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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趙悅蘭不一樣,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她那張臉無論怎么干農(nóng)活、怎么暴曬、怎么磋磨,永遠都是水靈靈的樣子,手上也是那么的白嫩細膩,一點老繭都沒有。 要不然趙家的這些親戚也不會那么針對她。趙悅蘭的形象一看就是好吃好喝供養(yǎng)出來的,平常的老百姓哪有那個樣子的? 趙悅蘭的父母早亡,都是這幫親戚拉扯大的,弄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發(fā)了財,有了好東西也不想著大家,竟然自己獨吞了! 族里的人打算把趙悅蘭許配給鎮(zhèn)子里的地主當小妾,趁機奪了她的家產(chǎn)。 可誰知道地主突然就病重死了了,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后來趙悅蘭就帶著個野男人回來,眾人從穿著長相一眼就看出那個受傷的男人非富即貴,所以也就大家任由風言風語四處留傳了,說不定以后會有什么好處呢。 結(jié)果這天大的喜事就砸在了頭上,趙悅蘭要成為王妃了! 屋子里的人商量妥當之后就散去了。趙悅香吃著晚飯,呆呆的想事情。從前她的目標就是嫁給鎮(zhèn)里的某個地主,但是比起王爺,那就是云泥之別了。 王妃的堂姐,怎么的都不能嫁給這樣的人吧? …… “你確定你要娶她?”胡謠有些疑惑的問道。 “皇兄,我此生只愛這一個女子,非她不娶!”王爺堅定的說道。 胡謠看著這個弟弟,對他的話表示不太相信?,F(xiàn)代社會的官二代都不見得會和商賈之家聯(lián)姻,何況是等級分明的封建時代? 皇族成婚更是嚴格,單就父母雙亡這一點來說,趙悅蘭首先就被排除了成為王妃的資格。 不過胡謠不在乎這些,隨口就答應了這件事,是真愛也好、是陰謀也好,胡謠不畏懼任何的詭計。 王爺立刻眉開眼笑的像個孩子一樣起身告退。 已經(jīng)住在王府里的趙悅蘭喝著用空間靈泉泡的茶,享受著丫鬟們的服侍,心里盤算著到底要怎樣才能給自己掙一個誥命或是封號。 王府里的丫鬟都看不起她出身農(nóng)家,還拋頭露面的外出經(jīng)商,若是自己沒有個傍身的名號,恐怕以后不能服眾。 趙悅蘭不由得抱怨起古代商人身份的低微?;叵肫鹱约捍┰街翱催^的那些小說,女主獻上火|藥水泥什么的,就會獲得縣主或是郡主的封賞,趙悅蘭也打算這么做,實在不行她還有靈泉或是仙藥呢。 “在想什么呢,這么出神?”男人低沉的聲音在趙悅蘭的身后響起。 趙悅蘭立刻嬌羞的低下了頭,心想著古代的美男子可真是又溫柔又好看~ 低著頭的趙悅蘭沒有發(fā)現(xiàn)王爺?shù)难壑虚W過一絲算計,只是沉浸在美男子對她噓寒問暖的愉快之中。 王爺是真心想要娶趙悅蘭為妻的,他一眼就看出了趙悅蘭與那些庸脂俗粉不一樣,他也愿意為了趙悅蘭遣散所有的姬妾。 哦,不對。他現(xiàn)在是個連通房丫鬟都沒有,“潔身自好”的好男人。 微服出巡受傷昏倒后被農(nóng)女所救,百般體貼細心照顧,這些都不足以讓王爺付出這么大的代價求娶這個農(nóng)家女。 但若是這個農(nóng)家女能憑空變出來東西、能隨時在原地消失、能一下子就治好重傷的病人呢? 村子里沒見過什么世面的趙悅香都能從趙悅蘭嬌嫩的臉龐和烏黑的秀發(fā)中看出她身上有什么不同尋常的地方,更何況是從小在皇宮里長大的王爺呢? 趙悅蘭那些故做低調(diào)的行為,在別人眼中簡直顯眼的不得了。 不管趙悅蘭是個什么人,總歸是有些神異之處,這些就已經(jīng)足夠王爺動心了。 所以當趙悅蘭對他表現(xiàn)出愛慕,并隱隱打探他是不是個在室男的時候,王爺毫不猶豫的就點頭,轉(zhuǎn)身回了京城就把自己后院所有的女人都處理掉了。 王爺認為只要能娶到這么一個“仙女”一樣的人物,這些代價都是值得的! 屆時皇位還不是手到擒來?說不定他還可以長生不老! 帶著隨身空間穿越而來的趙悅蘭并不知道這個口口聲聲說愛她的男人,心里只是在算計她身上的所有價值。 婚期如約而至,十里紅妝羨煞了無數(shù)未出閣小姐,所有人都在談論著這位平民出身的王妃到底有什么不得了的地方,值得王爺如此用心。 坐在花轎上的王妃趙悅蘭卻并不怎么開心,她獻上了水泥火|藥甚至棉花土豆,皇帝竟然沒封她做郡主! 毫無歷史知識的趙悅蘭并不知道,被封為公主郡主的非皇室女子,都是要去和親的。 婚后的生活甜蜜而又幸福,整個王府只有趙悅蘭一個女主人,她隨便用了些手段,就把整個王府的下人收拾的心服口服。 當然,她并不知道,這些都是出自王爺授意,想看看她能拿出什么手段來。 結(jié)果并沒有讓王爺失望,他沒在意那些不入流的御下手段和幼稚的收買人心的計策,他只看到了自己這位王妃一次又一次的發(fā)揮“神跡”! “怎么又病了呢~”趙悅蘭有些焦急的看著自己病倒了的夫君。 “我沒事的,從前在宮里留下的一點小毛病?!蓖鯛斕撊醯恼f道。 趙悅蘭對這樣病弱的美男子簡直毫無抵抗力,一瞬間腦補出了王爺年幼時說不定是遭到了宮斗的影響,被現(xiàn)在的皇帝害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