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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剛剛被揍的時候他就有感覺了,下腹熱熱的有東西涌向那里,他開始以為是憤怒,結果居然是勃起了。 這就很他媽難堪了。 校花笨笨呆呆的,看著男人胯下立起來個棍子,好奇地用腳踩了踩,還剛好沒踩穩(wěn)地踉蹌了一下整個人大半的體重壓在了那根棍子上。 左江明被揍得手腳都顫抖無力,被踩到命根子居然胯部挺了挺就這么射了出來。 恬甜還一無所覺,眼圈紅通通的,睫毛上都還掛著眼淚,不停地打著嗝,踩著腳底下還有些彈性的圓柱體碾了碾。 被踩著guitou、隨著腳的主人打嗝用力時輕時重,左江明腰部開始明顯地顫抖,他發(fā)出了一聲十分色情的悶哼。 不通人事的恬甜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混混發(fā)出一聲奇怪的聲音自己就臉紅心跳,但是也隱約意識到好像有什么不對,眉頭微蹙:“……嗝!呃,是,是蛇嗎?”語氣遲疑。 動彈不得,guitou才剛射了出來,高潮席卷了左江明全身,他粗重地喘息著。臉上很痛,眼睛有些看不清楚,身體整個后背都是火辣辣的,被過肩摔的時候掄在地上被粗糙的地面磨破了皮。 少女穿著連衣裙,裙擺到漂亮的小腿肚,剛才踹左江明的時候他看到了她黑色的打底褲。還是蕾絲的。穿著精致的小皮鞋,硬底粗糙地隔著左江明褲子布料摩擦他正敏感的guitou。 “……把你手機號碼給我?!弊蠼鲯暝藘上?,發(fā)現(xiàn)恬甜那三拳很夠勁,他根本爬不起來,“你要是不聽話,我就去告訴你同學你朋友你老師你爸媽,你踩男人jiba?!?/br> 恬甜瞪大眼睛,雙手抓著自己的雙肩包,飛快地抽回自己的腳,還像踩到什么臟東西似的在地上磨了磨。 “……”有些意猶未盡地看了一眼那雙看起來差不多才自己巴掌大小的小腳,左江明說道,“約個時間,我們把這件事解決一下,不然你就等著老子纏你到死吧?!?/br> 最后恬甜還是哭哭啼啼地把手機號寫在了左江明手上,然后因為被混混威脅而難過地邊哭邊回家了。 留下傷殘人士在巷子里躺了半個小時才自己扶著墻爬回去。 回想今天被踩射的過程,左江明眼睛發(fā)紅。雖然他看起來耀武揚威又野又兇,男人味雄厚,但是其實他有一點點小毛病。 就在今天之前,/赤羽/他一直以為他有無精癥。就是能硬能爽能cao卻射不出來,達不到極致的高潮。 他暴躁易怒的性格和這個毛病不無關聯(lián)。男人憋久了是會瘋的。為了發(fā)泄那讓人無可奈何的憋屈,校霸左江明動不動就出去和人打群架。只要有人叫就上,上就沖前面抓住領頭的就往死里打。 不要命,能打,瘋,他在中學這一片打出了名號。社會上混的都要給他這個學生崽幾分面子。 今天是他第一次被揍得這么慘。面對不要命的瘋狗再厲害的人也會因為心生畏懼而產(chǎn)生逃意,恬甜這個站起來比他矮了二十幾公分的花瓶居然能把他打得頭昏腦漲。 左校霸都想把自己的頭銜讓賢給恬?;?。 看著手機里存的電話號碼,左江明慢騰騰地洗掉了手上字跡娟秀的一串數(shù)字。 恬甜膽戰(zhàn)心驚地過了三天,她才知道原來那天她打的是學校里赫赫有名的混混頭子,聽說她招惹了左江明,她的好朋友——那天那個短發(fā)妹——默不作聲地疏遠了她。 