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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們來時坐的那輛加長林肯。 李以恒早已經(jīng)等得不耐煩了, 見到車終于來了便高興起來, 都不用等保鏢便自己要伸手去拉車門。 就在他手剛碰上把手的時候突然想起來李樂安還沒出來,李以恒不知道小叔自己不出來卻先讓他們在門外這冷風(fēng)天里等半天是為什么, 他腳都要站麻了。便對一個保鏢指著賭場內(nèi)示意,“你去看看我小叔在里面干嘛, 告訴他車已經(jīng)來了。” 那個保鏢是剛剛被遞了煙的,聞言便熄掉煙頭抬腳準(zhǔn)備往里走, 但他才走出四五步就感覺全身不對勁, 莫名的麻痹感突然從體內(nèi)襲來。 蘭凌均看見那保鏢的步伐突然微微頓了一下, 腦袋里崩著危機感的那根弦瞬間飛速飆升到了頂峰。 但一切只在眨眼之間, 那保鏢察覺不對勁的同時回身大喊,身體卻差點軟在地上。 本尼西奧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扔掉煙頭,額頭上忽然貼上了一個冰冷的管狀物。那剛剛在給他遞煙的賭場保鏢正面色冰冷地用槍指著他。 加長林肯的車內(nèi)輕輕“滴答”一聲, 車門處開了一條縫隙。 蘭凌均來不及思考 , 迅速伸手試圖把就在車門邊的李以恒拽回來。 但李以恒離車門離得太近, 蘭凌均這會兒就算是有八只手也已經(jīng)來不及。車門剛一 滑開,長長的槍管就已經(jīng)抵住了李以恒。李以恒眼睛瞪得極大,試圖要跑, 但車內(nèi)伸出幾只手臂將他拽上了車。 本尼西奧見到自家小少爺被人綁架目眥欲裂,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窮途末路似的野獸般的怒吼,掏槍想要搶上前來把人搶回去。但盯著他的那個“賭場保鏢”槍頭往下一壓利落地開搶,本尼西奧的右手手臂瞬間飛出血花,槍在劇痛中脫手。 這一系列的變故實際上只在那幾秒內(nèi)就全部發(fā)生了。 來不及拉回李以恒,蘭凌均早已經(jīng)察覺到身邊安靜得不對勁,他一轉(zhuǎn)頭,果然看見詹杰已經(jīng)被另一個賭場保鏢的槍抵住了。 槍是這個科技發(fā)達(dá)的世界的產(chǎn)物,蘭凌均看過不少電視劇,所以對它的速度和殺傷力很清楚。 現(xiàn)在兩個賭場保鏢分別控制著詹杰和本尼西奧,另一個吸過那“煙”的保鏢看上去也已經(jīng)沒有了反抗的力氣。 李以恒被人拖著上了加長林肯,剛剛還張揚桀驁?zhí)觳慌碌夭慌碌难劬餃I光朦朧,張嘴想喊卻被人捂住了嘴。因為他幾乎看不清眼前情形的不配合,導(dǎo)致現(xiàn)在還堵在加長林肯的車門口。 蘭凌均沒有把握從槍口救人,但他現(xiàn)在離開的話沒人能分心攔得了他。然而看著已經(jīng)被綁上車的大概才十□□歲的李以恒,還有被人抵住后腦勺的詹杰,蘭凌均猶豫了一下。 “唔……”李以恒的聲音從捂著他嘴的手里模模糊糊傳出來,或許是被嚇到了他已經(jīng)忘了對準(zhǔn)他的槍口,在車門口拼命掙扎掙動?;蛟S是因為求生欲望太強,他的腿使勁扒著車門車門無法合攏。 幾個保鏢都已經(jīng)被控制住了,他的視線掃來掃去只能看向蘭凌均。 車上的人好像是被他掙煩了,一根槍管從側(cè)面抵住他的太陽xue,幾句蘭凌均聽不懂的十分暴躁的英文從車廂里傳出來。雖然聽不懂,但是看著眼前的情形傻子都猜得出來,他們是嫌李以恒掙得太煩了,決定干脆了結(jié)了他。 被槍管抵在太陽xue時,李以恒才終于清醒了,眼神里透出絕望的神色。 而蘭凌均的遲疑也給了人可趁之機,控制著詹杰的那個保鏢忽然嘰里咕嚕對著車?yán)锶苏f了一句話,李以恒這時候還有余力去分辨,他說的是:“這個好像也是李家的繼承人,他們剛找回來的?!?/br> 李以恒愣了一下,然后就徹底被人拖進了車廂,車上又下來兩個彪形大漢抓住蘭凌均。 在遲疑到讓那個“賭場保鏢”說出那句話的時候,蘭凌均就已經(jīng)做好了決定。所以當(dāng)綁匪抓住了他的胳膊的時候,他沒有反抗。 因為蘭凌均比李以恒皮膚更白皙更單薄,外表在這些西方人眼里像才十幾歲的少年,圓圓的黑葡萄似的眼睛看上去很無害。 他沒有反抗,而是直接被綁匪拖走,這在綁匪的眼里就像被嚇傻了一樣。 詹杰驚恐地看著那些人又折返來綁走了蘭凌均,想去救人,卻因為抵住后腦勺的槍管不能脫身。 綁匪把蘭凌均也帶上車門塞進車后面,然后迅速關(guān)上了車門,加長林肯啟動著,速度飛快,幾秒就消失在了這條小巷。 李樂安帶著的人只差一步,等他們繞過面積寬大的賭場出來的時候,只看見一片狼籍。 十?dāng)?shù)只槍齊刷刷地指著兩個“賭場保鏢”,這會兒情形逆轉(zhuǎn),他們連思考都沒有,就將槍口放下。 幾個真正的賭場保鏢上前,狠狠踢打在他們的下腹部,下了狠手,痛得他們一下子就跪在地上。 就在這時,李樂安的手機收到了第一條短信:「兩個小朋友剛出門就想家了,他們最后要怎么回家,就看你們李家怎么做了?!?/br> 李樂安緊咬著牙齒,甚至能聽到用力過度而發(fā)出的摩擦聲。他看死人一樣地看著那混進賭場的叛徒,眼睛血紅,嘴里的聲音像是擠出來的一樣,“讓他們走?!?/br> 沒人敢有異議,現(xiàn)在這個局面,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他們不得不讓那兩人離開這條小巷。 而在這時,還在談判桌上面無表情和對方商榷著利潤分割的臨清折,接到了詹杰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