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鏑_分節(jié)閱讀_261
靳岄繼續(xù)贊他:“你什么時候惹過我生氣?你是天底下最好的陳霜。” “行了行了行了。”他皺眉擺手,“學(xué)什么不好,學(xué)岳蓮樓那套?!?/br> 靳岄總算想起自己找陳霜要問的事情:“怎么這幾日都不見岳蓮樓?” 陳霜皺眉回想,似乎也覺得古怪。岳蓮樓在明夜堂里總是吵吵嚷嚷,但最近竟像是銷聲匿跡了一般,沒了蹤影。他去問明夜堂幫眾,幫眾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只知道岳蓮樓不僅不出現(xiàn),幫里積攢的事情他也沒處理?!白畛銎娴氖?,連雞兒巷他也不去了,這半個月來咱們沒收過欠債還錢的單子。”那幫眾撓頭,“不過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情。陽狩常常去辦我們都不曉得的秘密事情,這回應(yīng)該也是。” 靳岄卻想,不對,不可能。如今章漠遠(yuǎn)赴赤燕,他叮囑岳蓮樓保護(hù)自己。岳蓮樓不可能擅自離去。 但這一整日,在陳霜、明夜堂幫眾和沈燈口中,靳岄都沒能問出岳蓮樓行蹤。 夜幕剛剛降臨,賀蘭砜便騎著飛霄過來了。他約靳岄出城跑馬?!傲壕┩獬菦]有草原,不過山腳下勉強(qiáng)可以跑跑,你去么?” 靳岄:“好??!我去牽馬……” 但飛霄背上的賀蘭砜已經(jīng)沖他伸出了手。 靳岄忍不住大笑,馬兒穿過樹林,往回飛奔。賀蘭砜怕他冷,緊緊地將他壓在自己懷中。靳岄有些驚異:賀蘭砜胯下陽物已然勃起,在衣袍里囂張地?zé)嶂2煊X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狀態(tài),賀蘭砜干脆把手伸進(jìn)他狐裘,威脅道:“不許笑了?!?/br> 靳岄仍舊笑,賀蘭砜撩起他袍角,手往褲子里探。馬背顛簸,靳岄很快笑不出來,抓住賀蘭砜的手腕呻吟:“別動了……” 入城后城門便關(guān)了,靳岄想跟他開個玩笑轉(zhuǎn)移注意力,但賀蘭砜心里頭只想著這一件事,手上揉捏搓弄,生生把靳岄陽精逼出幾股。眼看前頭就是那小院子,陳霜坐在墻頭打噴嚏,遠(yuǎn)遠(yuǎn)看見飛霄小步跑來便立刻落地。 “賀蘭砜,你把人拐到哪兒……” 陳霜一句話沒說完,賀蘭砜直接抱著靳岄跳下了馬。他仍將靳岄扛在肩上,只回頭應(yīng)一句:“今晚我在這兒過夜。” 靳岄臊得臉紅,掐不到賀蘭砜的臉就去掐他的腰。賀蘭砜嘶地吸氣,在他臀上拍了一掌,另一手已經(jīng)推開房門。 陳霜眼睜睜看著那兩人進(jìn)門,連燈燭都沒點。他也不敢再靠近,怕聽到什么不該聽的聲音?;仡^與飛霄面面相覷,他牽著飛霄韁繩,一邊低聲罵賀蘭砜,一邊往明夜堂后門走去。 靳岄房中一片漆黑,只有透窗的月光亮得像雪。賀蘭砜把靳岄放在床上,不敢用大力氣。靳岄張開手腳看他,兩人在暗處對了幾個眼神,靳岄又笑了起來:“天吶,你讓我明天怎么面對陳霜?” “我管不著?!辟R蘭砜一聽靳岄笑就想立刻堵上這人的嘴巴。他伸手去床頭摸索,果真在小暗格里找到那木盒子。旋開后確有異香,令人心頭輕盈,丹田卻隱隱發(fā)熱。 兩人也不扭捏,發(fā)狠地吻著,像一場撕咬。賀蘭砜還是不能學(xué)會輕松除下靳岄衣服,自己倒先被靳岄扒了個精光。