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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遼輕手輕腳出門。后面塞著東西,肛門被刺激得自主收縮,直腸能夠被填充到很舒服的程度,走動的時候肛塞會動作細微地活動,若是不控制,雙腿會不由自主地叉開走路。 周遼要隨時注意自己走路的姿勢夠不夠自然。 深藍色的警褲褲襠位置原本就因為他本錢雄厚而鼓鼓囊囊的一包,存在感很強。套上定制的rou籠,前面被內(nèi)褲包裹著,總隱約覺得會被看出來下體的一樣。他不自在地扯了扯襠。 摸了摸自己的臉,確定溫度正常周遼才按了電梯下地下停車場。 市公安局會議室。 局長是個老煙槍,這種不太正式的會議吞云吐霧得整間小會議室都有些嗆人。叼了煙,說話就更慢了。 有兩個分局的支隊長都是脾氣不小的,兩個炸炮遇到一起一點就燃,拍桌子踩椅子互相嗆聲。旁邊的人習以為常勸都懶得勸。 技術(shù)隊的主任老油條一樣的性子,端著泡了枸杞的養(yǎng)生保溫杯,開口就是官腔,說話比市局的煙還云里霧里。 原本兩個小時能解決的會,聚上這么一群人拖到現(xiàn)在還沒收尾。 周遼抬起手看了看表。他沒有坐實在椅子上,腸道被一根算不上小的肛塞插著,屁股一旦承受大半體重,內(nèi)部感受會加倍強烈。 “來接你了?!甭吩歧l(fā)了條消息。周遼瞥了眼手機又朝下扣在了桌上。 他有些焦躁地習慣性翹起二郎腿。下一秒又趕緊放了下去,剛才那一下讓原本老實了一天的腸道忍不住收縮起來,自發(fā)地吮著肛塞,被狠狠懟在腸壁一下,他忍不住悶哼一聲。 “怎么了,周副隊?不舒服嗎?”旁邊市刑偵局的一位中年女刑警關(guān)心道。滿屋子不是老男人就是糙漢子,襯托得和平分局這位年輕有為的副支隊長愈發(fā)賞心悅目,她也不由得溫柔了許多。 周遼搖頭謝過,又看了一眼手表。 一個小時后會議終于結(jié)束了,周遼等局長和幾位支隊長先出去,然后邁開長腿大闊步焦急地往外走。 路云琦顯然已經(jīng)等了很久。開了一輛低調(diào)的牧馬人SUV,靠著引擎蓋撐著身體,沒有玩手機,只靜靜地看著市局門口。 從和平區(qū)到市公安局開車最多二十分鐘,她居然就這么等了自己大半個小時。 周遼有些感動,但是市公安局到處都是熟人,他含蓄得很,對路云琦點了下頭,去和和平分局的同事打了聲招呼才走向路云琦。 警車里幾個人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刑偵支隊常年被稱作黃金單身漢的副隊長走向門口那個大美女。 “老大,二哥瞞得這么緊的嗎?” “臥槽這小子艷福不淺啊?!?/br> “我這輩子就他媽沒見過這么好看的姑娘?!?/br> “是啊是啊……怪不得二哥看不上局里那個嬌滴滴的內(nèi)勤實習生……好高啊,也就二哥那大塊頭鎮(zhèn)得住?!?/br> “我也想有媳婦開牧馬人來接我嗚嗚嗚?!?/br> “誒誒那我是不是就可以去追那個小實習警了?” 市公安局和平分局刑偵支隊隊長卷著會議記錄照著幾個人頭上一人一下,又砸了警車臟兮兮的方向盤一下,“昨天逮的那幾個家伙指紋、DNA跑過數(shù)據(jù)庫了嗎?攢在手頭上老子不催就不趕的案情報告寫完了嗎?卷宗整理完了嗎?案情材料送檢察院了嗎?給老子還不快點回去加班!” 咆哮間大腳一踩油門,火速遠離了虐狗現(xiàn)場。 路云琦看到周遼,輕輕笑了一下。 