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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猜一猜?!狈释脟\知道互動能激發(fā)孩子的興趣,對培養(yǎng)年僅十歲的小徒弟自主學習有好處。 兔腦袋微抬,它先給了一個含糊的提示,“這可是很厲害的東西,可以改變很多事情?!?/br> 外表只有十歲,但心理年齡已經(jīng)高度成熟的墨書霖:“……” 手忽然有點癢,好想狠狠揉一把這裝模作樣的肥兔嘰。尤其想揉那又軟又肥的肚腩,手感一定非常好。 再怎么想,墨書霖外表還是乖巧模樣,努力展開聯(lián)想,“難道這是白馬妖族的功法秘籍?” 這是最常規(guī)的猜測,相信很多人拿到這書第一時間都會往這里猜。 肥兔嘰搖搖兔頭,叉著腰,擺擺兔爪子。但墨書霖的目光卻是落在那只把腰rou叉陷一坨的兔爪上,看著好肥好軟。 墨書霖表面不顯,語氣冷靜,隨口將以前聽過的猜測復述出來,“這印子有或深或淺的紋路,或許這是藏寶圖?我們要把這些腳印拆出來,組成一個新的圖形?” “……”肥兔嘰驚得兔嘴微張,忘了動作。 “難道猜對了?”墨書霖也激動起來。 炎芊芊如此有仗義,全因為她有秘境。若他們也有了秘境,那好處不敢相信。 “想啥大美夢呢。當然不可能?!狈释脟\一拍兔腦門,頭有些疼,“人家有那秘境不留著給馬子馬孫?” 墨書霖被拒絕也不難受,相反還放松了一些。 他上一世也曾拿到一本蹄子印書,隨手丟路邊了。 肥兔嘰發(fā)現(xiàn)自家小徒兒是真的蠢,“這樣,我再給你點提示。這回你一定能猜出來?!?/br> 肥兔嘰從儲物袋拿出一疊紙,兔爪子沾了些墨汁,在紙上印下自己的兔爪印。 墨書霖還是第一次瞧。 但不得不說,一點都不好看。 這大冬天的,兔毛又密又長,肥兔嘰那沒有修理過毛發(fā)的爪子往墨汁上一按,一圈毛沾上了墨汁。等啪嘰按到紙上時,整個印糊作一團。 不得不說,對比產(chǎn)生美。 墨書霖看不上白馬妖王那沒有半點水平的蹄子印,但如今看完白玉茗那糊作一坨的玩意,他覺得白馬妖王的腳印都眉清目秀了不少。 “你看,這是他的jio印,這是我的爪印。你瞧出差別了嗎?”肥兔嘰覺得提示這么明顯,墨書霖一定能看出來,眼里不自覺帶上“你再猜不出來就是智障”的目光。 “……”墨書霖原本還想說點有深度的話。 可面對仿佛再說“答案已經(jīng)擺在你面前”的肥兔嘰,墨書霖只能把答案往簡單上猜,“他的是腳印,師尊的是手???” 墨書霖等于把肥兔嘰的話復述了一遍。 面對一個孩子,很多大人都是這樣教的。 但肥兔嘰沒有養(yǎng)過孩子,怎么可能做出直接說出答案的事情。 聽到蠢徒弟的回答,肥兔嘰兔式嘆氣,“你怎么知道它這只不是前蹄,說不定就是手了呢?” “……”墨書霖知道自己一定猜錯了,只能換一個,“它是馬,師尊您是無上尊貴的兔子?!?/br> “拍我兔屁.股都沒用。錯。”肥兔嘰腦殼疼,還是堅持給墨書霖提示,“太表面了,再深層次一點。” 面對肥兔嘰這沒有任何提示的提示,墨書霖也腦殼疼。 從理智層面上猜,白玉茗一定是想學白馬妖王這般用爪印騙錢。但白玉茗始終是他的師尊,墨書霖知道自己有些話不能說。 至少不能從自己嘴里說出來。 墨書霖低頭,裝作委屈道:“師尊,我猜不出?!?/br> 對于白玉茗那些給了跟沒給似的提示,墨書霖覺得自己花一百萬年都猜不出白玉茗腦子里的東西。 “唉,看來你在符咒方面沒天賦?!蓖檬絿@氣。 墨書霖:“……” 真是不好意思,他在符咒方面還是公認的上流水平。 他上一世,白手起家,自創(chuàng)功法,還偷學摸索了那么多種賺錢技巧,這一世全靠他一個人撐起了白玉茗一座月雪峰的爛攤子。 他沒天賦? 但,誰叫這白玉茗是他的師尊呢。 寄兔籬下的墨書霖點頭,“師尊教訓得是。徒兒一定會努力學習?!?/br> 學習如何理解白玉茗那奇奇怪怪的腦回路。 肥兔嘰對墨書霖的態(tài)度很滿意,教導墨書霖時的態(tài)度也認真不少。 肥兔嘰用靈氣凝聚成一根棍子,兔爪rou卡著那靈氣小棍,一邊點,一邊講解:“你仔細看啊。它的jio印有靈氣,我的沒有。它jio印的靈氣凝聚多年不散,而我就算用上了靈氣,也打不上去?!?/br> 墨書霖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還真是。 墨書霖心里有了一個很肥兔嘰式的猜測。 “你想啊。我要是能學會這種獸印聚靈的方式,我以后抄清心咒文就不需要用毛筆了?!毕氲讲挥贸瓡?,只要腳印pia到紙上就能賺錢,肥兔嘰聲音里都多了幾分激動。 墨書霖:“……” 他就該知道,白玉茗的所有努力都是為了懶惰。 作者有話要說:渣糖:一般晚上九點更新,想盡量一天兩更。目前做不到太準時,覺得準時像上班上課,想到就忽然疲憊,失去活力,精神萎靡。知道按時挺重要的,慢慢改進吧。 感謝大家的訂閱打分留言各種支持,愛你們!(托馬斯回旋720度花式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