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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奕,我難受……”他心里憋的要瘋了。 江奕嘆了口氣,抱住人,他順著施晝的長發(fā),一下一下的拍著:“嗯?!?/br> 他的動作很熟練,因為施晝以前經(jīng)???。 施晝哭的時候,江奕就靜靜的抱著人,撫著人的背,任由對方的淚把他的衣裳沾濕,慢慢的等人情緒穩(wěn)定。 此時的施晝緩緩抱住江奕,然后收緊雙臂。 他在發(fā)泄,把全身的力氣都拾出來,讓對方難受自己也難受。 良久。 施晝松開人,拿袖子抹了抹眼淚。 他其實對江奕很有好感,畢竟江奕從小到大在這些小事上都很寵著他,他又經(jīng)常哭,江奕也會每次都包容這么嬌氣的他。 但是江奕也是真的討人厭。 施晝靜靜跟江奕對視了一會兒,轉(zhuǎn)身走了:“你回去吧,別來我這當(dāng)說客了?!?/br> 施晝回到自己寢宮,把妝用溫水洗凈,換了自己的褻衣,就上床睡了。 他剛剛又哭了一次,昨個也沒睡好,正是身心疲憊,很快便入睡了。 再醒來已是下午。 嗓子干澀的很。 剛準備下床想去喝杯茶潤潤喉,就發(fā)現(xiàn)桌邊坐著個人。 是衛(wèi)瑾。 衛(wèi)瑾把玩著茶杯:“醒了???” 他倒了杯茶給人送過去,還提溜著個茶壺:“怎么做到的,皇上給你睡這么久?” “也不跟我說一聲,害我跑過來找你,浪費這大好光陰等你這么久?!彼f著,見施晝喝完,又倒了一杯。 “小懶豬?!毙l(wèi)瑾捏了捏施晝的鼻尖。 “你還好意思說我?”施晝抱怨:“我被他們罵的可慘了,都怪你。” “敗露了?成吧,那以后不偷出宮了。”衛(wèi)瑾說著,看施晝不再想喝了,就把茶壺和茶杯放回桌上,自個踢了鞋也上了床。 “哎你昨晚跟那個小倌怎么樣了?”衛(wèi)瑾一臉好奇。 他看了眼施晝的胯//下。 衛(wèi)瑾沒等施晝回話,就靠過去瞧。 他們湊的極近,衛(wèi)瑾盯著人的雙唇看了一會兒:“唇?jīng)]破?!?/br> 施晝往后彎腰。 衛(wèi)瑾就往前進。 他拉開人褻衣的衣領(lǐng),皮膚白凈,沒有任何不還有的東西:“也沒有淤紅?!?/br> “沒做啊?還是在下面?”衛(wèi)瑾問。 “我沒有,你起開?!笔儽粔旱氖种鈸卧诖采?,讓自己不徹底倒下。 “我不信,那小倌還是有點姿色,你把持的?。俊毙l(wèi)瑾嗤笑。 他把人衣裳往下拉,鎖骨那塊正常,胸前也正常,總之的確沒有不該有的東西。 “柳下惠?”衛(wèi)瑾不是很信。 “我真的沒有,你讓開,我這樣難受。”施晝皺眉。 衛(wèi)瑾剛想點頭,突然注意到他身//下的施晝此時的模樣。 剛睡醒的人,臉尤帶輕微的酡紅,眼眸濕潤,又飲了茶水,雙唇潤滑泛紅。 此時被他弄的衣衫半褪,要掉不掉的掛在身上。 衛(wèi)瑾怔了怔,耳尖有些發(fā)熱,還是撐著面,壓下心里頭那股不知道是什么的蠢蠢欲動:“你求我?” 施晝沒發(fā)覺異樣,被衛(wèi)瑾鬧的心煩,冷下臉想把人給嚇走:“你起不起?” 衛(wèi)瑾往下壓,笑著說:“你求我?” 施晝撐不住,手一滑,整個人就倒了下去。 他立刻轉(zhuǎn)變政策想把人推開。 衛(wèi)瑾也松開手,壓在了施晝身上。 施晝這下推不開了。 衛(wèi)瑾聲音聽著特別欠揍:“求不求?” 施晝深呼吸,讓自己不跟二貨計較。 “起開!”他喝了聲。 “求我?!毙l(wèi)瑾沒退讓。 “你三歲嗎?幼不幼稚?”施晝沒好氣的道。 “求?!毙l(wèi)瑾不依不饒。 “我真的是……”施晝吸了口氣,認輸了:“怎么求?” 衛(wèi)瑾想了想:“我好像還沒聽過你叫我哥來著?!?/br> “來,衛(wèi)哥哥,叫。” “衛(wèi)瑾!”施晝深呼吸:“衛(wèi)哥哥,我求你了?!?/br> 施晝這一聲“衛(wèi)哥哥”就在衛(wèi)瑾耳畔響起,近的驚人,曖昧的氣息撲散到附近。 差點把衛(wèi)瑾骨頭都喊酥了。 作者有話要說: 沉迷于王者的咕咕來了 愛你們,么 第14章 施兆 衛(wèi)瑾怔了下,旋即笑道:“哎在呢?!?/br> 施晝沒給他好臉色看:“行了沒?” 衛(wèi)瑾見好就收,麻溜兒爬起來了。 他坐到床上,盤著腿:“你昨晚怎么一回事?” 施晝想說出事情發(fā)生的經(jīng)過,想了下,還是把刺客這一事瞞下來了。 他跟衛(wèi)瑾這么多年的好友,說是交心的也不大算,關(guān)系確實是好,但沒好到可以放心把背后交給人的程度。 簡單來說施晝就是放心不下。 說白了,感情不夠唄。 “沒什么,那個小倌帶我去換好衣裳之后,之后江奕來了,他攔著,沒成?!笔兊?。 衛(wèi)瑾道了聲可惜,又覺得有些慶幸。 幸好沒成,為什么是幸好呢?按理說兄弟沒□□成功他應(yīng)該是也跟著嘖嘆的。 他在慶幸著些什么? 衛(wèi)瑾大大咧咧慣了,沒去深思,而是有些煩躁:“怎么又是他?” “他一個奴仆怎么就爬到主子身上作威作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