比起對左江明的害怕,心寒的感覺才讓恬甜難過得不行,像朵焉嗒嗒的蘑菇一樣蹲在廁所偷偷抹眼淚。 mama買給她專門用來聯(lián)絡家人的粉紅小手機震動起來,她打開翻蓋是一個陌生號碼,“喂……” “恬甜?左江明?!笨床坏侥菑埩髅ツ?,這么聽他的聲音居然很好聽,“那天你無緣無故打我一頓的事兒過來當面和我說說怎么解決吧?!?/br> “明明是……”想了想那天他好像真的什么都還沒做,第一次干壞事把人打成那副樣子午夜夢回的時候還會感到抱歉的恬甜理虧地哽住了,心一橫答應了,“好,你說在哪里吧?!?/br> “放學后,二教一樓?!?/br> 那里是舞蹈教室。里面堆了些雜物,有一整面的鏡子,學校的藝術生不常用那里,反而是學校排練節(jié)目的時候會在那里進行。 恬甜每一年都會在校晚會上進行武術表演,棍劍扇槍都舞得漂亮,還是拿了證書的。那種表演性質而非實戰(zhàn)性質的武術證書讓大家都以為這個年年在校晚會上又美又俊大放光彩的?;ó斦嬷皇腔ㄈC腿。 等恬甜趕到二教教室的時候,左江明已經(jīng)在那里了。趴在壓腿的欄桿上對著窗外抽煙,見恬甜進來就摁滅了煙把煙頭丟到花叢里關上了窗。 “醫(yī)藥費五千,你說怎么賠吧。”臉上還沒徹底消腫,嘴角破皮的左江明湊近了恬甜,眼神兇惡的眼睛鎖住她獅子大開口,“賠不起就和我一起去jing察局問問jing察叔叔這個事按照法律程序應該怎么了?!?/br> 當然料定她賠不起??粗鴦傞_始還強裝鎮(zhèn)定的恬甜聽到五千眼圈又紅了,他都忍不住有些心疼,這個小家伙也太不經(jīng)嚇了吧,起碼先討價還價一下啊,媽的,菜都沒買過嗎? “嗚嗚……對不起……”抱著書包抽抽噎噎的恬甜眼淚汪汪,想到那個對于她來說的天額數(shù)字,她努力地哭得不那么慘,“我沒有那么多錢……你報警抓我吧……” 左江明的臉上傷口真的很嚇人,恬甜哭傻了居然小手一伸輕輕地摸了摸校霸的臉,摸到還是腫的哭得更大聲了,“嗚嗚嗚……對不起……是我太過分了……嗝……嗝……嗚嗚,痛不痛???……嗝!” 結果是受害者左江明哄著才止住了恬甜的痛哭,左江明想自己是不是該把數(shù)字說小點,給人孩子嚇成這樣,都哭抽抽了。早知道恬甜這幅沒見識的樣子,說五百應該就效果差不多了。 五千當然拿不出來,送警察局肯定也是驢她的,左江明在恬甜耳朵如此這般地說了一通,恬甜抬起淚眼,“真的要這樣嗎?嗝!嗚……” “不然怎么辦,把你送進警察局你也賠不起醫(yī)藥費,我有什么好處,”看她果然動搖了,左江明繼續(xù)說道,“你要是這么做,我就誰也不說,這件事就這么算了。” “都說了只要你肯,我什么都不做,”拍了拍欄桿,左江明掏出兩副手銬,“你要是怕我的話,我把自己拷起來不就行了?!?/br> 又有些迷茫又有些疑惑的恬甜點點頭,“好,好吧……嗝?!?/br> 左江明自己都忍不住感慨這小孩也太好騙了吧,這他媽怎么讓人相信她已經(jīng)滿十八歲了,就這個生活經(jīng)驗,說八歲都多了。 左江明脫了衣服,依言把自己兩只手各一個手銬靠在欄桿上,坐在地面上。脫衣服的時候他注意著恬甜,果然天真的校花毫無防備甚至還有些好奇地看了兩眼。那種懵懂讓左江明負罪感強烈,哄騙小孩做這種事,自己肯定要被雷劈的。 但是想到那天被她踩射精的那種究極愉悅,左江明按死了自己好 ρó18k.cOм(po18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