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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火時的木屋,如同蒸籠,而周源就像蒸籠里的包子,在絕望和痛苦中一點點的死去。 尸體呢?rdquo;于恩問。 白芳靜聳聳肩,表示自己不知道,不過人既然已經(jīng)死了,尸體在哪里也不重要了。 團隊里又少了一個人,吃飯時氣氛壓抑,連于恩都沉默不語。 到了下午三點,女npc又笑盈盈的走過來,將他們帶到藏書館。 這個世界的人設(shè)是來山莊學習交流的游客,所以大半的時間要呆在藏書館。 雖然顧爾臨不懂,山莊看著很普通,里面到底藏著什么,能讓他們一直留在這里學習。 女人表現(xiàn)如昨日一樣,不過她應(yīng)是預(yù)料到了有人死,今日只拿出來了十本書,與玩家數(shù)量對應(yīng),依舊是五種顏色,放在桌上任人挑選,她咧著嘴巴,笑的興奮。 紅兩本,黃一本,黑三本,綠兩本,白兩本。 范邱林先搶了一本紅色,得意的說:你們別忘了,昨天死的兩個人,拿的都是黃色的書。rdquo; 昨天黃色書兩本,確實被眼鏡男和周源拿走。 范邱林這話點醒眾人,其他顏色的書瞬間被爭搶完,顧爾臨本想搶本綠皮書,可倉鼠突然抓了他一下,等他反應(yīng)過來,桌上只剩下唯一的黃皮書。 宇哥,要不我的給你......rdquo;于恩拿了一本黑色要和顧爾臨換。 顧爾臨搖手:不用,我喜歡黃色。rdquo; 范邱林,李泰克拿了紅色,于恩,唐光和喻劍南拿了黑色,白芳靜和馬嚴是綠色,徐石王青文是白色。 顧爾臨是黃色。 選完書,顧爾臨特意翻看每本書籍,確定所有的書都是空白,沒有字跡。 一旦想到死亡的觸發(fā)點,可能與選書的顏色有關(guān),大家都異常謹慎。 五點半,女人準時將眾人放了出來,隨后消失不見。 回去吃午飯的路上,于恩走在顧爾臨身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顧爾臨看不得他便秘的樣子,主動問:怎么了?rdquo; 于恩咽了口口水:宇哥,真的是抽到黃書的人,會死嗎?rdquo; 顧爾臨反問道:你覺得會那么簡單?rdquo; 于恩沉默片刻,搖了搖頭。 人不會無緣無故的死去,每個世界都有死亡觸發(fā)點,而導(dǎo)致死亡的原因繁多,不可能如此簡單。 那邊好像有村民。rdquo;喻劍南聲音傳來,他手指向前方。 僻靜院子里,有個老頭躺在躺椅上,悠然自得的曬太陽,手里拿著織毛衣針在織東西。 食堂位置靠近叢林,眾人走的是一條偏遠小路,山莊里的村民沒人住的如此偏遠。 老人出現(xiàn)的古怪,大家走進院中,看清了老人在織的東西,是一頂黑色的毛線帽。 黑色的線團剩的不多了,放在老人腿上,旁邊還有一把剪刀,應(yīng)該是用來剪線團的。 顧爾臨四處打量這個院子,就是普通農(nóng)家小院,沒什么特別,唯一古怪的是房屋大門緊閉,上面落了鎖。 老人家,我們是才到村莊里的游客,能不能問您些問題?rdquo;于恩長著一張自來熟的臉,先湊過去搭訕。 老人好似沒有聽見,連頭都不抬,專心的織著帽子,兩個長針動的飛快。 老人家!rdquo;于恩加大了聲音,老人還是沒有反應(yīng)。 白芳靜走上前,也喚了一聲,誰知老人聽見白芳靜的聲音,立刻抬起頭,笑瞇瞇的拉著她手,親切道:你來了,孩子。rdquo; 感覺是見到自己親孫女一樣。 白芳靜嚇得后退一步,不知道該說什么。 老人從身后拿出兩頂毛線帽,塞到白芳靜手中:這是我給你和哥哥打的帽子。rdquo; 老人應(yīng)該是糊涂了,將白芳靜認錯了人,盡說著一些胡話。 哥哥?rdquo;白芳靜不解。 老人四處張望一圈,手指著白芳靜身后,激動道:那個!那個不就是你哥哥!rdquo; 老人揮手:過來!快過來??!rdquo; 他指的人是馬嚴。 馬嚴猶豫著走近,老人將另一頂帽子塞到他手中,面色慈祥,對著二人囑咐著:我的乖孩子,現(xiàn)在天氣冷,你倆可一定要時時刻刻把帽子戴上,不然是會死的。rdquo; 老人滿臉褶皺,說完死rdquo;字后,嘆了一口氣,然后低頭繼續(xù)織帽子,不管眾人在問什么,都無動于衷。 馬嚴被嚇得不清,還沒出院子,就已經(jīng)將帽子戴在頭上。 帽子所用的線很細,沒什么彈性,戴在馬嚴的紅毛上,幾乎快要撐炸了。 白芳靜拿到帽子后,臉色鐵青,猶豫著到底要不要帶上,最后她走到顧爾臨身邊,問道:宇哥,這帽子......rdquo; 帽子用的黑線,在陽光下泛出光澤,它設(shè)計獨特,帽子邊上有兩個實心鐵片,砰在一起發(fā)出脆響。 白芳靜將帽子遞到顧爾臨面前,他順手摸了摸,頓時一股麻意傳遍全身。 那種手感很怪異,又粘膩又光滑,這種惡心的觸感,顧爾臨半天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 就像是......在摸一只淋了雨的蚯蚓。 顧爾臨搓了搓手說:我沒法替你決定。rdquo; 如今,顧爾臨已經(jīng)見識到游戲的殘酷,一步踏錯便是萬丈深淵,他只是個普通人,無法主宰別人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