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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就別推脫了,我這也是為大局考慮啊?!毙ご?,“而且,也不止是我一人的法力,方才白瓊也給了我一些法力,我這才過來的。我負(fù)責(zé)破界,你就去勸說勸說絳天就好了?!?/br> 青菱沉默,一會兒了,才答:“好?!彼麤]想到,白瓊居然也有這個心來幫這種忙,算是讓青菱對他稍稍改觀了些吧。 玄冥都不用化真身,直接用現(xiàn)在的身體也已足夠了。不同于青菱或者絳天,他沒經(jīng)過什么耗損法力的大事,體內(nèi)的法力也是十分充沛。再加上白瓊給的法力,只一招,結(jié)界霎時碎為無數(shù)片,銷去。 “好了,我盡力了,就幫你到這兒了?!毙な栈厥郑撟龅乃沧鐾炅?,“進(jìn)去吧?!?/br> “謝了,玄冥。”青菱連個謝都道的有些誠意不在,心不在焉的感覺。他現(xiàn)在只關(guān)心著里面的人,其它的什么也不想考慮。 “嗯,那我就先走了。”玄冥頷首,而后就御風(fēng)離開了。 不排除火鳥一會兒可能還會設(shè)個新的結(jié)界,青菱抓緊機(jī)會,奪門進(jìn)了莫幽殿大門。直接奔向主殿,門被哐當(dāng)踹開,終于將這莫幽殿照得明亮了些許。 里面的人像是沒察覺到自己的結(jié)界已經(jīng)碎了,甚至不知道殿堂的門都給推開了,就只是望著手里的東西。若不是還有著呼吸,青菱真以為坐在這里的是座雕塑了。 “火鳥?!鼻嗔鈫玖怂淮?。 意料之中的不語,白衣人看也沒看他,動也不動。青菱走過去,又道:“喂,你給點反應(yīng)行不行?別跟我說你就在這里紋絲不動地坐了整整四天?!?/br> 還是沒得到白衣人的回應(yīng)。青菱干脆過去,拂過衣袍直接就坐在了他旁邊,看著他。正要說些什么,目光忽然流轉(zhuǎn)在他手里的東西——那個木雕,是他們下凡前遇橋贈給他的。 火鳥就這樣端著它,除了呆呆地看著,再沒別的動作。 “火鳥……”青菱看著他那副模樣,其實他自己又何嘗好受?“四天了……還是放不下嗎……”青菱知道自己這個問題很愚蠢,但他找不出其它可問的東西。 整個莫幽殿有他和火鳥兩人,但還是顯得空蕩蕩。少了一個嘰嘰喳喳的小家伙,別說火鳥了,青菱都覺得不慣。 “沒事的……火鳥……你當(dāng)時不是勉強救下來了一個殘魄嗎?”青菱想著說些什么能讓他好受些,“她的魂魄也應(yīng)該轉(zhuǎn)往輪回道輪至凡間了,待她出生了,我們挨個找,也總能找到的不是嗎?” 絳天眼眸本就黯淡,此下更是失色,“就算找到,那也已經(jīng)不是她了……”魂魄是一樣的,但人也已經(jīng)不是那個人了。 這話雖然喪氣,但其實……也沒什么錯啊。青菱想著,拿出了另一個木偶。同樣也是遇橋做的,做的也都一樣細(xì)致。 “我從來都沒教過她雕刻?!笨粗嗔馐稚系哪九迹總€細(xì)節(jié)都做的活靈活現(xiàn),不難看出制作它的人下了不少的功夫。絳天這才覺著疑惑,臉上終于有了點不一樣的神情,“她是怎么做的……” “她也就法術(shù)不在行吧。”青菱大概還是曉得的,“其它事情她倒是古靈精怪得很?!?/br> 火鳥的臉色又要淡下去沉下去了,似乎又要恢復(fù)成那個與世隔絕的雕塑狀態(tài)了,青菱拉過他一只手,道:“走,跟我出去,你總不能一直就這么待在這。” 果不其然,火鳥又不答話了。但他并非沒聽見,而是合上了眼,一手捂著自己的胸口,呼吸聲漸沉。 不過三秒,青菱立刻就反應(yīng)了過來。火鳥那痛苦的神情映入他眼,他立即搭上一手,幫他壓制著體內(nèi)脫韁的修為法力。這也正是魔化的負(fù)面影響,壓不下這股逆行的力量的話,即刻就可威脅到性命。 青菱也曾魔化過,調(diào)息順氣,隱忍住內(nèi)心作亂的魔就可。他好歹也是自己一人面對過魔化,他當(dāng)時魔化完還沒多久就被封印了。雖說有火鳥的修為相助,但他依舊憑著自己一人克服下這能要了命的負(fù)面影響。 “堅持一下,火鳥。”青菱本來自己的法力也沒恢復(fù),再加上還要替火鳥穩(wěn)下他的狀態(tài),才不到十秒,青菱自己的臉色都開始有些不對勁了,有些泛白。 “夠了?!苯{天察覺出了青菱身體的不對頭,低喝著推開了他。方才緩了緩,他已經(jīng)沒多大事了。他揉了揉自己的頭,手撐在桌面上,沉聲道:“出去,讓我自己靜一下?!?/br> “你靜什么啊靜,”青菱終于忍不住要訓(xùn)人了,直接罵道:“你知道你現(xiàn)在像什么樣子嗎?就跟丟了魂一樣,這是陵光神君有的樣子嗎?你這么萎靡不振,是想讓整個天界因你而恐慌?遇橋倘若在這,你覺得她會愿意看到你這般模樣?” 他深吸了一口氣,開了眼,一字一句說:“你出去?!?/br> “好,出去可以,”青菱盯著他,爽快地回答,“你和我一起出去?!?/br> 聞言,絳天不再理會他,闔眼,無話再與他說。 好……青菱忽然就笑了,火鳥,你一定要這樣子嗎?一定要逼到這份上嗎? 絳天還在緩著方才的情況,身體忽然被無法逆轉(zhuǎn)的一股力量狠狠按倒在地,吃痛襲向身后。他被迫清醒了不少,兩手被身上的人緊緊束縛住。他只是淡淡地看著青菱,不出一言。 “在這里待著,只會加重你的魔化跡象?!鼻嗔膺€是好心先解釋了一句,“我再問你一次,你走還是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