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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秦!”一換好藥,他就湊到對方身邊,“你猜我今日發(fā)現(xiàn)了什么?” 秦鳳池收拾好換下來的繃帶,漫不經(jīng)心地回應(yīng)他:“你去我書房了吧。” “這你都能猜到?”褚樓吃驚,緊跟著就故意質(zhì)問,“老秦,你怎么回事?書房是讀圣賢書的地界,你怎么能放那些艷情的話本子?” “……” 秦鳳池停下動作,瞇眼看向他:“艷、情?” 他露出危險(xiǎn)的笑容,突然俯身壓向褚樓。在褚樓猝不及防間,捏住了他的下巴,抬向自己。 褚樓驚呆,愣愣地被迫抬頭。 “你說的艷情,”他低聲呢喃,“是像這般?”話音未落,氣息便吐露到了褚樓的唇瓣上,隨即陌生又似乎熟悉的觸感覆蓋上來。 作者有話要說:采生折割,舊時(shí)和一些□□祭司,巫蠱行騙有關(guān)系。后來變成街頭行騙的一種,拐來的孩子被惡意毀壞肢體,博取同情,在明朝,被抓住就是凌遲處死。建議就不要百度了。畢竟現(xiàn)在這現(xiàn)象仍然存在。 第69章 各自糾結(jié) 秦鳳池起初只是與褚樓唇瓣相貼, 兩人四目相對,都沒動彈。他可以看到褚樓光潔細(xì)致的皮膚上那些細(xì)小的絨毛,就像什么毛茸茸的小動物, 又像最豐潤的鮮桃…… 真可愛啊—— 他突然便意識到自己對褚樓的心動, 劇烈的心跳透過兩人緊密貼合的胸膛滲透著,不分彼此, 但是他明白自己的心跳有多迫不及待。 兩人唇瓣之間的僅一點(diǎn)細(xì)微摩挲就讓人心顫, 這人的眼神水汽朦朧,濕熱的氣息從縫隙里漏出……他含著吮著那柔軟的唇,就開始覺得不滿足, 便沿著對方唇瓣間的縫隙直接探了進(jìn)去。舌尖相觸的瞬間,對方細(xì)細(xì)地顫抖了一下,在他的掌控之中,恰如跌入陷阱的小鹿。 于是在褚樓模糊的視線中, 看到秦鳳池眼里泛起莫名的笑意,讓他有種背后發(fā)涼的感覺。 秦鳳池耐心細(xì)致地逗弄著他的唇舌, 完全無師自通。等到褚樓已經(jīng)開始下意識地憋氣,他才遺憾地退出, 離開些許距離, 好整以暇地等著褚樓反應(yīng)過來。 對他來說, 剛才只不過是淺嘗輒止, 舔吻了幾下便作罷, 對褚樓卻如同晴天霹靂! 褚樓迷迷糊糊地喘著氣,氣喘勻了, 人就猛地清醒過來。 他震驚地看向秦鳳池——剛、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他一個(gè)大齡兒童,竟然直接躍過了處對象牽手親臉蛋親額頭直接就—— 蛇、吻! ……他沒了。 秦鳳池皺眉在他面前揮了揮手:“褚云開?” “……”褚樓眼珠子一動不動,嘴巴微張, 魂不守舍。 秦鳳池有點(diǎn)想要扶額了。 先前這廝鬧他鬧成那樣,他雖說生氣,但也不至于反應(yīng)如此明顯。所以說,孫子初說這廝就是城隍爺?shù)鸟R,純粹是個(gè)樣子貨,是既裝樣又嬌貴,果真不錯(cuò)。 他深覺無奈,忍住嘆息的沖動。 “你是知道我拿你沒轍,所以故意裝傻嗎?”說到底,他還是有些不忿,伸出一根手指,用力去戳褚樓的額頭,然后對面這人就—— 直接倒下去了……? “幺兒!” 秦鳳池滿腔旖旎頓時(shí)給嚇沒了,他俯身下去捧著褚樓的臉蛋拍道:“幺兒?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我的親親……”褚樓呢喃著直視上方,好歹眼神又漸漸恢復(fù)了神采。 秦鳳池松口氣,無語地提醒他:“你的親親早就沒了,上次是你主動的,還記得嗎?” “不是這個(gè)問題!”褚樓卻猛地坐起來,兩人額頭砰地相撞。 “嘶——”秦鳳池捂著自己的額頭,向后撐住榻沿才沒被撞倒。他就是一瞬間覺得這一幕怎么似曾相識? 褚樓卻頂著腦門一個(gè)大包,嚴(yán)肅地盯著他,跟審問犯人似的問道:“秦鳳池,我有事問你!” 秦鳳池匪夷所思地看他。 他還以為褚樓會害羞,或者惱羞成怒,但現(xiàn)在這是什么鬼反應(yīng)? 褚樓滿臉焦慮,不等他回答就逼問:“你是不是斷袖?” “?” 秦指揮使直接給氣笑了。 他環(huán)臂抬下巴,反問道:“是又如何?” 斷袖與否,對他來說有什么區(qū)別?假如對方不是褚樓,他根本不會有一絲一毫的動心。假如沒有褚樓,他也不會和任何人發(fā)生過界的接觸,更何談動心? 褚樓得到了答案,卻反而沉默了。 他沉思半天,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竟然默默地把腳丫子縮回來。好好一個(gè)大高個(gè)兒,硬是團(tuán)成一小團(tuán),躲到了貴妃榻另一邊,還伸腳將褲子踢到中間,搞了一條“楚河漢界”。 秦鳳池見狀,不知道是該憤怒,還是笑他天真。 “你不必做此模樣,”他收斂了所有的情緒,自嘲道,“等你和你師父他們回去嘉興,我們兩人便不會再有交集。你自去過你的自在日子,將來娶妻生子,秦某還會給你送上賀禮!” 說到頭,心里終究難掩悲郁。 更讓他懊惱的是他自己。明明下定決心不牽連褚樓,下定決心要遠(yuǎn)離他,怎么就鬼迷心竅去招惹他呢? 秦鳳池一時(shí)更加自我厭棄,端坐在榻邊的身影散發(fā)陰郁的氣場。 “……” 褚樓后知后覺自己做了渣男。 “不是,你是不是想歪了?”他尷尬地偷摸把褲子拽回來,“我是怕管不住自己,又那什么……”又手賤去撩s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