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茶人設絕不能崩[穿書]_分節(jié)閱讀_18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元尊、升邪、協(xié)議婚姻使我實現(xiàn)財務自由、影帝的炮灰前夫重生了
第10章 傅時郁的神態(tài)從容而平靜,路淮這樣被他注視了良久,在自身繃不住想要二次開口前,終于從他的眼神中察覺到了一絲微小的變動。 “理由?!?/br>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路淮總覺得傅時郁在說出這句時的語氣相較于之前的態(tài)度要冷淡許多。 他撐起一只手臂,歪頭看著傅時郁的臉,搬出自己早就想好的完美借口:“之前的公司離家太遠,如果我簽了你那邊的話,我們的相處時間就會變多?!?/br> “而且我在星屹的時候總是被排擠欺負,他們嫉妒我的臉和身材。”路淮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自己編造的理由,還順帶夸贊了自己一番。 雖然他確實有這個資本,但傅時郁并不為這幾句話所動。 被子被大手褪到腰間,傅時郁從床上坐起,慵懶的靠在身后床頭,從床頭摸了只煙,想到路淮不喜歡煙味,便只在手里輕輕把玩著:“還有呢?” “我現(xiàn)在都和你訂婚了,想進你的公司還需要什么特別有說服力的理由嗎?我就是想和離你近一點?!甭坊匆睬菲鹕韽拇采献?,偌大的床非得擠在傅時郁身邊,與他貼在一起:“不行嗎?” 本來奔著信心滿滿去的,此刻路淮的心里也有點發(fā)虛,他料到了傅時郁會覺得疑惑,但沒料到他現(xiàn)在像是非要逼問出個合適理由的態(tài)度。 “還有程倦?!甭坊从痔岢隽诉@個讓傅時郁倍覺反感的名字,開始打感情牌:“他也在星屹,我討厭他,不想再和他牽扯上關系了?!彼f得真情實感,目光中的鄭重堅定與平時判若兩人。 “既然如此,你和星屹解約的事情我會安排。”傅時郁依舊倚在床頭,上身□□著,但語氣卻像在吩咐工作時般公事公辦:“但是,你現(xiàn)在和我訂婚了,也不必繼續(xù)工作。簽我公司的這個提議就免了,以后你就老實在家呆著,做點自己想做的事情?!?/br> “物質(zhì)這方面我這里不會斷了你,你拿著我的卡,或者你想自己開個什么店,這些都隨便你,但是娛樂圈,不許再進。” “不行!”路淮霎時挺起身,拒絕的斬釘截鐵,和傅時郁說話時語氣里第一次染上了強硬:“我不會退出娛樂圈的?!?/br> 他退后一步,瞪向傅時郁:“你說的是什么話?我是靠你養(yǎng)著的廢物嗎?嗯?傅時郁,我真是想不到,在你眼里,我路淮竟是這種靠你的錢才能活著的廢物形象?”他說完,抓起床角散落的衣服胡亂套在身上,扔下被子站在床下時,腿還因為今夜的腰酸有些發(fā)軟。 路淮眼中像是寫滿了不可置信與羞憤的怒氣,微微上挑的眼角因為此刻的憤怒情緒而顯得泛紅:“說了那么多冠冕堂皇的話,到底你還是和你爸一樣,既然覺得我這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藝人身份給你們家丟人了,那你當初就別打算和我結婚啊?!?/br> “你想太多了?!备禃r郁擰眉看著路淮的這一系列動作和質(zhì)問,暗地里訝異他過分激動的反應。 此時的路淮,就像是一只平常任由撫摸欣賞的小兔子,但戳到他他某個不爽的點,就會突然反手咬你一口。 路淮揚起下巴,一臉‘我看你怎么解釋’的冷漠表情,站在傅時郁面前不遠處一言不發(fā)。 這兩天的乖巧形象傅時郁應該已經(jīng)習慣了,在這種時候再怎么賣慘撒嬌都是徒勞。路淮心里清楚,現(xiàn)在情緒激烈的鬧一場,這樣的劇烈反差,大概率會讓自己目的的進度有質(zhì)的飛躍。 “藝人辛苦,還要承受很多壓力,我只是覺得沒必要?!备禃r郁草草兩句,便編織出了一個費著苦心為了路淮好的理由:“身體狀態(tài)是一方面,大眾輿論也是一方面?!?/br> 傅時郁這話是在委婉提醒路淮,他個人現(xiàn)在網(wǎng)上的評價并不好,幾乎算得上是全網(wǎng)黑,還想繼續(xù)在娛樂圈里呆著,可能之后的負面輿論更會變本加厲。 “我不怕?!甭坊催m時緩和了一些語氣,證明自己有被傅時郁的話打動:“我要做自己喜歡的事情?!?/br> 路淮想得并不復雜,他完全沒有既來之則安之的想法,既然劇情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再按照書里的劇情走下去,他也想體驗一把人生巔峰的感覺。說不定人生巔峰結束后,他就能回到原來的世界了,即便原來的世界里并沒有什么值得他留戀的。 “那就按你說的來吧。”傅時郁終于還是松了口。 讓路淮結束娛樂圈生涯,軟禁在家中的這個要求本身就是傅宏曄在氣昏了頭時提出來的?,F(xiàn)在明著與傅宏曄鬧掰了之后他也不用顧忌什么,路淮主動提出和星屹解約到自己的公司來,讓他還有一點驚喜。 “好?!甭坊催€赤著腳踩在地毯上,聞言答應了之后,在傅時郁的注視下有些別扭的脫了剛剛隨便套上的衣服,動作敏捷的重新鉆回被窩,只露出了肩頭及以上的部位。 傅時郁被他略顯幼稚的動作神態(tài)逗得莞爾,伸手熄了床頭的燈,躺下身體,側向自己那邊的位置合上了眼睛。 沒多會,就有一只手臂從身后摸摸索索的探了過來,環(huán)在了自己腰間,傅時郁雖醒著,睜眼后卻并未動彈。一直到身后傳來了均勻呼吸聲,他還仍在黑暗中睜著眼睛,望著房內(nèi)漆黑一片,不知在沉思什么。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傅時郁照例不在身邊,路淮醒的也算早,不過是被鄭書那一個接一個持續(xù)不斷的高亢電話聲吵醒的。 他今天要去的那個試鏡差不多要兩個小時的路程,下午開始,所以鄭書冷靜的在電話那頭提醒路淮自己還有二十分鐘就到他家門口的時候,還在被窩里打滾的人立刻就變得無比清醒。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哪?”路淮一邊從床上坐起,一邊單手穿著衣服。 鄭書似乎對他的問話覺得奇怪:“你每次搬家之前都會告訴我,你問的是什么傻話,睡糊涂了?” “好了不跟你說了,還有十五分鐘。”鄭書看著腕上那塊秀氣的白金女表給路淮預警,“你也不用太慌張,早餐我?guī)湍銕Я?,造型服裝車里也都有工作室的人候著?!?/br> “嗯好?!甭坊磼炝穗娫?,將手機扔在一邊,整理好身上的衣服進了浴室。 “這次是林賀導演今年的第一部電影,男一已經(jīng)定了秦宴,據(jù)說這次投資方也很看好這部戲,投了很多錢進去,所以競爭也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