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侍(重生,追妻火葬場,HE)(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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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夏秋冬又過了兩輪,安玖淪陷了,淪陷在安旭偶爾流露出來的柔情里,安玖開始忘記自己是死侍,開始想起自己是個女人,開始單純的戀慕著那個能對她生殺予奪的男人。 安玖動情了,這是一個錯誤,從小她就被訓練不能有自己的情緒、自己的喜好,可是在安旭身上她嘗到了動情的滋味,之后她就深陷其中了。 本來侍寢只是她的工作,可是暗自地,她開始期待主子的擁抱,開始貪戀主子在她身上馳騁所帶來的快慰。有的時候他會在主子睡著后,偷偷的貼著他的胸膛聽著他的心跳,偷偷幻想他們是是一對普通的愛侶,她很喜歡夜里,貪戀那不屬于她的溫暖時光。 安玖愛他,可是他不愛安玖,也不屬于安玖,他是屬于白織繡的。 白織繡是安旭的未婚妻,今年十六,預計在明年開春安旭行弱冠之禮之后,他們就要成親了,白織繡是丞相的千金,是配得上安旭的女人,是可以把安玖踩在泥土堆里面的女人。 白織繡知道安玖是做什么的,白織繡特別討厭安玖,白織繡喜歡那個溫文好看的安旭哥哥,討厭這個在她前頭霸著安旭哥哥的女人。 十九歲的安玖是接近熟成的女子,散發(fā)著芬芳,有人去摘取,白織繡雖然未通曉人事,卻已經(jīng)對安玖產(chǎn)生了敵意。 安玖在白織繡第一次看到她以后就被戴上了一個漆黑的鐵面具,說是她的長相太張狂,會影響到四周的人,可是安玖幾乎不在眾人面前出現(xiàn),這只是借口。 安旭沒去制止白織繡,安玖也就常年戴著鐵面具,不管春夏秋冬,現(xiàn)在正值冬季,她跪在冰涼的地面上,挺直著背,進入了第二個時辰。 今日白織繡來府里,照慣例,召來了安玖陪侍,每當她召來安玖就是百般折辱,安玖只是個下人,自然是只能聽她的,就算是被誣的,也只能領(lǐng)罰。 這一日白織繡要安玖端guntang的茶水,裝了滿滿的一杯,安玖受過訓練,自然的把茶水端來了,一點也沒灑,可是白織繡卻在接過茶的時候,把整杯茶水灑在安玖的雙手上。 安玖眉頭也不皺,卻被罰著跪下,沒人喚,不能起。 白織繡摟著安旭的手臂,經(jīng)過的時候,安旭有些驚訝的抬眉,“安玖,何跪于此?” “安玖不慎打翻茶,驚擾白小姐?!?/br> “當罰?!卑残駚G下了兩個字以后,和白織繡漸行漸遠。 安玖背挺得直,繼續(xù)長跪。 在白織繡離去以后,安旭才踅回了安玖身邊,“怎么不說是織繡燙你。” 安玖本來要規(guī)規(guī)矩矩的回應:‘奴婢當罰。’可心中卻起了妄念,她抬起了頭,隔著鐵面具,清亮的雙眼似乎有著盈盈水光,“若奴婢分辨,爺可會替奴婢作主?” “不會?!卑残窭蠈嵉幕貞?,對安玖,他不說謊話。 安旭幾乎可以看到那雙眼睛失去光彩的一瞬間,他的心頭有著一絲異樣的情感,可是他不屑去細究。 “……奴婢僭越,請爺責罰?!卑簿敛辉撚衅咔榱墒谴藭r心卻疼得發(fā)麻,她覺得這樣很好,總比那種無知無覺的生活好上一些。 “起來吧,你今天受到的則罰夠了?!钡厣虾軟觯@條長亭的石子路特別冰冷,就算是安玖這樣的死侍,跪了叁個時辰,膝蓋也可能會受損。 “去找府醫(yī)上藥。” “是?!卑簿令I(lǐng)命而去,不知道為什么心底越來越冷,她沒有過這樣的感受,只覺得這樣的痛苦似乎比之前為譽王爺擋箭時更加的疼痛。 安玖想起了受死侍訓練時,訓練官常說的一句話,你們存在于天地之間,只是一只螻蟻。 可是螻蟻尚且偷生,安玖也想活下去。 嗯,這個故事寫得很上頭怎么辦(清心咒) 說好要寫小甜文的,這又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