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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屋里的方向。 她面上羞躁,晃了晃男人的手臂,赧然道:“祝大哥,你送我回屋吧,今夜不去你那了?!?/br> 雖然兩人已行了夫妻之事,但容卿面子薄,在外頭,仍不敢喚祝尤為“夫君”。 夜間時,也不好意思宿在他屋里。 昨夜,本是想去照顧他,給他換了藥便回屋的。 哪曾想,這男人魅力如此之大,親得她意亂情迷。 她著了他的道,忘了推開他,稀里糊涂間,兩人便成了好事。 祝尤停下腳步,輕聲詢問:“卿卿不喜歡夫君了嗎?怎地不愿同夫君待在一塊?” “我們并未真正拜堂,這般私通不好,會落人口舌的。等下個月師傅出關(guān),我向他稟明此事,征得他的同意,再行夫妻跪拜之禮,屆時,我們便可光明正大的做夫妻了?!?/br> 祝尤以手輕拍腦門,佯裝出懊惱的模樣:“是夫君考慮不周,險(xiǎn)些壞了卿卿的名聲,為夫這就送你回屋?!?/br> “嗯。”容卿點(diǎn)頭。 兩人調(diào)轉(zhuǎn)方向,走了另一條小徑。 祝尤正處發(fā)情期,體內(nèi)yuhuo躁動,昨日嘗了女人的滋味,有些食髓知味,想著今夜再來一次。 化為人形的他,手腳靈活,能將這女人擺弄成不同的姿勢,便想壓著她多來幾回,好快活快活。 既然她拒絕,那便算了。 過幾日,將她哄騙出去,他多cao干幾回,一次性吃個飽,也好過了這發(fā)情期,別三天兩頭的便想同她做這事。 將容卿送回屋后,祝尤興致缺缺的走回自個屋去。 雖說這蠢女人,模樣普通,性子愚鈍,但她那一身皮rou生得倒是極好,身嬌rou軟,膚白瑩潤,用來暖床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怎么也好過他獨(dú)自一人睡張冰冷堅(jiān)硬的木床吧。 夜色深濃,蟬音寂寂。 懷里空蕩蕩的,祝尤有些不習(xí)慣,輾轉(zhuǎn)反側(cè)至深夜時,才睡著。 翌日,男人聽聞雞鳴聲,便悠悠轉(zhuǎn)醒。 他起身,利索的穿戴整齊,像往常一樣,從桌上拎了個白瓷瓶便出門去了。 走出仙觀的大門,祝尤看著手里的瓷瓶,倏地一愣。 昨日,那女人說了不用早起給她采花露了,怎地今早他仍是早早起身了? 昨夜入睡時,他想的是明早終于可以睡個懶覺了。 怎么現(xiàn)在,倒不是很困了? 祝尤覺得自己有些反常,莫不是自己給那女人采花露采上癮了,不采他心里便不舒服了? 他走回屋去,脫了外衫鞋襪,躺在床上,想睡個回籠覺,但卻毫無睡意,翻來覆去,仍是睡不著。 祝尤掀開眼眸,看著窗外淡青色的天幕發(fā)怔。 現(xiàn)在天還未大亮,如若他立即動身,尚能在日出之前采滿一瓶花露。 腦海里驀地閃過容卿接過花露時,甜美嬌俏的小臉上露出的那抹羞澀。 他心里涌出一股莫名的沖動,快速起身,著了鞋襪,拿起瓷瓶,便急沖沖出了門。 59、陷阱 祝尤出了門便急奔后山,緊趕慢趕,終在日出之前,采了滿滿一瓶花露。 他素白的衣衫下擺被洇濕了一片,鞋面上淤泥盡染,不過,他一點(diǎn)也不惱。 甚至有一股莫名的愉悅感。 他闊步前行,匆忙趕回九仙觀。 “吱呀”一聲,容卿打開房門,看到梧桐樹下那個頎長熟悉的身影時,倏地一怔。 “卿卿早?!弊S乳_口,親昵的喚了她一聲。 他緩步走上前去,把瓷瓶放到容卿手中,捏了捏她白皙的臉頰,輕聲道:“夫君給你送花露過來了,卿卿飲了再去練功。” 容卿心里一動,眸中有些濕潤:“祝大哥不必再起這般早的,我又不是非要飲這花露,累壞了你的身子,我……我會心疼的?!?/br> 祝尤伸出長臂將容卿擁進(jìn)懷里,俯身吻了吻她的額頭,嗓音溫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