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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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出去。”他沉聲道。 肖瀚秒懂,點(diǎn)點(diǎn)頭,恭順的退了出去。 陸希鋮合上電腦,靜靜坐在位置上。他的眸色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思忖了十幾秒,他倏然起身,抬步走進(jìn)房間。 姜裳正坐在床沿邊彎腰穿鞋,陸希鋮拉開落地窗簾,光在瞬間把房間照亮。 “我怎么躺床上去了?”姜裳抬頭,眨眨眼問他。 “是不是你抱我的,嗯?陸希鋮?!?/br> 男人沒答話,看她一眼。 “醒了就回去?!?/br> “我不回去。”姜裳一屁股站起來,走到他身邊。 “這是公司,你不要鬧?!?/br> “我又沒鬧。”姜裳站他面前仰頭看他,眨眨眼軟聲道,“我想來實(shí)習(xí)?” 陸希鋮冷笑一聲。 “我說認(rèn)真的,學(xué)校有暑期實(shí)習(xí)的作業(yè),我得實(shí)習(xí)。” 陸希鋮,“海尚沒有你的實(shí)習(xí)崗?” 姜裳搖頭,倔強(qiáng)道,“我不去我爸爸那,我要到你公司實(shí)習(xí)?” 陸希鋮,“哦,科迪這么吸引你?” 姜裳粘過去,狐貍眼一鉤,聲音上挑,“科迪最吸引我的不就在我眼前啊,嗯?你去哪里都吸引我。” 陸希鋮黑臉看她,“姜裳,你正常點(diǎn)。” “我哪里不正常了?” 姜裳想要好好工作,陸希鋮是不會信的。 掀走她的爪子,他沉聲道,“我等下要開會,你收拾下,我讓肖瀚送你?!?/br> 說完他轉(zhuǎn)身就走,走了幾步停下,看她一眼,肅聲,“把衣服穿好?!?/br> 姜裳噘著嘴看他走遠(yuǎn)的背影,狠狠跺了下腳。 就知道搞定陸希鋮不是件簡單的事情。 不過這都在意料之中,如果陸希鋮今天爽快的答應(yīng)了她,那她反而會渾身難受。 姜裳嘆了口氣。 “衣服穿好,這不穿著……” 聲音戛然而止,黑色裙子挪了位,最上面那顆扣子打開,露出了一片肌膚。 姜裳臉?biāo)⒌囊患t,急匆匆把衣服理好。 邊理還邊嘀咕。 “真是個性冷淡,我都露成這樣了也沒個反應(yīng)。” 她理好衣服,轉(zhuǎn)身打算整理陸希鋮的床,手剛剛觸到被子,突然頓住。 桃花眼狡黠一挑,她從包包里掏出香水,往身上一噴。然后躺在床上滾了一圈。 鼻子湊近枕頭聞了聞,聞到屬于自己的香水味,姜裳滿意的笑了。 女人那點(diǎn)小心思不言而喻。 — 姜裳在休息室等著,陸希鋮一直沒有回來,直到門被敲了敲,走進(jìn)來一個戴著眼鏡的白襯衫男人。 “姜小姐,陸總讓我送您回去。” 姜裳看他一眼,這人她認(rèn)識,他叫肖涵,是陸希鋮的助理。 “我現(xiàn)在不回去?!苯逊掷锏纳虡I(yè)雜志,貌似很認(rèn)真在瀏覽,“我等他。” 肖瀚,“陸總臨時有個會,已經(jīng)趕往機(jī)場了。” “什么?”姜裳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不是說開個會嗎?怎么就跑機(jī)場了?” 姜裳氣炸,她一來人就飛了,這讓她有一種自己是洪水猛獸的感覺。 太過分了,躲她就躲得這么勤快嘛? “他去哪里了?” “d省。”