男人出門前穿得好好的襯衣因為一天悶得熱了,解開了兩顆扣子。不再是家里阿姨熨好的平整,有些皺皺巴巴的。 胸口兩團發(fā)達的胸肌撐起衣服,從領(lǐng)口可以隱約看到一條不淺的溝。 設計勉強剪裁勉強的警褲穿誰身上也覺得就比當代高中生校服褲子強一星半點,穿在身高腿長的周遼身上卻也顯得人挺拔精神。 視線意味深長地在周遼褲襠上逗留許久,“走吧,回家?!?/br> 回家。這一個詞讓周遼的心口一陣暖流涌過,熱乎乎的燙得人通體舒暢。 原本飄在九天之上的仙子突然下凡,為他周遼一個rou體凡胎沾上了人間煙火氣。 周遼抿著嘴笑了,眼睛瞇起來,心情陽光燦爛地開車門上了副駕駛。 上了車立刻被仙子勾住脖子扯過去深吻。周遼手撐在擋位上主動地靠過去,兩個人都有些急,唇舌交纏發(fā)出細膩的水聲。 被咬在本來就破皮了的下唇上,周遼輕輕哼了一聲。路云琦手往下一伸,捉住男人褲襠里關(guān)在籠子的jiba把玩兩個卵蛋。 周遼躲了一下,“這里不行……快開車吧?!?/br> 路云琦舔了舔自己濕潤的嘴唇,挑了挑眉毛,“不在這里就行?”看著后視鏡倒車出去駛上了公路匯入川流不息的車流中。 周遼飛快地抓了一把褲襠整理yinjing的位置,系好安全帶,看著窗外咽了口口水:“……行?!?/br> 開著車的女人眼神耐人尋味地看了他一眼,忽地笑了,笑得格外溫柔,看得周遼不知道為什么直覺就膽戰(zhàn)心驚。 二十分鐘后。 停車場。 駕駛座車窗完全打開,路云琦點了根煙,她的眼神變了,變得極具侵略性。 周遼緊張地雙手抓住自己的褲子捏緊,他知道她進入狀態(tài)了。在她這種時候的氣場下,周遼也被輕易影響了。 籠子里關(guān)著的東西分明已經(jīng)平靜了一天,現(xiàn)在突然開始充血。那個充當了十個小時裝飾品的鳥籠終于發(fā)威。 周遼彎下腰一聲痛呼,手虛虛地扶在胯下,整個人蜷縮成了一只大蝦。 “衣服脫了,滾下去?!甭吩歧ɑ?,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方便自己更加清晰地欣賞周遼的窘態(tài)。 “主人……”周遼四處看了看,空曠的地下停車場沒有人,這里也沒有攝像頭,但是前面拐角處有一個。 他有些抗拒。 路云琦換了只手拿煙,右手高高抬起,響亮的一巴掌抽在周遼臉上。 用力得她自己手都發(fā)麻,周遼的左臉也迅速浮上一塊紅印,“衣服,脫了,滾,下去?!?/br> 抽了口煙吐在自己剛抽出來的手掌印上,她的聲音壓低:“還是你比我更想弄臟你的警服?” 臉皮火辣辣的。 露出這種玩法對于人前要臉的周遼來說實在有些難,他難以想象要是有人路過看到會怎樣。 路云琦也不說話,靜靜地看著他。光線昏暗的地下停車場,周遼只隱約看到她的輪廓,煙頭的火星亮了亮。 他掙扎了片刻,手還是放在了扣子上。 一顆顆解開,脫下襯衣。拉開皮帶,褪下長褲。男人身材好,脫衣服也很好看。被嚴肅正經(jīng)的警服包裹住的春色隨著布料一點點的脫離而暴露出來。 胸膛寬闊,腰窄臀翹。胳膊用力的時候線條健美,肩背的小肌rou群都鍛煉得極好,像是穿著一身rou做的鎧甲。性感rou欲蓬勃而出。 留下了四角的白色內(nèi)褲,周遼哀求地看向路云琦,路云琦半點沒有心軟。冷冷看著。 他最終還是屈服了,抬起長腿把內(nèi)褲外褲脫下,好好疊起來放在座位 ρō①㈧к.cOм(po18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