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霸總C位出道_分節(jié)閱讀_3
“你說,那小混混還挺有實力,能把公司做的風(fēng)生水起,你兒子要是有他一半,咱們也不至于這么費心了?!?/br> “你提他干什么?跟他媽一樣,都是瘋狗一個!”顧昭臨說道:“死了省心啊,不然以后指不定要跳哪棟樓呢?!?/br> “也是,反正現(xiàn)在錢都已經(jīng)到手了……不過葬禮還是要正兒八經(jīng)的辦一辦的,現(xiàn)在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盯著咱們看呢,到時候一火化隨便找個犄角旮旯一埋就行了……” 顧予忍不住冷笑一聲,覺得自己活的像是個笑話。 他當初能擠進這個門,還要多虧他媽豁出命想要把這個不被人承認的私生子硬塞進豪門,她爬上顧氏集團的頂層,手機直播跳樓,還昭告天下說顧昭臨是怎么隱瞞了自己有妻兒還對她始亂終棄的,不給她跟她兒子一個交代,就死在公司門前。 顧昭臨親自上樓把人請了下來,按照她提的要求白紙黑字簽了合同,給了房車,并且給了顧予一家茍延殘喘的破公司。 他們以為,顧予看起來吊兒郎當沒心沒肺,就像給他放海里,他也翻不出什么浪花兒來。 但他就在所有人或懷疑、或嘲諷的議論聲里,短短的幾年將這家公司運營的風(fēng)生水起,然后開分公司,再到國外公司上市。 從所有人都瞧不起,到看不起也得閉緊嘴忍著。 他越做越大,已經(jīng)快要趕超時,顧昭臨終于像是想起了他這個兒子似的,時不時打電話讓他回家吃頓飯,進行一個尷尬又失禮貌的塑料父子互動。 公司做大之后,他母親就得了病匆匆走了。 一切都沒了。 他現(xiàn)在回去,就是想看看有多少人正狼吞虎咽的分這一杯他留下的熱羹。 剩下的話他已經(jīng)不想再聽下去了,他回了酒店,又續(xù)了一晚,覺得自己現(xiàn)在最應(yīng)該先好好補一覺,他現(xiàn)在大腦跟身體都處于超負荷狀態(tài),再不休息,隨時都會崩潰。 這一覺顧予睡得很沉,手機震動才把他吵起來,他睜開眼,看手機上的備注是高哥,他頓了幾秒才輕輕一滑接通,一個男人的聲音傳入耳中。 “哪兒呢?把地址給我發(fā)來,等著我去接你?!?/br> 顧予:“行?!彼丫频甑牡刂钒l(fā)了過去,然后撿起地上七零八落的衣服往身上套。 他必須得找個人盡快了解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 剛走出酒店,一輛車就對著他按了按喇叭,隨后車窗落下,一個男人沖他招了招手。 這人應(yīng)該就是那個高哥了吧。 他拉開車門上了車,撥了撥凌亂的頭發(fā)。 高翔看看他的一脖子吻痕,一臉無奈的說:“你看看你像什么樣子?要是被狗仔拍到你衣衫不整一脖子吻痕的從酒店里出來,咱們都不用混了。” 他邊開車邊說:“我看你一天不給我捅婁子心里就不痛快。為了個司淮安,你非得把自己給作沒了?!彼咽謾C甩到他腿上。 顧予拿起一看,發(fā)現(xiàn)手機上的是幾張照片,照的不太清,勉強能看出輪廓。 是他這個身體的原主把一個男人壓在墻上的照片。 他修長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飛快滑了幾下,認出了照片上的男人就是剛才在酒店里的那人,腦子里隱約想起了點什么。 他平常不怎么關(guān)注娛樂圈,對于司淮安這個人倒是有點印象,他以前在一本雜志上見過,這男人穿著一身高定的西裝,手上戴著一款他中意很久的限量版手表,他先是對表感興趣,最后上升到了這人的顏值不錯。 那時候司淮安的皮膚還是白的,頭發(fā)也長,難怪他覺得眼熟卻想不起來這人到底是誰。 “你不是答應(yīng)過我,以后會收斂?收斂哪兒去了?被人拍到這種照片?!备呦杵^看了他一眼,又嘆了口氣:“我先送你回家,這段時間你就安分守己,沒事兒別瞎跑?!?/br> 車很快在一個小區(qū)前停下,顧予推開門,首先闖進人視線里的就是一張巨大的海報,把顧予嚇夠嗆。 還不止,這人的家里擺滿了司淮安的照片,連沙發(fā)上的抱枕印的都是司淮安…… 顧予把印著這人臉的抱枕拖過來墊屁股,然后打開手機戳了幾下,坐在沙發(fā)上兩小時,差不多把情況摸了個遍。 原主明明能靠臉吃飯,剛出道的時候還因為演了一部網(wǎng)劇火過一段時間,結(jié)果不知道哪根筋抽錯了,開始單方面捆綁炒作,粉絲一看還得了?這特么是開著轟炸機在她們臉上碾。 司淮安是誰? 司淮安就是圈內(nèi)貴公子,親爹是星媒娛樂的老總,親媽是風(fēng)靡一時的影后,含著金湯匙出生,天生自帶飯碗buf。 他本人也很爭氣,年紀輕輕就已經(jīng)斬獲了無數(shù)獎,被稱為最年輕的金花影帝,在圈內(nèi)已經(jīng)紅透了半邊天,這么多年粉絲基礎(chǔ)相當可觀。 但他的脾氣在娛樂圈中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像個行走的冰箱,說話辦事從來不留情面,畢竟有錢有實力就能為所欲為。 而原主從剛出道時就開始碰瓷式捆綁炒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