br> “不光彩?”夏佐慍怒,他的口吻恢復(fù)了一絲貴族式的自信與霸道,“這幾天你一直推拒我的邀約,七次……我希望你還記得那晚我們之間發(fā)生過什么,就算你拒絕我的求婚,我們至少也是……有實質(zhì)關(guān)系的。” “這不是理由?!币寥R幽幽道,“您簡直像個跟蹤狂。” “這是理由,你是我的Omega。”夏佐語氣陰沉,不容抵抗地質(zhì)問道,“你到這一帶做什么?你打扮成平民,做了喬裝,還發(fā)情了,你原本是來找誰的?” 夏佐嫉妒地逼問道:“一個平民Alpha?” 伊萊沉默片刻,忽然軟成一團,嗚咽道:“我好害怕……” 第八章 警察來得很快。 案情清晰明確,沒什么好說的,強暴并虐殺了11位無辜Omega的A級通緝犯在襲擊德文希爾公爵的小兒子時失手落網(wǎng)。他即將接受法律的制裁,并在專為特殊重刑犯保留的電椅上結(jié)束他罪惡的一生。 關(guān)于一些無傷大雅的細微疑點,譬如“堂堂公爵之子為何身著平民裝扮出現(xiàn)在下城區(qū)”之類,警方秉持著與貴族接觸時一貫的“別多問、別多聽”宗旨,將它們過濾掉了。這里畢竟是帝國,不是星際聯(lián)邦,律法奴顏婢膝,向貴族階層大開側(cè)門。 至于墻角那臺造型邪惡的絞rou機…… “我不知道,也許他想用那東西絞了我……”伊萊眼眸低垂,柔順而害怕地掛在夏佐懷里。 他像個陶瓷人偶,皮膚嫣紅、光滑,像是涂了一層玫瑰色的釉質(zhì)。 他發(fā)情發(fā)得相當嚴重,連吐息都散發(fā)著春藥般的甜香,那幾個Alpha警員無法直面他,他們面紅耳赤,躁熱不安,在問詢時癡迷地偷瞄他,又在選帝侯陰沉得像要殺人的眼神中打著寒顫恢復(fù)理智,如此周而復(fù)始。 這不是警員們的錯。 他們之中的大多數(shù)都談過戀愛,甚至有人結(jié)了婚,可他們從來不知道Omega的信息素會濃郁到這種程度! 為盡快結(jié)束尷尬,問詢過程頗為草率,伊萊甫一回歸自由,就被夏佐擁著關(guān)進車里。 這是某高端飛梭車品牌前些日子展出的概念款,夏佐弄來一臺。它的性能相當強大,減震、遮光、隔音之類更不必說,簡直是個密室。 夏佐激活自動駕駛,飛梭車平穩(wěn)升至半空,駛向伊萊的莊園。 “我不舒服……”伊萊蜷在夏佐懷里小聲嘟囔,扭得像一小塊半凝半化的蜜糖,甜軟、粘膩。 伊萊撒嬌了,這堪稱罕世奇觀,前些天初次發(fā)情時他表現(xiàn)得無比淡定,伊萊.德文希爾一向冷漠矜持——從他幾個月大時開始。德文希爾公爵夫人曾經(jīng)認為自己生下了一個冷血魔嬰之類的鬼玩意兒,她一度因此絕望得發(fā)狂,直到后來……她發(fā)現(xiàn)自己確實生下了一個冷血魔嬰,一個鬼玩意兒。 但她習慣了。 夏佐心緒奇佳,卻惡劣地保持著鎮(zhèn)定。 他將伊萊鉆研得很透徹。 據(jù)他猜測,正常的、因腺體成熟自然催動的發(fā)情期對伊萊而言不值一提,它帶來的歡愉極其有限。正因如此,那晚伊萊全程都表現(xiàn)得理智而鎮(zhèn)靜,夏佐猜他甚至不屑于將那一夜稱之為交合,他只是得了名為“發(fā)情”的感冒,夏佐是藥,他們春風一度的本質(zhì)僅僅是生病吃藥。 今晚這些事物催動出的,才是真正的發(fā)情期。 夏佐目睹了伊萊的渴望被一步步撩撥、招惹,拔高至極限邊緣的全過程,并惡劣地在關(guān)鍵時刻掐斷了最后的鏈條。 他不允許伊萊殺人。 伊萊極致的、真實的歡愉,必須來自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