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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也是實話,華蓉征雖然很少下廚,但是味道是真的好。 施晝嘴甜了兩句,才安安穩(wěn)穩(wěn)吃完了這頓飯。 用完膳后,華蓉征也沒有接著談下去,兩人說了會兒話,施晝就回寢殿了。 翌日。 施晝在上書房待了一個時辰,就被皇帝派來的太監(jiān)通知了回宮。 施晝臨走前,對著衛(wèi)瑾道:“你要珍惜以后每天這一個時辰的我?!?/br> 衛(wèi)瑾還沒反應過來,施晝就走了。 聽聞這位皇帝的新貼身大太監(jiān)道,楚青痕在他的書房外候著了。 施晝嘆了聲,造孽啊…… 楚青痕向他行禮。 施晝上前扶著人起身:“先生請起,日后楚公子是本殿的老師,就不必多行禮了。” 楚青痕應是:“是?!?/br> 踏進書房后,教學正式開始。 楚青痕道:“帝王之術可大致分為治國之道、帝王學以及統(tǒng)御天下之術,殿下想從哪學起?” 施晝挑了頭一個:“治國之道?!?/br> 大抵是夫子變得好看了,再加上一對一教學,施晝聽的認真,楚青痕一講大致就了解了。 午膳是施晝與楚青痕一起用的。 再講了一個時辰,才到了下學時間。 因是第一日,施晝親自送了楚青痕出宮,顯得自己尊師重道。 兩人共坐與軟轎內。 施晝看著楚青痕一身白衣,調侃道:“先生比昨日的楚狀元好看?!?/br> 意思就是楚青痕白衣時比紅衣好看。 楚青痕只淡聲道:“不及殿下?!?/br> 施晝笑了下:“本殿倒是很少穿白衣。” 楚青痕道:“殿下不是寡淡之人?!?/br> …… 他送楚青痕出宮后,恰好碰見了衛(wèi)家的馬車。 他讓人攔了下來,沒過多久,衛(wèi)瑾就上來了他的軟轎。 衛(wèi)瑾一上來就問:“你今日說的話是何意思?” 施晝回:“我以后只用去上書房一個時辰就好了?!?/br> 衛(wèi)瑾震驚又羨慕。 施晝解釋:“因為我娘跟皇上說上書房的夫子管不住我?!?/br> 衛(wèi)瑾附和:“還真管不住?!?/br> 施晝踢了他一腳,讓他閉嘴:“然后皇上就給我專門安排了一個夫子。” 衛(wèi)瑾也不在意被踢了,軟綿綿的力道,疼都不疼:“哪位大臣?” “是昨日的楚狀元?!笔兊?。 衛(wèi)瑾幸災樂禍:“那豈不是打個盹都不能?” 施晝嗆回去:“可人長的比上書房里的所有夫子都好看?!?/br> 這話是真的,上書房里的夫子都上了年紀,最年輕的臉上也有許多皺紋了。 衛(wèi)瑾不樂意了:“那你就不能看我嗎?我不好看?” 施晝樂了:“有這個功夫我為什么不去看銅鏡?” 衛(wèi)瑾被他氣的下轎走人了。 施晝追下去,“捎我一程?!?/br> 不久后就是秋日射獵,他出宮叫江奕給他準備一些東西。 也跟華蓉征談好了,今夜宿在江奕那。 衛(wèi)瑾嘴上嚷著讓他自己走,還是讓施晝上了馬車。 在一個分叉口時,施晝下車又上了另一輛馬車。 他跟衛(wèi)瑾鬧的頭發(fā)有些散亂。 江奕讓他坐過來,拔了簪子,為施晝重新挽發(fā)。 “要我準備什么?”江奕邊梳邊問。 施晝想了下:“騎裝不要紅色的,大腿處再多布置一個刀鞘?!?/br> 秦卿那事還是把他嚇著了,怕又遭刺殺。 秋獵上可是亂的很。 “嗯?!苯韧旌煤螅謫査骸捌溆嗳缤R话??” 施晝沉默了一會兒:“再多備點人手?!?/br> 江奕又如那日一般問道:“楚青痕如何?” 施晝回:“教學上沒有半點敷衍?!?/br> —— 過了個七八日后,就到了秋日射獵的時候。 天子出行,陣容盛壯。 施晝一身青色的騎裝,卻并沒有跟著二哥去騎馬跟隨大隊,而是待在了施斐的馬車上。 施斐雙腿殘廢,不能騎馬,往年施晝這時也會上他的馬車去陪施斐。 今日的日頭出奇的好,施晝還覺著熱到有些出汗。 一握施斐的手,卻被冰了一下。 “三哥的手怎么這么冷?”施晝道。 “習慣了,夏日也是如此,老毛病了?!笔╈车?,“阿晝的手于我而言卻像暖爐一樣?!?/br> “不妨,讓三哥一直握著罷?!?/br> 作者有話要說: 老讀者這個時候可能看出來今天我為什么更一萬五了 咳咳 —— 帝王之術什么的,渣作者也不是很懂,都是搜的。 第19章 刺客 施斐握著施晝的手,握了一路,到最后,他的手也被捂著暖和了。 施晝將施斐的手抬起,用臉往人手掌心蹭了蹭:“暖了。” 他又放下來。 施斐笑笑道:“好了,你去玩吧,我也不拘著你了。” 施晝起身道:“那我晚點再來找三哥。” 施斐就看著施晝說罷轉身就下車的背影,嘆了一身:“少年脾性?!?/br> 阿晝啊阿晝,你身邊的人都想你登上那個位置,他們就沒想過你甘愿守住這萬里河山嗎? 耐得住性子守一輩子嗎? “上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