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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西海公主,在下是無量海新任族長祝尤?!弊S绕鹕?,朝敖鈺微微頷首,以示禮儀。 敖鈺抬眸望了祝尤一眼,又羞怯的低下頭去,她羞答答道:“祝族長生得好生俊俏,玉樹臨風,身形健朗,頗對我胃口?!?/br> “呃……公主謬贊了?!弊S壬硇挝⒔?,他面露哂笑,暗想這西海龍女倒是個奔放的,說話一點都不含蓄。 敖鈺揭了自己的面紗,她抬起頭來,目光灼灼的盯著祝尤:“祝族長你瞧瞧我生得如何?合不合你眼緣?” “噗……”祝尤正好端起酒杯飲了口酒,聞聲望向敖鈺,登時全部噴了出來。 只見對面的女人面上撲了一層厚厚的白粉,面若白紙,兩頰上抹了nongnong的腮紅,猶如猴兒的紅屁股,朱唇上亦是抹了濃艷的口脂,紅得似血。 這濃艷的妝容,瞧著有一股滑稽感,甚至有些嚇人。 祝尤噴出來的酒水全都落在敖鈺的臉上,敖鈺登時有一種被羞辱的感覺。 她抹了把臉,端起桌上的酒壺便兜頭直澆在祝尤的腦袋上,“祝族長這是嫌棄我的長相?” 敖鈺的聲音似乎含著一股韞怒。 祝尤被澆了酒水,墨發(fā)洇濕,面容狼狽,他抹了把臉,臉色略有些陰沉。 這西海龍女脾氣倒是挺大啊。 可他心里記著蒼延將軍的囑咐,說要謙遜有禮,務必將西海龍女娶回龍族,兩人的協(xié)議才算生效。 祝尤壓下心中的怒氣,佯裝面色溫和,他輕笑道:“公主言重了,不嫌棄,公主生得如此可愛,剛才是我失禮了,望公主見諒?!?/br> “哼!”敖鈺跺了跺腳,她瞋了祝尤一眼,咬著下唇,羞澀道:“你若是真覺我生得可愛,那我就不生氣了,剛才的不快就當沒生過,畢竟我對你頗滿意的?!?/br> “咳咳……”西海龍王掩嘴輕咳,他板著臉,低斥道:“敖鈺羞得無禮,姑娘家的,矜持些?!?/br> “父皇……”敖鈺扭頭去看西海龍王,她眨了眨纖長的鴉睫,嬌嬌的喚了一聲,尾音拉得長長的。 西海龍王以手遮臉,覺得沒眼看,先前吃進肚里的東西險些要吐出來。 他身為一方霸主,貴為龍王,遇泰山崩而能面不改色,這點小場面倒也難不了他。 他放下手掌,正襟危坐,然后清了清嗓子,對祝尤道:“讓祝族長見笑了,小女個性嬌縱,不識禮數(shù),被我寵壞了?!?/br> “呵……”祝尤干笑,“公主真性情,直白坦率,倒也個優(yōu)點?!?/br> 敖鈺羞怯的望著祝尤,她嬌聲道:“我剛才沖動了,瞧祝族長這一身狼藉,濕噠噠的衣裳穿在身上定是難受極了,我叁皇兄身形與你相仿,不如差個婢女領你去換身干凈的衣裳吧。” 說著,敖鈺轉身,對著門外喚道:“小魚,進來,領祝族長去換身干凈的衣裳。” 接著,便有個身姿裊娜的女人走進來。 這女人著了一襲白裙,妝容素凈,氣質淡雅,倒是生得清麗動人。 祝尤瞥見這女人時,愣了愣,因她這一身裝扮與他腦海里不時閃過的某個女人頗為相似。 就連身上散發(fā)出的氣質都有幾分相似。 73、驗貨 小魚進來,委身朝祝尤拜了拜,恭敬道:“族長請隨我來。” 祝尤聞言跟在小魚身后,一同往前走去。 他默不作聲的盯著小魚窈窕的身姿,腦海里又閃過容卿的身影,仿佛就像是容卿在前邊走著一般。 小魚領著祝尤進了一間寬敞的屋子,她取了身華美的白袍過來。 祝尤接過白袍,小魚卻遲遲未退出去。 祝尤瞥她一眼,淡聲道:“小魚姑娘,你可以先出去,等我換好衣裳,再領我回去。” 小魚盯著祝尤,突然來了句:“你正處發(fā)情期?!?/br> 祝尤一愣,詫異的望向小魚,這個小小的婢女是如何知道的。 他雖處發(fā)情期,但卻用功力施壓住了躁動的情欲,一般人應當發(fā)現(xiàn)不了。 祝尤挑眉,“小魚姑娘想說什么?” 小魚面色淡然的,臉上瞧不出一絲羞怯,她問:“你的發(fā)情期,是如何度過的?” “姑娘問這做何?” 這問題太過私密,祝尤盯著小魚看了幾眼,不知她一個姑娘家,怎么能如此直白的問一個陌生男人這種秘事。 小魚一臉坦蕩:“我是公主的貼身侍女,自然是代公主問的,公主有權知道自己未來的丈夫,品性如何?!?/br> 祝尤掃她一眼,淡聲回道:“用功力強壓住情欲,就這么度過。” 小魚狐疑的盯著祝尤,有些不信:“你沒有尋過別的女人嗎?” 祝尤沉默半晌,吐出兩個字:“沒有?!?/br> 他眼眸低垂,腦海里莫名閃過曾經(jīng)與容卿水rujiao融的畫面。 這幾年,這些旖旎香艷的畫面倒是時常闖入他的夢中。 先前在凡間,他曾用手在容卿面前擼過一回。 回了無量海域后,若是遇上發(fā)情期,他又用上這個法子,自己用手弄出來。 只是,做這事時,一定要想著容卿裸著身子躺在他身下嬌喘連連的模樣。 他想象著把自己腫脹發(fā)硬的龍根塞入她緊致的蜜xue里,被她緊緊絞著,身體便會莫名興奮,快感迭起,而后才能射出來。 前幾年,祝尤忙于練功,沒日沒夜的修煉,急于為母報仇。 他沒有過多的時間去深究,為何每次發(fā)情期,總會情不自禁的想起那個蠢女人。 對于這事,祝尤簡單的歸因于自己接觸的女人太少了。 在他漫長的龍生里,除了母親,他唯一接觸過的女人便是容卿。 而容卿是他的第一個女人,除了想她,他再也沒有別的女人可想。 所以,想起她,是正常的。 褻瀆她的身體,用以發(fā)泄自己的欲望,也是正常的。 等他成了親,娶了西海龍女,有了妻子后,自然不會再想起她。 以后,這事便會過去,他會忘了凡間那個蠢女人。 否則,她叁天兩頭便來他夢里一趟,也是怪煩人的。 祝尤垂眸沉思了一小會,一抬眸,便望見突然靠近的小魚。 ρΘ①8к.cOм(po18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