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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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xiàn)在這山洞周圍,就算不是黑衣人,但也會知道些關于黑衣人的事情。 往腳印所向的方向看了一眼,周衡并沒有貿(mào)然追蹤過去,而是把自己的腳印給掩蓋,然后離開下山去鎮(zhèn)上。 要抓黑衣人,還是得先通知沈東。 周衡到了鎮(zhèn)上,把院子能收拾的都收拾了一下,畢竟這段時日在靈山鎮(zhèn)還是要住在這個地方的,自然不能太臟亂。 才收拾好,沈南就回來了,沈南喝了口熱茶后,便把從縣衙打聽來的消息告訴了他。 “我去了一趟縣衙,向知縣問起周虎的時候,他臉色變了一下,然后才答應說要放人,我留了心眼,暗中暗示了一下師爺知縣頭上的烏紗帽戴不了多久了,師爺才私下透露說周虎這次鬧事是被人陷害的,你可知陷害他的人是誰?”沈南反問他。 周衡只稍想了想,便想到了一個人。 “賭場的人?” 沈南點頭:“先前你之所以被陷害,是因為知縣收了賭場一個叫彪爺?shù)馁V,但后來你和齊五姑娘不僅消失了,還在臨走前綁了他,他惱羞成怒之下知道周虎在賴三那里買過一匹馬,正好是在你消失那日送到周家莊附近,他估計就把所有的怒氣出在了周虎的身上?!?/br> “周虎在礦場中時常被毆打,當時你的通緝令被撤下后,周虎……”默了一下,臉色變得凝重,語氣也沉了些:“縣衙那邊說是他在礦場鬧事,得再關幾個月,其實是被賭場那些安在礦場里邊的人毆打致重傷,知縣怕惹事,把人暗中囚著,許是等傷好得差不多再放人,又或者……來個突發(fā)急癥而亡?!?/br> 說到最后,沈南看向周衡。周衡的臉上雖然看不到變化,可他眼神卻冷切了。 許久之后,周衡才冷聲詢問:“可否幫忙把人尋到帶出來?” 他自己一個人,很難把人平安帶出來,最為有效的辦法就是借助沈南現(xiàn)在的身份來向知縣試壓。 沈南有寧云將軍所給的令牌,榮縣知縣自然得恭恭敬敬的。 這對沈南來說也是舉手之勞,所以點頭應:“自是可以,畢竟我們的人也有疏忽,若是早點發(fā)現(xiàn)周虎的事情,也不會讓他遭這一難?!?/br> 周衡眸色深深沉沉的,讓人覺得他比平時更加冷了。他沉默了一息后,又問:“還有,上午在甜水巷你問我的事,現(xiàn)在還算數(shù)嗎?” 沈南愣了愣。回想了一下立即反應過來是什么事,眼神驀地一亮:“你要哥們幾個和你一塊去端了賭場?” 作者有話要說: 推薦基友的新文【《重生之大巫女》作者:一一年】 秦木靈遭遇凌遲當日,在那個昏君身邊望見了蕭昭。對于她這個替罪而死的未婚娘子,溫潤公子眼中只有惋惜,沒有愛情,他怪她這個擋爛桃花的工具人死得太早。 以精血為媒,設下巫咒,秦木靈重回二十年前。 彼時淮川王的長子蕭昭生得瑯瑯如日月,想嫁他的女人數(shù)不勝數(shù)。他卻總說要等秦家大娘子長大,入贅秦家。 如此癡情,眾人都艷羨不已。只有秦木靈覺得好笑:少年還是那副虛情假意的模樣,只有算計,沒有真心。 那這一次,換你來當我的擋箭牌好了。 才十三歲就生得天人之姿,招人惦記,偏偏還面如溫玉,心如磐石,不利用你又能利用誰呢? 蕭昭:我只想入贅秦家,其他女人不要打擾我。 秦木靈:我心中只有蕭昭,其他男人不要來煩我。 眾人:兩位心心相印,不成親怕是很難收場。 蕭昭:……也不是不可以。 秦木靈:? 第68章 這次沈南帶著四個兄弟陪著周衡一塊回的靈山鎮(zhèn), 但靈山鎮(zhèn)能用的人可不僅僅只有他們幾個。