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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子單純,從未與男子這般親密接觸過,她心里頗為尷尬,有些怪不好意思的。 且兩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氣憤也有些怪異,她有些拘謹(jǐn),頗不自在,便想快些擦好藥酒,趁早離開。 他會吸引她的目光,的確是因為他生得俊美無比,站在人群中過于耀眼,像是會發(fā)光一般。 所以,她的視線自然會先落在他身上,不止是她,想必其他女弟子也是這般。 容卿是修仙之人,定力尚可,倒沒有祝尤想得那般不堪,只會癡迷男色。 自這后,容卿便沒來看過祝尤了。 有專門的男弟子會為他擦身子、上藥,給他送飯。 期間,凌斐作為東道主倒是每日過來詢問一次,問祝尤的傷情恢復(fù)得如何。 整日臥在床上,見不著容卿的面,怎么將她騙到手? 祝尤覺得自己應(yīng)當(dāng)多去容卿面前晃悠,才能引起她的注意力。 兩日后,用過早膳,祝尤便駐著根拐杖出門了。 這觀宇挺大的,他也不知容卿會待在何處,便盲目的四處游逛。 走了一刻多鐘,祝尤終于看見容卿了。 在一棵大樹之下,微風(fēng)徐徐,偶爾吹落一兩片泛黃的葉。 凌朗正在教容卿練劍。 因凌斐要代替師傅給外門弟子授課,所以教容卿劍術(shù)的差事便落在凌朗身上了。 因容卿靈力基礎(chǔ)差,先前她只練法術(shù)口訣,并沒有練習(xí)劍術(shù)。 現(xiàn)在靈力增長了,凌斐和凌朗便想教她劍術(shù),用以防身。 容卿先前沒學(xué)過劍術(shù),連最基本的握劍方式、站姿都要人從頭教起。 凌朗站在她身后,將她半環(huán)在懷里,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輕握住她纖細(xì)的手腕,輕聲道:“并立步,丹田要穩(wěn),虎口正對劍格,腕部挺直?!?/br> 容卿按著凌朗說的重新調(diào)整了一遍,她微側(cè)過臉,望向身后的他:“二師兄,這樣對嗎?” 凌朗凝目望著她小巧的耳垂上帶著的白玉瑪瑙耳墜,愣了會神,答非所問道:“這耳墜很襯你,好看?!?/br> 這是他買給容卿的禮物,倒還是第一次見她帶。 她頭上總別著大師兄送的白玉簪子,他送的首飾卻是極少見她帶過。 聽他這么說,容卿微怔,隨即便反應(yīng)過來,這應(yīng)當(dāng)是他送給自己的禮物。 凌斐和凌朗買的禮物總是放在一起,他倆不細(xì)說,容卿也不知哪些是凌斐送的,哪些是凌朗送的。 凌朗性子沉悶,面冷,話少,在觀里沒有溫潤的凌斐那般受歡迎。 他的存在感極低,平日里也不怎么同容卿說話,教授劍術(shù)、法術(shù)時,他不會說多余的話,一切言語皆與教授內(nèi)容相關(guān)。 今兒,這句夸她的話,她還是第一次從他嘴里聽到。 容卿覺得二師兄的性格過于孤僻,她希望他能多說些話。 于是回頭,朝他甜甜一笑:“謝謝二師兄送的耳墜,我很喜歡。” 凌朗見容卿如此喜歡他送的東西,緊抿的薄唇微微上揚(yáng),一貫清冷的臉上露出一絲罕見的笑意。 該死的! 不遠(yuǎn)處的祝尤駐著拐杖,看著眼前“含情脈脈”的兩人,氣得眉頭緊鎖,臉色陰沉,雙手緊握成拳,骨節(jié)凸起,咯咯直響。 只不過兩日未見,這蠢女人竟又勾搭上了另一個男人。 她可真有能耐! 45、韞怒 “小五?!弊S葘χ萸涞姆较?,高聲喊道。 他的喊聲,打斷了正在練劍的兩人。 凌朗松開容卿的手腕,往后退了兩步,與她稍稍拉開了些距離。 兩人站定后,一同望向拄著拐杖的祝尤。 祝尤之前的衣裳被剪壞了,不能再穿了,他今日穿的是跟凌斐同款的白色觀服。 他身形頎長,面容俊美,墨色的長發(fā)用一條白帶束在頭頂上,纏繞幾圈,形成一個發(fā)髻,露出立體的五官,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