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喜當?shù)鵢分節(jié)閱讀_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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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某片翼戰(zhàn)士(二十) 薩菲羅斯對希德·海溫特并不陌生,他在出戰(zhàn)結束后,通常都會到這座天文臺上呆上一小段的時間。他知道的東西太多也太深,和其他神羅中的員工,還有特種兵中的同伴,甚至于是一直跟隨在他身邊的安吉爾相比,一些本來不應該讓他知道的東西,他卻是從尼布爾海姆中當做常規(guī)資料知曉,那些與他自身密切相關的東西……神羅高層至今應該還是以為已經將他蒙在鼓中。 戰(zhàn)士不需要知道太多,他們甚至不需要他的思考,只需要他作為戰(zhàn)斗力工具般存在。 薩菲羅斯通常會在天文臺上呆上一整晚的時光,天幕中的蒼穹是“杰諾瓦”到來的地方,這種外太空中到來的宇宙病毒,自他初生起,就是被植入在他的身體中,一直到了現(xiàn)在;還有另一位因為“杰諾瓦”意志而被他觸及到的存在……有些時候,薩菲羅斯也需要一個安靜而孤僻的場所,可以供他休憩與思考一番。 而希德·海溫特就是在那個時候與薩菲羅斯相結識的。 這位神羅宇宙部的部長并沒有其他的屬下,天文臺是神羅之中少有的一處荒涼的地方,神羅的高層將目光和金錢一直都放在了自家的星球之上,不論是被他們誤任成“古代種”的“杰諾瓦”,因生命之流而研發(fā)出的“魔晃”,還是在其之上的“未來樂園”,因為星球意志而誕生出來的“生命的河流”,還是有太多的秘密等待著他們去開發(fā),而與之相對的,涉及到了太空的宇宙部,也就因為毫無價值,而不曾給予任何的投注。 這也難怪之前薩菲羅斯見到的希德·海溫特一直都是一種“失意”的狀態(tài)中了。 可現(xiàn)在看來,一切都還有待商榷。 “我以為,”薩菲羅斯心中思緒翻轉,但面上的表情卻看不出太多的波瀾,他試探般說道:“在露克蕾西婭‘否認’過后,杰里·恩維所提及的‘神與使徒’,其實只不過是他自己瘋狂后的幻想,也是他為了聚集起荊棘教派,而杜撰出來的‘神話’……” “我和‘露克蕾西婭’并不一樣?!毕5隆ず靥匚⑽⑿α似饋?,這位神羅宇宙部的部長時常都是處在一種忙碌的狀態(tài)之中,薩菲羅斯在幾次前來的時候,都能夠看見他在調式著那幾臺天文望遠鏡……之前的薩菲羅斯還會以為,這是出自他個人并不想放棄的狂熱的愛好,但現(xiàn)在,這個人原本清晰的輪廓被蒙上了紗霧,他和尼布爾海姆一樣,是那一份秘密中的存在。 “她將自己和這個世界剝離得太開了,”希德·海溫特現(xiàn)在流露出來的氣質也和露克蕾西婭并不相同,他有著一種更近似于灑脫的開拓,“她專注于自身,并不認為其他人能夠為自己帶來什么。” 如果說這一整個世界都是虛假的話,那么到了最后,等到他們最終離開的時候,除了他們自己,以及他們在這漫長的時光中得到的成長,沒有什么能夠隨著他們一起離開……起碼他們是這樣認為的。 所以,哪怕薩菲羅斯在這期間表現(xiàn)得再優(yōu)秀,作為“露克蕾西婭”的艾麗卡,也不曾讓自己投入更多的關注到他的身上去。 “那個女人,除開她所追隨的那位,”希德·海溫特回憶道:“已經到了一種冷靜理智到可怕的地步?!?/br> “也就是說,”薩菲羅斯并不為他的語言所動,他只是從中提取到了自己最為關注的一點:“你們確實是屬于一個組織,并且,還是有著同一位統(tǒng)領的組織?” “我以為你應該很奇怪,”希德·海溫特看了他一眼,道:“我為什么會在你上前來詢問我的第一刻,就將我所隱藏的身份向你揭開……” “就像你說的,”薩菲羅斯感覺自己非常清醒:“露克蕾西婭并不認為我能夠為她帶去什么,那么你……” 他看向希德·海溫特:“你既然向我袒露了一些,那么也就是說,你和她不同的地方在于,你希望我能夠為你去做些什么?!?/br> “你猜測得沒有錯,”希德·海溫特在天文臺上走了幾步,他拿起右手處的寫字板,翻開了最上面的兩頁,皺起眉頭看了一眼后,他抬起了頭道:“準確來說,是我覺得你也許會在接下來的事件中做出一些影響。” “什么事?”薩菲羅斯問道。 “你是知道杰諾瓦的吧,”希德·海溫特慢慢問道:“鑒于尼布爾海姆中有關研究的一切都并沒有向你隱瞞?!?/br> “不錯。”薩菲羅斯的神情有些復雜,相比較于神羅特種兵中其他所有接受過強化試驗的戰(zhàn)士們,他絕對會是其中對這一切最為熟知的一位,薩菲羅斯不知道自己若是向其他人一般被欺瞞住后會做出什么,“不管怎么樣,我得感謝你們的坦誠?!彼_菲羅斯道。 盡管這坦誠讓他背負了更多的思緒。 “你能夠這樣想更好?!毕5隆ず靥赜行┵澷p地看了薩菲羅斯一眼,在哥譚之中,他是屬于安迪所帶領的貧民區(qū)中走出來的人才中的一員,和其他被擯棄的人不同,雖然他的個性看起來有些散漫,但其實更為看重恩情,就像薩菲羅斯所說的一樣,其實他們原本是可以將所有一切都隱瞞下來的,但既然他們沒有這么做,這對于薩菲羅斯來說,就是一種相當難得的坦誠……至于從薩菲羅斯的立場上來說,從出生起就被作為實驗體的悲慘的經歷,希德·海溫特并不認為,不屬于他們的決策,會在他們取代了寶條研究室的主權后,就猶如“蓋鍋”一樣,直接往他們這群人的頭上套。 因為穿越了世界,在看見了因為自己“前身”所造出的“悲劇”之后,就因為對方的無辜弱小,而產生莫大的虧欠感,希德·海溫特表示,這并不屬于他們這些哥譚人的作風。 “露克蕾西婭并沒有欺騙你,”希德·海溫特說道:“杰諾瓦計劃的完美實驗體確確實實是只有你一個……” 就連她自己的那具身體,也在不間斷的試驗適應中,進入了一種緩慢坍塌的過程中,若是沒有其他更多的進步,“露克蕾西婭”的身體其實也沒有太多的時間了。蘇夜是可以將杰諾瓦的意志鎮(zhèn)壓下來,但是在那之前,那些因侵蝕而改換的細胞,就不是杰諾瓦的退縮能夠復原過來的,更何況,為了研究杰諾瓦與人體之間的適應性,艾麗卡并沒有完全將杰諾瓦從自己的身體中剝離開來。 因為世界改換的陌生感,讓他們所有人,都有著一種幻夢般的不真實感,再加上到來之前便被囑托過的“虛擬”的警告,一些原本他們不會去做的危險嘗試,在這個世界中,猶如開匣的洪水,一發(fā)不可收拾……但幸好萊恩大人一直坐鎮(zhèn)在這里,希德·海溫特有時候會這樣慶幸地想,這讓他們不至于像是杰里·恩維,一路作死。 “我剛剛已經看過了你的同伴安吉爾之前在神羅高層那里的報告,”希德·海溫特篤定道:“在‘斬首計劃’中,你們一共經歷了兩場的轟炸,那一前一后的兩次爆炸的規(guī)模,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可是,”希德·海溫特質疑道:“相比較于更小的那一次給你的同伴們帶去的傷害,在另一次幾乎能夠帶走小半個城市的爆炸中,獨自一人的你,卻是毫發(fā)無傷地回歸,雖然在這關鍵的細節(jié)處,那位叫做安吉爾的特種兵語焉不詳?shù)貛Я诉^去,但越是如此,就越是暴露了你的異常?!?/br> “我昏迷了三天?!彼_菲羅斯不動聲色道。 “你說你的昏迷是因為爆炸引發(fā)的傷害?”希德·海溫特失笑道:“你說出來這話,你自己相信嗎?” 薩菲羅斯眸色深邃起來:“除非你已經得知我在昏迷之中忘卻的記憶中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是你的統(tǒng)領告訴你的嗎?” “你的思維和你的戰(zhàn)斗感一樣敏銳,”希德·海溫特沒有正面回答,他只是淡淡地吐出了一個事實:“杰諾瓦擁有保護宿體的本能,它為了能繼續(xù)控制著寄宿體,有些時候,會比什么維護措施都更具有保護力度,這不得不說是一種諷刺……是它保護了你吧?” “如果露克蕾西婭給出的資料沒有錯,”希德·海溫特靜靜道:“其實杰諾瓦的異化,在很長的一段時間以前,就已經在你的身體中變化完成,它將你往非人的道路上又拉出了很長的一段距離,而這些,你卻誰也沒有告訴?!?/br> 薩菲羅斯沉默了一會,最后,他往后退出了幾步,在希德·海溫特的注視之中,一片寬大無比的漆黑之翼舒展開來,由之而帶來的風吹拂起了希德·海溫特的衣擺,他的目光中神色微微閃動,在薩菲羅斯冷酷漠然的目光下,他掏出了手機,就這幅變化,拍下了一張照片。 “你在做什么?”薩菲羅斯微微皺眉道。 “相當奇妙的異變,”希德·海溫特似乎完全沒有受到薩菲羅斯情緒的影響,他有些驚異道:“或許其他人能夠給出這種變化發(fā)生的原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