肖瀚解釋道,“的確是比較突然?!?/br> “你是他助理,為什么不跟著走?”姜裳狐疑的看他。 肖瀚摸了摸后腦勺,道,“我也不知道,陸總只讓我送您。” 既然陸希鋮都不在了,姜裳自然沒有繼續(xù)呆下去的心思。 這又不好玩,孤零零一個人,能看的商業(yè)雜志看得她眼睛疼。 姜裳跟著肖瀚下樓。 到了大廳,她的視野里撞入電梯門口那冰冷的安檢設(shè)備,腳步一頓。 她轉(zhuǎn)身看著肖瀚,笑道,“肖助理,我過幾天可能還要來一趟,你能不能給我弄個卡?” 不等肖瀚說話,她笑著解釋道,“我過段時間要過來實(shí)習(xí),每次進(jìn)去都要訪客碼,陸希鋮她工作忙,我經(jīng)常叨擾他也不好?!?/br> 肖瀚低頭思忖了下,他知道姜裳是海尚集團(tuán)的千金,也是陸總的未婚妻。 雖然陸總不常提她,但是今日看陸總急匆匆趕走他的表情,意思不言而喻。 “這是小事,我等下幫您辦個臨時出入卡,不過正式員工卡可能得等您辦理實(shí)習(xí)入職程序才行?!?/br> 姜裳沒想到居然這么順利。 “好的,謝謝肖助理了?!?/br> —— 肖瀚將姜裳送回輝鄰皇灘。 看著黑色的車子駛離,姜裳把手里的臨時出入證往空中一丟,再接住。 她哼著輕歌,滿臉笑意,蹦蹦跳跳的往姜家走。 現(xiàn)在有了手里這張出入證,科迪大廈她想去就去,想走就走。 姜裳心里得意,覺得自己簡直機(jī)智至極。 姜家大廳里,李嬸正在打掃屋子,姜裳跳著小步,心情很好的喊了她一聲。 然后在水果籃里拿了個梨子,咬了一口。 “小姐今天心情不錯。”李嬸笑道。 “李嬸你眼神兒真好,今天的確有好事兒~” “什么好事兒這么高興?”姜懷市從房間走出來,哼了一聲,道,“說出來讓我也高興高興?” 姜裳不知道她爸居然也回來了。 “又買了什么包?”秦蓓補(bǔ)了一句。 “媽,我的出息就只有買包嘛?” “不然呢?”秦蓓反問。 姜裳吃憋,不說話了。 “聽說你們暑假要實(shí)習(xí)?!苯獞咽型蝗坏?,“怎么也沒見你說一聲?!?/br> “呵,你看她那樣子,是會去實(shí)習(xí)的人嗎?”秦蓓道。 “誰說我不會啊?!苯巡桓吲d了,她就這么一無是處嘛? “我讓人給你安排個工作,你明天去海尚上班?!苯獞咽邢逻_(dá)命令。 “我不要?!苯衙摽诙?。 “由不得你。”好不容易有這么個機(jī)會,姜懷市怎么可能放過她,“不去實(shí)習(xí),我就把你的卡全部凍結(jié)?!?/br> “爸爸!”姜裳湊過去抓他的胳膊。 “我沒說我不去實(shí)習(xí)?!?/br> “哦?” 姜裳呢喃了一下,道,“我要去科迪實(shí)習(xí)。” “去科迪?”姜懷市提了提眉。 “又為了陸家那小子?”秦蓓一眼看破,“人家同意你去了嗎?” 姜裳發(fā)誓,這世上就沒有比秦蓓嘴還毒的媽。 “我肯定能去科迪實(shí)習(xí)的?!苯咽繗馐?。 秦蓓點(diǎn)點(diǎn)頭,“嗯,你加油?!?/br> 姜裳真的想吐血,明明從小就給我們訂娃娃親的是你們,是你們! 人家看不上你們女兒,你們不覺得憤怒嘛?你們不應(yīng)該盡力幫助我嘛? 為什么你們都在隔岸看戲? 姜裳想,如果現(xiàn)在開賭局,賭她到底追不追上陸希鋮,她爸媽一定把全部身家壓“不能”?。?/br> 毫不猶豫的! 姜裳覺得自己就是孤狼,孤身作戰(zhàn),太可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