他身上肌rou鮮明漂亮,靳岄摸他腰腹,又摸他臀腿,小聲說:“應(yīng)該把燈點上的,我看不見你?!?/br> “下次再點,讓你看夠?!辟R蘭砜摳了一指頭的脂膏,按春風(fēng)春雨樓那倆人所說,往靳岄身后探去。他確實從那一趟里學(xué)到了一些訣竅,手指往里頭深探,低頭舔上靳岄身前半翹那根。 靳岄在床上彈了一下,被賀蘭砜空著的那只手按住了腹部。賀蘭砜唇舌技巧生疏,但他心里只想著讓靳岄快活,舔弄含吮,十分賣力。靳岄聲音壓不住,兩腿夾著賀蘭砜的腦袋在床上扭動掙扎,抓住他頭發(fā)推搡:“別吸了……” 他從未有過這樣綿軟可愛的聲音,賀蘭砜哪里肯放棄,直到靳岄xiele才將那半軟的陽物松口放出。靳岄渾身布滿薄汗,屋中地爐正燃著,他渾身都熱,從頭發(fā)稍到腳趾,從前面那根到后面那處。只是一時間也說不出話,小腹仍微微顫搐。他想告訴賀蘭砜,那脂膏有些古怪,用了之后總覺得虛軟不夠,應(yīng)該是混了些青樓里慣用的東西。但他沒能說出來。賀蘭砜俯身吻他,舌頭幾乎要頂進(jìn)他喉頭,攪得他腦筋發(fā)麻,霎時忘了自己要說什么。舌尖舔到賀蘭砜口腔里古怪味道時,他嚇了一跳。 “……你吃了?!” “嗯?!辟R蘭砜扛起他雙腳,粗粗笑道,“沒什么滋味……不過很有意思?!?/br> 說罷已把勃發(fā)陽物抵在那凹處,頂了進(jìn)去。 這一次與之前果真大有不同。有脂膏相助,靳岄里頭軟熱緊窄,差點令賀蘭砜精關(guān)失守。他又想感嘆,但腦中卻顧不得這許多,只是一股腦兒地往前頂,直到?jīng)]柄。 靳岄睜圓了眼睛,大口喘氣,胸腹不停起伏?!疤罅恕彼胍靼惚г?,“好熱?!?/br> 這話徹底點燃賀蘭砜欲念。他擒住靳岄在自己胸前游走的手,用牙齒磨靳岄的指尖,腰臀一下下地往深處頂弄。靳岄似乎是不痛了,手指緊緊蜷著,他要用舌頭和牙齒才能打開。那窄處里頭有一處是靳岄命門,每每擦蹭而過,靳岄的聲音就變得更古怪一些。 賀蘭砜學(xué)東西很快,回回都往那處捅去。靳岄手腳纏在他身上,似哭似笑,聲音被賀蘭砜撞得破碎。賀蘭砜幾乎是咬著牙在cao弄他,懷著一股生疏的狠勁。他不心疼靳岄了,靳岄微小的抽泣并非意味著疼痛或不適,他能分辨出來:畢竟無論是緊纏著他的那地方,還是靳岄死死抱著他的那股力氣,都準(zhǔn)確無誤地提示他——繼續(xù),不可停下,甚至還應(yīng)該更兇狠猛烈。 誰都沒去計算折騰了多久。好不容易等到陽精泄出,賀蘭砜趴在靳岄身上,舌尖去舔靳岄的鼻端。靳岄身上的汗也似乎帶著那脂膏的香味似的,他舔完了還不夠,又去吮靳岄的眼淚。 “你是狗么?”靳岄被他弄得渾渾噩噩,還夾著賀蘭砜粗碩的那根,身體也不敢挪動,只好伸手捏他的臉,“舔得沒完了。” “……你好吃。”賀蘭砜深深在他頸上吸嗅,“讓我吃了你吧,靳岄?!?/br> 靳岄覺得他現(xiàn)在真的像狗。方才是兇狠誘人的邪狼,現(xiàn)在成了乖順的大狗?!澳隳莻€,先抽出去。” 賀蘭砜不動:“再讓它放一會兒?!?/br> 靳岄:“我冷了?!?/br> 賀蘭砜便扯了被子,把兩人都給蓋住,在被中捏捏蹭蹭,就是舍不得離開靳岄?!袄镱^還熱著,”他摸靳岄軟了的那物,“你這怎么軟了?” 靳岄被他摸得蠢蠢欲動,但今夜確實疲累了。他告訴賀蘭砜,精血泄得太多,人會老得快,死得早。 但這謊話對現(xiàn)在的賀蘭砜卻不奏效?!膀_人么?天下第一等的快活事,怎么會害人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