除他們外還有先前到靈山鎮(zhèn)駐扎的百人。 因沈南來靈山鎮(zhèn)前,趙虎說刺史知曉他們把主意打到了他女兒的身上后,原打算是派人來鏟平了賭場, 但趙虎讓刺史把這事交由他的人來辦,準能讓他滿意。 所以說周衡要去砸場子,沈南也樂見其成, 從中幫忙。 沈南安排了人去礦場調(diào)查周虎的蹤跡后,就帶了十個人與周衡一塊抄著家伙往賭場而去。 一到賭場外, 十二個人二話不說, 直接進了賭場把里邊在賭著的人趕了出去,然后掀攤子,有賭場里邊的人來攔阻也就直接上手。 賭場里的打手雖然都長得人高馬大, 力氣也相較比普通人大,可比起當兵的來說,都不夠看的, 更別說來砸場子都是精兵。 一個個高大的漢子被打得幾乎毫無還手的能力。 有人見勢不對,落荒而逃去花樓尋了彪爺,把賭場的情況告訴了他。 “周衡也不知從哪找來這么些人, 一個個身手都極好,一進賭場就直接砸場子,我們的人根本就不是對手, 一個個都被打得毫無還手?!?/br> 彪爺驚得驀地從花娘堆里站了起來,“你說什么?!” “賭、賭場全被砸了……” 聽到自己的賭場被砸了, 彪爺臉上一陣驚愕之色。他沒想到他還沒有暗中去尋周衡的麻煩, 周衡就明著來尋他的麻煩了! 隨即臉色一急,穿上鞋子焦急萬分的往屋外走去,“快準備兩百兩銀子, 備上馬,我現(xiàn)在就去尋李知縣!” 等彪爺?shù)娇h衙外的時候,李知縣卻是避而不見。 傳話的衙役說:“大人近來事務繁多,讓你不要再來尋他了?!?/br> 彪爺也算是個人精,以前李知縣就算事務繁忙,都不會和銀子過不去,現(xiàn)在所謂事務繁多,不過是不想見他的借口。 彪爺忙掏出一小錠銀子,暗中塞給衙役,“還勞煩這位差爺提點一二,小的到底是哪里惹著了大人了?” 整個縣衙,就沒有幾個不是不貪的。 衙役把銀子藏到了袖子底下,裝模作樣的道:“大人讓我告訴你,別動周衡,也別鬧事。” 彪爺心里咯噔了一聲,臉色變得微妙,壓低聲音詢問:“那周衡背后是不是有什么靠山?” 說著又拿出了一小錠碎銀子,衙役拿了銀子后,才繼續(xù)說:“前幾天有從禹州來的人尋大人,大人細心接待,人走后,大人就撤了周衡的通緝令。還有這上午有人來尋大人,大人恭恭敬敬,顯然是個大人物,這個大人物是還是和周衡一起回來,那人來縣衙問了周虎的事情,周虎的事情你是最清楚的,如果是周衡來找你麻煩了,大人估計也幫不了你?!?/br> 聽完衙役的話,彪爺?shù)哪樕兊脴O為難看。 他怎么就想不明白了,周衡明明普通的獵戶,說厲害點的也就是他渾身力氣了,可他又是從哪里來的靠山后臺,竟連知縣都不敢動他。 “差爺你可知那周衡后邊的人什么來頭?”實在想不明白,便繼續(xù)向衙役打探口風。 衙役搖了搖頭:“這個不好說,連大人都這么忌諱的人,定然不是好惹的,你要是還想在靈山鎮(zhèn)待下去,現(xiàn)在還是先向周衡賠罪賠罪?!?/br> 彪爺緊緊撰緊了拳頭,他與周衡之間恩怨太多,再者他的賭場都被周衡砸了,讓他去低頭賠罪,怎么可能??? 衙役轉(zhuǎn)身就走了,彪爺站在縣衙外許久才咬牙離開。 回到賭場的時候看到的是一片狼藉,還有鼻青臉腫的手下。一個個手下不是腿折了就是手折了。 如今這種情況要是再重新開這賭場,沒有一兩個月的休整是不可能的。 而且現(xiàn)在連縣衙都已經(jīng)不關照了,沒有縣衙關照,這賭場很難繼續(xù)辦得下去。 不僅賭場被砸成這個鬼樣子,更是連靠山都沒有了,想他要報復周衡,偏偏去卻奈何不了周衡。 一口血梗在喉嚨,呼不出,咽不下去。 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竟被氣得直接暈了過去。 *** 沈南這邊,快傍晚的時候?qū)さ搅酥芑?,也把他帶了回來?