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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犯人都不需要受刑,只要請犯人到天地安殿坐一坐,犯人自己就有了心理壓力。如果犯人還不招,那更方便,一腳往懸崖下面踹,連尸體都不需要找土特意埋。 好在掌門就請了他一個人,沒有搞那什么三堂會審的大場面。白玉茗稍稍安心一些。 等掌門開口,原本還想狡辯幾句的白玉茗才知道這狗兩極門居然在試練塔里弄個出入紀錄。一查就知道誰在什么時間出了試練塔。 在證據(jù)面前,白玉茗也只能憋著了。 兩極門掌門丘崖平把白玉茗請過來,其實想警告幾句,讓白玉茗老實一點。可瞧見白玉茗滿臉自然,一身紅衣,還有到那近乎兩米八的氣場,丘崖平忽然就不敢說什么了。 而且瞧白玉茗這從容模樣,也不像在修煉遇到什么問題。若是白玉茗能順利突破到渡劫期,那將會成為兩極門供起來的太上長老??刹荒艿米?。 丘崖平掙扎了好一會兒,最后只憋出一句:“白長老,您這是何意?那塔只開放給弟子?!?/br> 話里便是指責白玉茗身為長老卻爭搶了弟子資源。 白玉茗當然知道只開放給弟子,但他被抓了個現(xiàn)行,他能說自己就是想白嫖一塊材料嗎? 越是這種時候,白玉茗越發(fā)不能慫。 他整了整寬大的紅.袖子,故作自然隨意地道:“對啊,我不放心我徒弟,就跟著進去了?!?/br> 丘崖平的臉皺成一團。他本就覺得白玉茗入塔這事實在奇怪,如今看白玉茗如此鎮(zhèn)定,反倒像錯方在他身上。 丘崖平疑惑了,“那您怎么還幫著過關……” 不放心徒弟跟著進去也就跟著進去了??砂子褴宦反虻揭话賹樱€把那吊在塔頂督促驢子們努力的胡蘿卜拿走,就是白玉茗的不對了。 這么大個長老,怎么能搶弟子們的東西。 “我是戰(zhàn)寵啊。有問題嗎?”白玉茗反問掌門。 哪個弟子帶戰(zhàn)寵進去不是為了多爬幾層塔。而他只是比其他戰(zhàn)寵更加優(yōu)秀,不僅多爬幾層塔,還一不小心爬到了塔頂而已。 “……這,好像是沒什么問題。”丘崖平這就被問懵了。試練塔確實可以帶戰(zhàn)寵入試練塔,那白玉茗作為戰(zhàn)寵陪著徒弟入塔,似乎沒什么毛病。 “我沒違反門內(nèi)規(guī)定吧?”白玉茗挑挑眉,問丘崖平。 已經(jīng)被問懵了的丘崖平只能按照一般情況處理,“沒有是沒有?!?/br> 正因為白玉茗能夠正常進出,還順利拿到了玄霜龍金,就代表白玉茗沒有違反試練塔內(nèi)的任何規(guī)定。原本以為白玉茗用修為強行毀壞了試練塔的陣法,或做了什么不道德的事情,卻不想白玉茗以戰(zhàn)寵身份進入試練塔,合情合理合乎規(guī)定。 這事似乎就沒什么可以處理的。 在丘崖平的茫然之中,白玉茗順利回到了月雪峰。 “師尊,您沒事吧?!鼻埔娀貋淼陌子褴珪禺敿磁艿桨子褴砬?,擔憂地問。 “沒事是沒事?!卑子褴f不清楚那是什么感覺,“我總覺得事情沒這么容易結(jié)束。感覺總有點什么等著我們?!?/br> 墨書霖想不出這事情還能怎樣變化。 * 可很快就證實了白玉茗的直覺準確。 過了短短的一日,兩極門掌門丘崖平就親自登門拜訪,還帶了一名受傷的金丹期弟子。 丘崖平身穿便裝,四十歲的模樣,沉穩(wěn)成熟中帶著仙風道骨。 而跟在丘崖平身后的弟子鼻青臉腫,沒有一處好rou,青青紫紫地看著慘不忍睹,白玉茗看到都覺得渾身發(fā)疼。 “掌門,請問這是?”白玉茗害怕墨書霖背鍋,鄭重聲明道,“這人可不是我徒弟打的?!?/br> “這自然不是。”丘崖平尷尬道。 丘崖平看了一眼四周,發(fā)現(xiàn)白玉茗竟然住在這樣的洞xue,微微皺眉。尤其看到洞xue唯一空余的椅子又殘又破之后,嫌棄之感更重。 他去過許多長老的峰上,還是第一次看到這般天然的住所。 聽聞白玉茗正準備修建房屋,看來這事是真的。 “師尊喝茶,掌門請喝茶?!蹦珪囟松蟽杀琛5谝槐确诺桨子褴砬?,第二杯才放給掌門。 雖然丘崖平是兩極門的掌門。但論修為,白玉茗高于丘崖平。墨書霖這樣做也未嘗不可。另一方面而言,來者是客,墨書霖這做法就是用行動表示丘崖平比不上白玉茗。 丘崖平的確不滿墨書霖的做法,可對上墨書霖那不滿的目光,頓時想起他剛才對這洞xue的嫌棄。丘崖平趕忙將態(tài)度收斂下來。 畢竟有求于人,丘崖平還是坐到了那張他非常嫌棄的椅子上。黃泥洞里只有兩張椅子,那弟子沒有地方坐,只能和墨書霖一樣站著。 丘崖平調(diào)整一下態(tài)度,才慢慢道:“是這樣的,有一件事情,想要拜托白長老?!?/br> “哦?”白玉茗看了一眼那鼻青臉腫,低眉順眼站在丘崖平身后的弟子,不知道這兩極門掌門想拜托他些什么??偛荒苁钦宜斡堑茏幽樕闲桑?/br> “白長老知道仙人秘境的事情吧?”掌門選了一個大家都知道的切入點。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0801 15:18:28~20200801 21:16:2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今天不是憨憨 33瓶;草莓冰沙不加冰、玖悅五、郁郁子 1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