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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毛終于等到高陵停下數(shù)落,獲得批準(zhǔn)正要離開,他想起了什么,轉(zhuǎn)頭對狄斫說道:“我不知道自己記沒記錯,那個女鬼好像一直在說著什么。明……明……” “明明?”高陵尋思這小名可不要太常見了。 戴玉玉眼睛忽然發(fā)亮,大喊出聲:“是明昭!” "對對對!"綠毛一臉欣喜,“你也見過她?” “是平公主,沒錯了,你們見到的一定是平公主?!贝饔裼窦拥卦谠靥颂?,“公主的鬼魂在尋找明昭將軍!” 困惑兩個字像是壓在綠毛的臉上,皺得有些難看:“那是誰?誰和誰?” 戴玉玉給他科普最近清理出來的公主墓,還有從相鄰兩座墓里發(fā)現(xiàn)的絕美愛情。 高陵、綠毛和澤蘭,一人一妖一鬼都在聽故事,狄斫的視線悄然落在澤蘭身上。 死時不過十五歲的年紀(jì),即便當(dāng)年十五歲已是可以談婚論嫁的歲數(shù),但她看起來還帶著些孩子氣,生前應(yīng)該是得到了極好的照顧,生活優(yōu)渥。 她也是從公主墓中出來的,正是殉葬十具尸骨中年紀(jì)最小的那一個??伤裁炊疾挥浀昧?,只知曉自己的名字,連提起那位平公主也喚不醒她丁點(diǎn)記憶。 此時聽戴玉玉說著從考古隊(duì)那邊打聽來瑣碎細(xì)節(jié),再自己二次加工攢出來的愛情故事,澤蘭臉上的好奇驚訝不似作偽,滿是新奇。 說完那段故事,戴玉玉口都干了,連忙停下喝了一口水。狄斫放緩了聲音,問道:“澤蘭,你不知道平公主和明昭將軍的事情嗎?” 澤蘭睜著一雙大眼睛,搖了搖頭。 如果真的按照專家們的推測,還有將軍墓中那塊書寫遺言的石碑推測,這位武將很有可能是一路保護(hù)公主來此,公主在此地逝世埋葬,將軍便也隨之駐停守墓。 跟隨在公主身邊的人,怎么會不知道二人之間的情愫? 若是武將因?yàn)榕c公主之間地位差異,而深埋心中的情感,周圍的人察覺不到,至公主死后方才敢表露并刻在石碑上,倒也說得通。 可綠毛遇到的“平公主”在尋找明昭,那便是兩情相悅,這樣的情況之下,要想不表現(xiàn)出來,那這份演技放在當(dāng)下起碼可以拿十座小金人。 最好澤蘭是真的什么都不記得,否則,她表現(xiàn)出來極度自然的茫然無知,足夠與那互相愛慕卻能不被周圍人發(fā)現(xiàn)的那兩位同臺競技。 還有一點(diǎn),墓中其他人都已往生,為什么平公主和明昭還有澤蘭會一直留在墓中,直到公主墓被挖掘出來才蘇醒。他們?nèi)齻€會有什么特別之處嗎? 怎么想,都覺得說不通,狄斫腦子里梳理不出一條清晰的線索,只能暫時擱置一邊。 在綠毛那里問不出多的有用信息,狄斫和高陵回到辦公室,和張三鳣做簡要報告。 秦霄蜀正在他的椅子上坐著等待,見到他進(jìn)門,狄斫從那張臉上讀出“你怎么才回來”的不滿,安撫地沖他笑笑,走到張三鳣桌邊,遞上那份口述記錄。 張三鳣一邊看,狄斫一邊簡單說了自己的想法。 “既然女鬼在找明昭,那我們可以從這一點(diǎn)入手。將軍墓中挖出來的東西有殘留氣息,我們可以用它們作為誘餌,引女鬼出來?!钡翼阶詈筇岢鲆粋€建議,得到了張三鳣的肯定,和她想到一塊兒去了。 張三鳣拍拍手:“事不宜遲,今晚我們就開始?!?/br> 高陵松口氣,準(zhǔn)備回到自己的位置,狄斫看了他幾眼,靈光乍現(xiàn),他終于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了。 “我好像,有兩天沒有見到張一味了。”狄斫掃視了辦公室一圈,平時張一味一天能跑來兩三趟,印象中兩天就沒來過了,“他最近很忙嗎?” “辛苦你能想起他來?!睆埲@從電腦后邊探出頭來,眼中戲謔,“我差點(diǎn)就要和高陵打賭,你能幾天才會發(fā)現(xiàn)?!?/br> 狄斫不解道:“難道一味出了什么事?” “他能出什么事,打小惹禍到大的——他回家關(guān)禁閉去了。不是偷拿了家里東西,還給弄丟了嗎?!睆埲@一副優(yōu)哉游哉的模樣,一點(diǎn)不擔(dān)心自己那傻弟弟。 狄斫幾乎是立刻意識到她所說弄丟的東西,正是自己不問自取的那件“神兵”,面上露出愧色。 張三鳣打著哈哈:“你別往心里去,那哪是多重要的東西?是幾個長輩借題發(fā)揮,要治治他呢?!?/br> “那也是因?yàn)槲摇瓕Σ黄稹!钡翼讲恢撜f什么好,給他人帶來了麻煩,心里實(shí)在過意不去??赡菚r他沒有別的辦法,這是他唯一的選擇。 張三鳣不贊同地嗯了一聲:“跟我說對不起簡直太見外了,你當(dāng)時跟我說,我一定會給你,結(jié)果有什么不一樣呢?” 狄斫搖頭:“結(jié)果雖然一樣,過程卻有不同,不問自取終究還是不對?!?/br> “那我罰你半個月工資,不許說了,再說扣你一個月的。”張三鳣板著臉,不跟他鉆這個牛角尖。平時挺爽快一個人,怎么一覺得自己做錯事,就想不開呢? 狄斫抿唇笑了笑,心領(lǐng)了她這份好意。 張一味不是會忍受逼迫的性子,獨(dú)自回去領(lǐng)罰,更沒有人來找狄斫麻煩,定然是自愿認(rèn)下了所有過錯。 這對姐弟倆對他諸多照顧,狄斫心中感慨,坐到秦霄蜀副駕駛上,仍在沉思。 “在想什么?”秦霄蜀故作平靜,抓心撓肺地想把狄斫的臉扳向自己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