/br> 周虎鼻青臉腫的,身上都是淤青,沒有一塊完好的。好在手腳都沒有事,身上被打的傷,休養(yǎng)休養(yǎng)一段時日也能養(yǎng)好。 雖能休養(yǎng)好,但就是治傷養(yǎng)身體是一筆大花銷。這筆花銷對于一個普通的農(nóng)家來說,就是砸鍋賣鐵都不一定能養(yǎng)的好。 所以周衡只留下一些銀子給自己當回禹州的盤纏,其他的都暗中給了大夫,讓大夫調(diào)理周虎的身體。 送周虎回去后,看到自己兒子渾身是傷的福嬸哭紅了眼睛。 “娘,大夫說我躺個把月就可以跟個沒事人一樣了,你甭?lián)牧恕,F(xiàn)在我還能偷懶躺一個月不用干活,這多好?!贝蟾攀侵芑⑿宰酉騺硭剩袁F(xiàn)在即使是連床都下不了,依舊能開玩笑。 笑起來露出牙齒。人還是一樣黑,牙齒也依舊白得晃人。 福嬸又是擔憂又是被他弄得哭笑不得,“你這孩子……” 周虎笑了笑,然后朝著他爹娘身后看去,“周衡哥,這次真的謝謝,要不是你,這次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出來?!?/br> 福嬸聞言,也忙轉(zhuǎn)身向周衡道謝:“這次是真的虧了你和還有外邊的幾位爺,今天你們別急著走,我殺兩只雞和鴨給你們做頓好的?!?/br> 周衡搖頭:“周虎是我拖累的,把他帶回來是應該的,且他們還有事情要做,不能留太久?!?/br> 福嬸嘆了一口氣:“什么拖不拖累的,那賭場的人就是惡人,也不知道禍害了多少人,我清楚要不是你們,虎子這次恐怖都不能回來了……” 周衡默了一下,才道:“賭場的人不敢再來找你們的麻煩,如果他敢來找你們的麻煩,去縣上報官,知縣會管?!?/br> 福嬸多少猜得出外邊的人身份不簡單,所以也沒有懷疑周衡的話,只連點了幾下頭。 周衡:“我得在山上住幾天,還麻煩福嬸勻些糧食讓我?guī)仙??!?/br> 福嬸一愣:“你要到山上住,不住鎮(zhèn)上?” 周衡點頭,“半個月后,我再離開?!?/br> “可最近山上不大太平,聽說周老瘸子的那幾個孩子跑上了山,沒有一個活著下來的,都死在了山上,都說是有大蟲和熊瞎子出沒覓食,正好他們給碰上了,山上現(xiàn)在危險得很?!?/br> 周衡眉頭一蹙,似乎想到了什么,問:“他們什么時候上的山?!?/br> 福嬸想了想,“大概就是你被通緝的那兩天,最大的姑娘也就和小婉一樣大,最小的那個男孩不過才六歲,要不是有個打算賣兒賣女的賭鬼爹,他們也不至于大冬天跑到山上去?!?/br> 聽福嬸這么一說,周衡想到陷阱旁的腳印,大概知道那腳印是誰的了。 雖然不確定是不是和黑衣人有關,但這事還是得和沈南說一聲。 思索了一下,周衡淡淡的道:“我在山上住了十幾年,習慣了,也知道該怎么避開危險?!?/br> 福嬸這么一聽,也覺得對別人來說這山上是危險的,但對在山上生活了十幾年,知道如何趨利避害的周衡來說,算不得什么。 想通后,福嬸也沒有再勸,“那你等等,我現(xiàn)在就給你準備?!?/br> 周衡想了想,又道:“也給外邊的幾個人也準備一些。” 福嬸遲疑了一下,但也沒有多問,畢竟能把周虎帶回來的人,身份肯定不簡單,她還是少問些為好。 福嬸應了好后就和福叔一塊出去準備了,周虎的屋內(nèi)就剩下周衡和周虎。 周衡與周虎說:“你的仇我給報了,賭場的人不敢再來尋你麻煩。” 周虎一聽,瞪大眼:“怎么報的?” 周衡語氣清冷:“砸了賭場?!?/br> 周虎眼里滿是崇拜:“周衡哥,你太、太厲害了!” 周衡并未多說什么,從包裹中拿了個木匣子出來,放在了他的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