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頁
書迷正在閱讀:離婚后我懷孕了[穿書]、家里那位脾氣大、遠(yuǎn)古入侵[末世]、時空特警、穿成殘疾反派的金絲雀、文豪龍?zhí)?完結(jié)+番外、沙幣魔王,在線種田、穿成強吻校草的惡毒男配[穿書]、讓主角崩壞的我,又活了、偏執(zhí)boss全都是我男朋友[快穿]
況且……還有一層許多人不怎么清楚的秘辛:臨家大少爺和二少爺不是一個媽生的,關(guān)系想當(dāng)然的并不怎么好。但因為臨家二少爺是個廢物中的廢物,自己分的那幾家公司經(jīng)營不善,時常還要求大少爺給花費,所以對他哥只有畏懼害怕。 李老板本以為提起他哥來,臨家二少爺就會害怕。但是臨清折臉上的神情一絲波動都沒有,冷厲得嚇人。 其實臨清折現(xiàn)在怒氣沖沖,只不過他一向面癱,情緒很少外放出來。但就只這一點點,都能讓人退避三舍。 看著眼前這個眼神猥瑣油光滿面的老頭,臨清折感覺自己從來沒有這么生氣過。他不敢想象,要是自己晚來了一步…… 李老板猶自還在喋喋不休地說著:“二少玩過的小明星也不少吧,這個要是還沒過勁頭我當(dāng)然不奪人之美,不過要是玩過勁了……” 臨清折抬眼對著貼身保鏢使了一個冷冷的眼神,貼身保鏢其實根本沒看懂但假裝自己看懂了,勾起拳頭就給這老頭的肚子來了一拳,打得李老板一下子蜷縮起來痛得差點叫都叫不出聲。 這可比吃了藥沒多少力氣的蘭凌均打得痛多了,也狠多了。 貼身保鏢忐忑地看了看自家二少爺?shù)哪樕l(fā)現(xiàn)他臉色終于緩和了一丁點之后悄悄松了口氣:猜對了。 臨清折看著那被打得鼻青臉腫的李老板突然想到,從前對蘭楨動不動就拳打腳踢的作派總是不以為然,如今自己也覺得只有這樣才能消心頭之恨…… 懷里的人不安地掙扎了起來,臨清折連忙將他抱得更緊,掏出手機,打電話給他的家庭醫(yī)生。 聽了臨清折描述的癥狀,家庭醫(yī)生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有些尷尬地告訴臨清折:“二少爺,你找個人幫幫病人,等這勁頭過了,再給他檢查一遍身體就行了。二少爺你的……” 臨清折簡短地答了一聲“好”,然后就掛掉電話,抱著蘭凌均在走廊上準(zhǔn)備找一間空著的房間。 家庭醫(yī)生剩下的半截話卡在喉嚨里:二少爺你的腿還沒好全,最好不要劇烈活動…… 眼看每間房間都緊閉著,臨清折眉頭緊皺,然后抬手敲了敲其中一間房門:“請問有人嗎?” 房間里空空蕩蕩的,并沒有回答聲。 臨清折對貼身保鏢使了個顏色,保鏢會意,把動彈不得的李老板往地上一扔,然后急步到臨清折跟前。臨清折抱著黏在他身上的人讓了讓,貼身保鏢抬腿,使勁一踹,沒反鎖的門便被踹開了,重重彈在墻壁上。 臨清折示意保鏢守在門外,然后正準(zhǔn)備抱著蘭凌均進(jìn)去,便聽到電梯響動。 守著助理包廂的一個保鏢這時候趕了上來,見到眼前的情形目瞪口呆,趕忙把李老板半拖半拽地從地上扶了起來。 終于等到了自己的保鏢,李老板感覺有靠山了,陰測測地對臨清折道:“臨二少這么不顧情面,我和臨家的生意可就不好做了。要是你哥問起來,那我……咳咳……我也只得實說?!?/br> 臨清折一只腳已經(jīng)踏進(jìn)了門檻,聞言那雙幽深的眼睛寒冰一樣掃過來,淡淡啟唇:“你今后可得萬分小心?!?/br> 李老板愣了,不敢置信地質(zhì)問:“你……你這是在威脅我?!” “不是威脅,等他醒了……”臨清折看著懷里的人,不自覺地用手捏了捏他的臉,“你就知道我說的是實話了?!?/br> 丟下這一句,臨清折便抱著人進(jìn)了房間,留下面面相覷的幾個人。 李老板的保鏢看著地上躺著的還沒醒過來的兩個同事,第一次感覺負(fù)擔(dān)太重,猶猶豫豫地請示老板:“老板,他們倆……” 李老板這才從臨清折最后的話回過味來,一個三十八線的爬床小明星難道能對他怎么樣?!雖然是這么想的,但李老板卻前所未有地暴躁,吼道:“兩個沒用的廢物,就讓他們死在這里!” 保鏢不敢再說話,攙著被打得一瘸一拐的李老板進(jìn)了電梯。 因為房門被踹開了,門鎖不上,貼身保鏢盡職盡責(zé)地在外面拉著門。但聽到里面清晰的響動聲時雖然已經(jīng)經(jīng)驗豐富了但還是不由得有些臉紅。 踹門的聲音驚動了不少人,有服務(wù)生來查看情況,被貼身保鏢瞪了回去:“跟你們經(jīng)理說,別讓任何人靠近這里?!?/br> · 蘭凌均松懈了神智之后,藥性便趁機占據(jù)了他的每一寸身體。 蘭凌均不由自主地只想往涼爽的地方靠。抱著臨清折的脖頸蹭了又蹭,蹭得臨清折原本平靜無波的眼神逐漸幽深起來。 他把蘭凌均放在松軟的大床上,想去衛(wèi)生間找點水給他擦擦身體。但是卻沒能脫身就被蘭凌均手腳并用地纏住。 吃了藥的蘭凌均力氣并不大,臨清折若是存心要掙開自然能成功。但是那看起來無力的手臂小腿往他身上纏的時候,臨清折卻感覺自己不想掙開了。 他把蘭凌均按在床上,平日里張牙舞爪的人此刻連他一只手也反抗不得,眼神迷離,嘴唇水潤,看得讓人心里好像有一只小爪子在撓。 臨清折忍不住按著他不安分的手咬了一口那紅潤的嘴唇,力度不小,被咬的人馬上皺起眉頭,嗚咽著像被欺負(fù)了一樣,眼睛里浸了一層朦朧的水。 蘭凌均委屈地小聲嗚咽著,模糊地發(fā)出了兩個音節(jié)。 臨清折沒聽見,湊得更近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