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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挺久了?!背仳G說:“從它還不是一件衣服的時候就在我那了?!?/br> “看不出來你還是個裁縫啊,整挺好。” 池騁笑了笑,給他貼上了后背的粘扣,沒說什么。 也不能算裁縫,就是原材料供應(yīng)商罷了。 “祖宗,算我求你,就加快點進度,廠家那邊我真拖不了了……”何述就差給正窩在沙發(fā)里抱著克洛里的新書看得入迷的葉尤真跪下了。 “……”葉尤真撇了撇嘴:“我看完這本書就畫。” 克洛里這個可惡的同行不止在銷量排行榜上要跟他打架,就連這種時候都要給自己下絆子。 “有什么好看的,我看到一半就知道兇手了,一點懸念都沒有。” “???”葉尤真看了看自己翻到三分之二的進度:“所以你是說我很蠢、推理不出兇手嗎??” 聞言,何述一怵:“不不不不不,怎么可能,我家小朋友那么聰明機智,是我隨便猜了一個猜對了而已。您看,您慢慢看,我不打擾您?!?/br> 葉尤真冷哼一聲:“今晚吃不到餐廳夜宵檔的雪草煎蛋餅,我就沒有靈感?!?/br> “好好好?!比~尤真再回過頭的時候,何述已經(jīng)在門口換鞋了:“我現(xiàn)在就去買?!?/br> 房門合上沒多久,正看到精彩處的葉尤真還是合上了書,拿起了數(shù)位板,給何述的新書畫插圖。 這本書很有意思——講的是一個七人偵探團的故事。 “蘇漾,你別動啊……你肩上有只蜘蛛,別害怕,我來給你捉?!?/br> “誒誒誒——你別弄它,我自己來。”他回過頭小心翼翼地把蜘蛛捉到了手心里,又放到了窗外。 一旁的舍友看得目瞪口呆:“你原來不是最怕蜘蛛嗎???大一開學(xué)那天在寢室見到只蜘蛛都嚇得尖叫。” “現(xiàn)在覺得不可怕了?!?/br> “畢竟……他又不會傷害我。”蘇漾趴在窗邊望著遠處的琉里雪山,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完了完了完了——我定做的燈牌還沒去拿!” 喬伊正扛著相機聚精會神地拍攝學(xué)校新引進的一款機甲的局部時,鏡頭突然被一個走過的人擋住了。 “不好意思,麻煩你——” 他抬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冬令營時見過幾面的那個藍桉Alpha. “小東西,又見面了?!?/br> “你怎么在這?” “來看你啊?!?/br> “……說人話?!眴桃烈戳艘磭?,臉頰被寒風(fēng)刮得通紅。 藍桉攤攤手:“來看你,順便參加一下兩天后的冬雪杯?!?/br> “哦?!眴桃帘鹗种猓骸澳銈儼。谲娋蛣e想了,不過也不緊要,重在參與嘛。” “那可愛的校園記者不打算給我這個重在參與的參賽者拍張帥氣的照片嗎?” “……”喬伊皺著眉看了他一眼,又極其敷衍地指了指機甲旁邊的一個位置:“站那別動。” “我真懷疑自己穿越了,31世紀了居然還有人拍照比剪刀手?!?/br> “這有什么,剪刀手會影響我的帥氣不成?” “呵呵……” 那倒是也沒有。 “今年的冬雪杯我不能去看你了,一定要注意安全,不然明年就不許參加了?!?/br> 黎爍窩在向時隕懷里,聽著電話那頭利帕的警告,有些無奈:“你不許我參加冬雪杯,難不成以后還不許我上戰(zhàn)場、執(zhí)行任務(wù)?。俊?/br> 這邊說著,另一邊尾巴還不忘東戳西戳,很快就被向時隕一把摁住。 “好啦好啦,我會注意安全的,不用、不用擔(dān)心?!?/br> “你和父親也要注意休息,嗯……”黎爍朝向時隕甩了一記眼刀,而向時隕并不接。 “晚安…哥哥。”黎爍被向時隕擼尾巴的手擾得都忘了塞城和克羅卡斯的時差。 掛了電話,黎爍沒好氣地甩尾巴打他:“我還在打電話呢!” “我知道啊?!?/br> “……” 向時隕的不要臉程度逐日攀升,而他束手無策——字面意思的束手無策。 有時候還不只是束手。 “你就不能用你的藤蔓做點有意義的事嗎?” “什么才算有意義的事?!毕驎r隕摟著他正說著,一手就將藤條伸出了房間外,把正在用客廳沙發(fā)磨爪的皮斯可提拎開了。 黎爍歪著腦袋很認真地思考了半晌:“比如……” “比如?”向時隕輕輕揉著他的耳朵。 “比如…編個藤椅?釀點紫藤蘿花蜜?或者……幫我敲一下世界軍事歷史課的論文……?” 他寧愿寫一百篇實驗報告都不想寫一篇歷史課論文。 “……”向時隕早該知道沒什么好事:“幫你寫可以,但……” “你是不是也該用你的尾巴做點有意義的事?” 這一屆冬雪杯比往年都要熱鬧,一方面是想看看去年創(chuàng)下紀錄的隊伍今年能不能再斬獲冠軍,另一方面是因為小道消息稱羅格的妻子——多年前曾與他并肩作戰(zhàn)的少校會與他一同前來觀看比賽。 夏亞補上了諾連的空缺,他們用“Dexter”這個隊名參賽。而在冬雪杯比賽這天早上,參賽的六個人和蘇漾早早來到了琉里雪山看日出。 比起一年前,琉里雪山?jīng)]什么大的變化,但是每個人的心境都有所不同。 他們并排坐在雪草蘭花田邊,看翻起魚肚白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