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頁
書迷正在閱讀:全星際都知道我渣了皇帝陛下、詭言危行、絕品梟雄-都市無敵戰(zhàn)神、我的日本文藝生活、夜少的替嫁嬌妻、有個小妖心悅你、暴戾世子的代嫁男妃、玩偶進階教程[無限]、BE線上掙扎求生[快穿]、他穿了回去
小豹子叼著支緋紅的玫瑰躲在樹后,純黑的皮毛隱匿在夜色中,金色眼瞳里卻藏著璀璨星河,映亮了它早已習(xí)慣的黑暗。 “我說過,”它站起身,朝這邊走過來:“不要再到這里來。” 小豹子背起耳朵,爪子一折就趴到了地上打了個滾:“森林是你家開的嗎?我飯后散步恰好逛到這兒了不行嗎?你還能吃了我不成?” 狼看了它片刻:“隨你,但下次遇到黑蟒,我不會再救你?!?/br> “不救就不救。”小豹子輕哼一聲就扭頭要離開,長長的尾巴纏了纏狼的前爪,又很快松開,像是要讓它跟自己一起走。 但狼沒有。 不走就不走,你不跟我走,我來找你就是。 反正這里這么美。它想著,想把狼窩和狼都變成自己的。 或者將就一下,把自己變成狼的也行。 自此以后烏爾伽森林少了頭驕矜倨傲的小豹子,多了頭每天叼一支紅玫瑰往狼窩里跑的小豹子。 “狼窩那么空、晚風(fēng)那么涼,你確定不要叼一頭小豹子回去暖暖床?”它把紅玫瑰放到那頭狼跟前,又抬爪戳戳它: “是我不夠可愛嗎?” “……” “比起貓咪和松鼠,我好像確實大了點兒……”它心里一盤算,決定以后都吃綠色植物,指不定能瘦下來。 烏爾伽森林廣袤無際,動物們做著表面功夫和平共處,而事實上弱rou強食的生存法則從未改變。 當(dāng)然,也有個別打娘胎里出來的時候腦筋就被撥歪了的。 “看它,一頭獅子整天追著只小蝴蝶跑,多傻?!?/br> “拜托——能不能不要在我家門口結(jié)網(wǎng)了!?。∥叶紱]法出去找胡蘿卜??!” “看那只小狐貍精,都勾引到海里去了?!?/br> “我是藍桉,不長你愛吃的松果,別在我身上爬上爬下的。” “醒醒,貓和倉鼠是不可能有未來的?!?/br> “我不要吃rou,我就吃草,誰攔我我跟誰急?。 ?/br> 作者有話說: 不知道還會不會有后續(xù),我確實很喜歡心血來潮地寫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hhh…… 第59章 哥哥 第二天下午黎爍又帶著葉尤真去了趟醫(yī)院,但這次醫(yī)生拿著檢查報告來找黎爍時表情有些古怪。 “怎么了?” “有些很奇怪的事情?!贬t(yī)生在桌前坐下,翻開報告:“他體內(nèi)的枯葉峽蝶基因被清除以后,原本分化出來的異物種細胞也迅速衰竭,因此他無法再體現(xiàn)本體體征。” 黎爍點了點頭,這都是他們之前就知道的事情。 “但是現(xiàn)在的檢查結(jié)果卻顯示,他的腺體細胞突然開始了高速分化?!?/br> “什么……”黎爍呆怔了片刻,又連忙問道:“是分化出枯葉峽蝶的細胞了嗎?” “現(xiàn)在還不能確定。” 還沒確定最終的結(jié)果,黎爍便也沒有告訴葉尤真這件事,只是再三叮囑他不論有什么異常反應(yīng)或是不適都要第一時間告訴自己。 吃過晚飯,迦納突然來找向時隕,說利帕想要和他聊聊。 黎爍正要和他一起去,卻被迦納攔住了:“說是讓他一個人去。” “……?”黎爍蹙了眉:“我哥又要搞什么事情?” 他至今仍然記得初中時候一個每天給他寫一封情書的alpha被利帕約談的場合。 黎爍也是后來才知道有這檔子事,當(dāng)時還疑惑怎么那個alpha突然有一天就不給他寫了,在學(xué)校碰見都繞道走,見到他就跟見到鬼一樣。 雖然黎爍覺得向時隕跟別人不一樣,但是也很不愿意讓向時隕被為難。 “沒事的?!毕驎r隕反倒很從容。 他什么人沒見過,什么險境沒經(jīng)歷過,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能讓他感到害怕的大概只有失去黎爍這件事。 即便利帕想要讓他遠離自己的弟弟,他也絕對不可能照做。 向時隕走進房間的時候,利帕正疊腿坐在單人沙發(fā)上,一身挺括的黑色西裝,利落的短發(fā)一絲不茍地往后梳著,露出英俊的面龐。 他與黎爍眉宇之間有些相似的凌厲,但整體又很不同。比起黎爍削弱了那份凌厲的很流暢的面龐和很清明的眼睛,他的面部線條要更棱角分明一些,眼神也更深邃,帶來了一些會令人不自覺退卻的壓迫感。 利帕從迦納那里聽說了昨晚的事,剛剛才從評議院趕回來。 看到向時隕,他抬手示意他坐到旁邊的一個沙發(fā)上:“請坐?!?/br> 向時隕坐下之后,利帕沒有很快開始與他交談,而是端起茶幾上的茶杯很慢條斯理地抿了一口,似乎是在給向時隕時間自己思考一下他讓他來是要談什么。 但實際上向時隕的思緒早就已經(jīng)放空,只是盯著墻上一幅裝裱精致、卻抽象得看不出來是豬是雞的畫出神。 他不怎么懂畫,但是能掛在這里的想來一定價值不菲,只不過他欣賞不來。 現(xiàn)在人們追求的就是“皇帝的新衣”,明明大家心里都覺得荒唐,但很少有人會大大方方地說自己看不懂。 不過有些抽象派的畫多看幾眼大抵也能領(lǐng)悟到些什么,這幅畫卻怎么看怎么滑稽。 倒是也滑稽得有些可愛。 直到利帕輕輕放下了茶杯,發(fā)出要開始談話的信號,向時隕才舍得將目光從那副畫上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