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強(qiáng)吻校草的惡毒男配[穿書]_分節(jié)閱讀_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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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行澤并不知道葉池這個眼神是什么意思,想了想,只好數(shù)落他:“葉小貓,你真是笨啊,顧巖宣都比你聰明!他看到古水野三個字就立即想占為己有,證明他肯定看出來這個是你的名字,你還說他對你沒有別的意思?!” “……”葉池回過神,只想翻白眼。 他敢打賭,顧巖宣絕對沒看出“古水野”三個字和葉池這個名字有關(guān),否則顧巖宣就不可能上當(dāng)了。 顧巖宣手里的那半本書,肯定白紙黑字寫著“古水野度假村”這幾個字,這才是顧巖宣毫不猶豫的原因。 只是,他還是想不明白為什么? 原書中也出現(xiàn)了“古水野”三個字,而那個度假村也的確是原書中的厲行澤親自起的名字。葉池看書時,一直以為厲行澤和顧巖宣是找了風(fēng)水先生算的這個名字。 但是,如果這個名字在原書中就是厲行澤自己起的,那么代表什么呢? 原書中的厲行澤對原主厭惡至極,這兩個水火不相容的人,為什么原書中的厲行澤要用葉池的名字命名?為什么會出現(xiàn)“古水野”這種意義度假村名字?這只是巧合嗎? 葉池看向厲行澤,眼神迷茫,根本沒有焦距。 厲行澤歪了歪頭,很是疑惑:“葉小貓,看你這么表情,我怎么覺得你不相信我?你難道不相信,這是我起的名字?” 葉池?fù)u頭:“我相信?!?/br> 他相信,這是厲行澤根據(jù)他的名字為他起的名字,他只是想不明白為什么,不知道這和原書有沒有關(guān)系。 就在葉池糾結(jié)時,保鏢大哥那邊又來了新消息。葉池顧不上細(xì)想,拿著手機(jī)接了電話,兩個人聊了起來。 厲行澤聽著葉池計劃嚴(yán)謹(jǐn)?shù)夭渴鹬磺?,并不太?dān)心,反正最后折騰成什么模樣,都有他兜著,出不了大事,索性就隨葉池去折騰。他閑著無聊,順手拿起空牛奶杯,轉(zhuǎn)身下樓,準(zhǔn)備把牛奶杯送到廚房。 走到樓梯時,手機(jī)忽然震動了一下,厲行澤下意識點(diǎn)開新消息,入眼的是一張照片——照片上,葉池手里端著雞尾酒杯和另一個男人靠得極近,從這個角度看過去,似乎兩個人就要吻上了。 厲行澤:“……” 這個男人厲行澤也認(rèn)識,是楊家的老大的楊bos。楊bos的手里也端著一杯雞尾酒,和葉池的那杯一模一樣。 厲行澤微微皺眉,神色凝重,抓著牛奶杯的那只手無意識地用力,手指緊緊摳著牛奶杯的玻璃,指尖微微泛白。 這張照片是借位拍的,故意營造了一種葉池和楊bos馬上就要接吻的錯覺。厲行澤不是傻子,他不可能被這種程度的照片騙到。他平時雖然喜歡吃醋,偶爾氣氣葉池,但是這種一看就是假的東西是不可能令他吃醋的。 他現(xiàn)在的情緒,更多的是憤怒。 有人在跟蹤葉池! 在他的保鏢跟著葉池的情況下,竟然還有人膽大包天地盯著葉池! 是誰?!究竟是什么人這么喪心病狂?! 厲行澤一想到葉池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隱私被別人曝光,甚至還把照片發(fā)了過來,他氣就不打一處來,直接給厲家的保全系統(tǒng)下了命令,限制對方24小時內(nèi)把這個人抓出來。 葉池下樓時,就看到厲行澤一臉怒氣地坐在沙發(fā)上,似乎在生悶氣。二百元懶洋洋地躺在厲行澤腿邊,翻著肚皮四腳朝天,睡得正香??吹蕉僭哪且凰查g,葉池謎之臉紅,剪指甲的那一幕不由地在腦海里回想,葉池覺得自己的臉頰和耳朵溫度都在升高??上?,二百元同學(xué)毫無所知,甚至被葉池伸手?jǐn)]了一把肚子也沒醒。 “你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嗎?一臉的悶悶不樂。”葉池從二百元的肚子上收回手,順手就摸上了厲行澤的肚子。 這手感……果然和二百元不一樣,雖然二百元的肚子很好摸,但是厲行澤的胸肌也很好摸,葉池一時間難以比較哪個更好。 厲行澤也沒動,就由著葉池他撒野,順手把人拉進(jìn)懷里,盯著他,假裝不經(jīng)意地問:“昨晚的雞尾酒,好喝嗎?” “挺好喝的,有股草莓味,顏色也好看,粉粉嫩嫩的。”葉池隨口回答。 厲行澤心想:我當(dāng)然知道顏色也好看,照片上可沒給你們加濾鏡,本色顯示! 他又問:“那杯雞尾酒是誰給你的?” 葉池懶洋洋地靠在厲行澤身上,掏出手機(jī)一邊打單機(jī)游戲一邊回答:“是從服務(wù)生的托盤里拿的,沒想到還挺好喝的。你干什么問這個?”葉池忽然翻身,似乎想到了什么,驚悚地看向厲行澤:“你不會是想要把這個調(diào)酒師也聘請回厲家吧?這個就沒必要了吧!我雖然喜歡草莓,但是草莓蛋糕還可以,草莓雞尾酒就算了吧,我又不喜歡喝?!?/br> 萬一再喝醉了,怎么辦?!遭殃的還是厲行澤。 看著厲行澤身上的各種痕跡,葉池都替他疼,他也沒想過自己喝醉后竟然這么兇殘! 上次顧家宴會,因為葉池夸了一句草莓蛋糕,厲行澤直接就把人家糕點(diǎn)師請回了厲家,給葉池專門做飯后甜點(diǎn),葉池實(shí)在是受寵若驚。 “沒有,就你這點(diǎn)酒量,我以后可不敢再讓你喝酒了。”厲行澤搖頭,停頓了一下,又說,“我只是覺得奇怪,一杯明顯是水果味的雞尾酒,為什么能讓你醉成那個樣子?這也太夸張了吧。何況,這是楊怡樂舉辦的宴會,請的大部分都是高中生,為什么宴會上會準(zhǔn)備帶酒精的雞尾酒?” 葉池歪頭想了想,問他:“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要設(shè)計我?可是,他怎么知道我酒量淺?就算知道我酒量淺,把我灌醉,能從我身上得到什么好處呢?總不能也是偷了我的身份證,讓我去還高利貸吧?” 當(dāng)時劉女士偷顧巖宣身份證這事,真不是他設(shè)計的。他不過就是將計就計,把顧巖宣引出來讓他看到“古水野度假村”的項目。其實(shí),顧巖宣如果不是咽不下去那口氣,完全可以身份證掛失,直接補(bǔ)辦一張,什么都不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