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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菱被吻的有些迷糊,腦袋里攪了漿糊般。且只是純粹上將唇上的溫度遞送過去,再沒它意, 蒼穹想抱著這人,卻又怕碰著他的傷。想了想,最終也只是輕輕將頭靠在他身上,細(xì)語著:“我已經(jīng)封好了你的法力,只要待在我這兒,從今往后便再沒有什么能傷害到你了。”牽過他額前幾縷發(fā)絲,就像是在對一件自己無比珍重的物什說著話。 若說之前的幾近肌膚之親的行為或許是蒼穹的報復(fù),但這次的輕吻,卻讓青菱尋不著頭緒了。這樣的話語及動作,著實不像是蒼穹所為。 “其余的你想如何我都沒意見?!鼻嗔饣卮?,“但是,我不大喜歡他人靠我過近?!?/br> 那人明顯頓了一下,這似乎是使他始料不及的回答。確認(rèn)青菱不是在說玩笑話,蒼穹笑意沉沉:“你實在不該這么說?!毖鄣走€有攜著亮意的碎片,“都這么久了,你覺得我會是那種聽從你的話的人?” “聽不聽是你的權(quán)利?!鼻嗔饷娌桓纳?,“我只是說出自己的想法,只是這樣?!?/br> 蒼穹凝視著那張尚未恢復(fù)紅潤的面容,許久。就在青菱以為他會置自己的話為耳旁風(fēng)時,涼意徐徐漫,蒼穹已抬首起身,真就拉開了倆人的間隔。落坐在旁邊的木椅,青菱看不清他此時的神情。 “我殺的又不是你,何苦對我抱有這么大的敵意?”蒼穹想勾起嘴角,卻顯得尤為刻意勉強。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他的這一問于青菱而言顯得莫名十分,青菱也不知他這么問的意義何在。 不明白就不明白吧……都這樣了他還不明白,自己再多加解釋也沒什么用處。反正他也將往事忘的一干二凈,罷了……蒼穹干脆松了松身子,靠在椅背上,閉眼道:“沒什么,我倦了,讓我安靜一會兒?!?/br> 沒得到回答,不過青菱也沒將這事放心上。畢竟是蒼穹的話,聽一半棄一半也已算是他的常態(tài)了。青菱移走目光,應(yīng)了蒼穹的意,果真就沒再發(fā)話。 就這樣蒼穹閉目養(yǎng)神了約莫有了一刻鐘,待心神都平緩下來了,蒼穹慢慢睜開眼。發(fā)覺床上的人并未入睡,便自然而然問道:“身上的傷還疼不疼,愈合到怎樣的程度了?” 現(xiàn)在不過也就是一點隱隱作痛的小傷罷了,青菱隨意道:“不大清楚,這點傷也不礙事。” 蒼穹卻以為這人是在強撐著什么,不過剩下的傷應(yīng)該也耗不了多少法力,要療干脆療個徹底,這樣也就沒有什么后顧之憂了。這么想著,蒼穹拖著方才為青菱療傷尚未緩和過來的身子,移了幾步坐在床沿上。 不知蒼穹目的的青菱對他的忽然靠近也沒有什么特別大的反應(yīng),這一刻鐘的靜謐也讓他安然了不少。 “手?!鄙n穹淡淡道。 青菱打了個愣,還沒明白他是什么意思,遲遲沒有動作。 蒼穹也懶得多加解釋,掀開被褥的一角,握過青菱的手腕并將其帶出被褥?!罢兆鼍秃茫覜]那么多耐心?!辈恢遣皇清e覺,青菱覺著蒼穹方才還反常來著,這會兒貌似就恢復(fù)正常了。 剛緩神過來的青菱,感受到腕部突如其來的灼熱,緊接著就是滾滾的令人舒心的法力。這次的法力與以往還有著少許差距,比平常的要更加灼熱,且還幾多倍的粘稠。像是被熬化開的又熱又粘的糖漿,自腕部的筋脈流入。 青菱心下一驚,下意識想抽回自己的手,卻被蒼穹束的緊緊的,絲毫沒有還手之力?!皼]有這個必要,我說了已經(jīng)不礙事?!鼻嗔鉀]辦法坦然接受這些助他愈傷的法力,不管蒼穹是出于何種目的,讓他平心接受這些法力顯然是不可能的。 “不管你想說什么,現(xiàn)在只管閉嘴就好?!鄙n穹也不管那人接不接受自己的好意,也沒打算好聲好氣地解釋,直接扔下冷冷的一句話。 隨著體內(nèi)的傷勢逐步痊愈,心里疑問越積越深,青菱有些后知后覺。傷重時的青菱正處昏迷中,也就不曉得蒼穹給他渡送法力是怎樣的渡送法。現(xiàn)在他曉得了,也訝異住了。這般好不吝惜自己法力的傳渡方式,對于蒼穹而言,是絕對沒有這個必要的。 直至送過來的法力已經(jīng)超出了傷口愈合的需要,蒼穹這才停止了法力的輸送。 幾個時辰前還是危在旦夕的青菱,這會兒就已經(jīng)是個沒事人了,出去溜達(dá)蹦跶也是不在話下了。 “你……沒有要殺我的打算。”終于不是疑問,而是陳述著事實,青菱是在講述著自己的想法。 蒼穹的身形明顯一僵,魂散了一般,好一會兒了,也沒給出個反應(yīng)。 第37章 愛恨兩場霧茫茫(二) 就在青菱以為這句話會以沉默混過去時,蒼穹開口了:“怎么,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么?”青菱抬頭看他,想試著從中看出些心虛或是其它的神色,但是沒有,真的沒有。 如此一來,便是承認(rèn)了。承認(rèn)了又如何?青菱一時還找不著合適的話接下去了,氣氛再次往下沉。 “你的目的?!鼻嗔獾恼Z氣像極了在盤問一個負(fù)罪之人,雖氣息還弱著,但不缺該有的那點氣勢。 蒼穹有些意外,好笑地重復(fù)道:“目的?你是在問我?”他疑心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但事實證明并沒有,“好,那我回答,沒有,沒有目的?!鄙n穹坦坦蕩蕩答。 “講真,你這么說,有點難讓人信服?!彪m然言行舉止挑不出什么漏洞,但本質(zhì)上就是件不可能的事,至少在青菱看來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