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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軟,水多,咬得又緊,cao起來倒是別有一番滋味。 瞧她這幅慘遭蹂躪、奄奄一息的模樣,如此嬌小孱弱的身軀,不用他動手,約莫也活不了幾天了。 那就讓她自生自滅吧,也不必臟了他的手。 半空中浮著一簇微亮的焰火,那是容卿先前施法點的,用來照明。 這火焰小,消耗的法力不多,所以一直沒熄滅。 透過微弱的火光,可以窺見,偌大的山洞里,一龍一人,隔了一大段距離,各自躺著。 山洞里一片寂靜,除了妖龍粗重的呼吸聲,幾乎聽不到容卿細微的呼吸聲。 更深露重,睡至半夜時,洞里的氣溫驟然下降。 容卿裸露的肌膚上泛起一層雞皮疙瘩,她冷得牙齒打顫,想抱臂取暖,奈何雙手被腰帶捆綁著,掙不脫。 睡得迷迷糊糊的她,意識并不清晰,只覺得自己渾身發(fā)冷。 她輕啟被凍得有些蒼白的嘴唇,囁嚅著,哆哆嗦嗦的呻吟道:“冷……好冷……” 她感覺自己臀部下方有件布料制品,卻怎么都扯不上來。 “嗚嗚……我好冷……我的被子呢……”容卿仍舊閉著眼,可呻吟的聲音卻帶上了哭腔。 她的呻吟聲越來越大,最后演變成了啜泣。 睡夢中的祝尤只覺得耳邊聒噪極了,他不耐煩的掀開眼眸,對著容卿的方向,低斥道:“閉嘴,哭什么!” 15、想掐死她 容卿嗓音哽咽,紅唇蠕動,帶著顫音:“嗚嗚……好冷,我柔軟的錦被怎么不見了?” 祝尤聞言,嗤笑一聲,錦被? 這個蠢女人也不瞧瞧這是什么地方,還想著家里舒適的大床呢。 往后陪伴她的,只有冰冷堅硬的地板。 容卿摸索著身下的衣裳,好不容易觸到一片衣料,卻因雙手被綁住,使不上勁,怎么都扯不出被壓住的襦裙。 她邊扯邊哭,嬌聲罵道:“混蛋,放開,不許搶我被子,這是大師兄買給我的?!?/br> 斷斷續(xù)續(xù)的啜泣聲,傳進祝尤耳朵里,聒噪得很,他瞥向容卿,瞧見她自罵自搶的動作,低聲罵了句:“蠢貨。” 他支起身子,眨眼間,便飛到容卿身旁,而后伸出龍爪,扯了兩下腰帶,給她松綁。 容卿原先白皙的手腕上,現(xiàn)出一片深紅的勒痕,許是她剛才拼命掙扎弄出來的。 祝尤見她扯衣裳扯得那么吃力,白皙的肌膚上遍布著觸目驚心的淤痕,這些都是他弄出來的。 他抿了抿唇,龍爪一伸,快速的把那件被她壓住的襦裙扯了出來,隨手扔到她身上。 是他綁的手,也是他脫的衣裳。 看在今天,她有讓他舒服的份上,勉強幫她扯一下,讓衣裳物歸原主。 接下來,若是凍死了,便不關他的事了。 祝尤一副大發(fā)慈悲的恩賜模樣,他高傲的睨了容卿一眼,然后,昂首挺胸的踱回石階之上。 后半夜,容卿睡得很不安穩(wěn),雖有了衣裳,但依舊覺得冷。 她側著身子,縮著雙腿,抱著雙臂,蜷縮成一團,像只受傷的刺猬一般睡著。 因為寒冷,不時的嚶嚀幾聲,間或說幾句祝尤聽不懂的夢話。 容卿沒出現(xiàn)之前,這個漆黑的山洞,幽靜無聲,除了祝尤,便無其他活物。 祝尤常常一瞌眼便大半年,一個姿勢可以從睡前維持至睡醒后,中途,不會挪動分毫。 雖說他是洞里唯一的活物,但卻更像一尊沒有生命的雕像。 他從不點火,不知朝升,不知日落,也不知今夕為何夕。 他習慣了黑暗,習慣了寂靜。 因為從前生活的環(huán)境過于靜謐,容卿在睡夢中的小聲嚶嚀,都會將他吵醒。 “大師兄,你什么時候回來?我好想吃冰糖葫蘆?!比萸涮蛄颂虻拇桨?,吧唧兩聲,無意識的做著吞咽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