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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撒在了他的面頰之上,漆黑的雙眸仿佛有著點點月光,他望向自己,面上帶著淡淡的笑意。 川柏指尖一頓,心跳開始加速,是那個奇怪的陸導(dǎo)游...他怎么會在這? 他又瞥了一眼那人,心中更是奇怪,他先前像個假人似的,默不作聲的上了二樓,現(xiàn)在看起來似乎恢復(fù)了正常,沒有先前那般詭異,整個人又是那般溫潤如玉的模樣。 川柏心中雖然納悶,但面對這樣的他,心中的慌亂也消散了些許,他淡淡道:“習(xí)慣了?!?/br> 那人突然笑了笑,黑眸深沉,緩緩開口:“川柏先生,你知道,雪鎮(zhèn)曾經(jīng)的模樣嗎?” 一陣夜風(fēng)吹來,月光被隱藏在了云朵之中,整個雪鎮(zhèn)突然暗了下來,連川柏指尖的香煙不知何時也熄滅了。 川柏覺得周圍有些冷,搓了搓手臂,站起身來:“抱歉...我不太感興趣,現(xiàn)在有點冷了,不如先回去,明天再說吧?!?/br> 語罷,川柏不管他的反應(yīng),徑直的走向房屋,然而那人卻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 “你...” “夜晚太黑,也許我們可以一起回去。” 他將川柏手腕攥的緊緊的,但川柏卻沒感覺到疼痛,夏季汗液分泌的極快,他握著的手腕處很快沁出了細汗。 川柏想開口,抬眼看了一眼他的神色,還是選擇閉上了嘴,任由著他拉著自己。 不知為何,他看見這個陸導(dǎo)游...心底總是會莫名其妙的害怕。 “咔...” 黑夜之中,耳邊再次傳來了類似于人偶關(guān)節(jié)活動的聲音,川柏臉色一白,怔住了腳步...為什么這種聲音在外面也有? 他緊張的環(huán)顧四周,卻發(fā)現(xiàn)周圍一片寂靜,除了蟲鳴再無其他,仿佛剛才的聲音是他的錯覺。 “怎么了?” 前方那人背影浸在黑夜之中,川柏看不清他的面目,心中卻滋生出了未知的恐懼感,他看了一眼燈火通明的屋內(nèi),佯裝鎮(zhèn)定道:“沒什么,蚊子叮我,趕緊回去吧?!?/br> 川柏褐眸閃了閃,一咬牙,猛的抽出了被他緊握的手腕,率先進入屋內(nèi)。 門外,那人扭了扭僵硬的脖子,發(fā)出了細小的“咔咔”聲,他皺了皺眉,隨即似乎想到了什么,面色再次恢復(fù)正常,緊隨其后進入了屋內(nèi)。 ****** 夜深,房間已經(jīng)分配好,他們六人一人一間,田興和茍安自然是要挨在一起的,他們倆關(guān)系很鐵,小蕓想住在挨著川柏的房間,卻被宇哥截了胡,直接搶了川柏的房間。 小蕓臉色一黑,可此時人多又不好發(fā)作,只能順著宇哥來。 那邊宇哥得了便宜還賣乖,挑釁的眼神落在川柏的身上,看的川柏是莫名其妙。 最后兩個房間,自然就是他和那個陸導(dǎo)游的,川柏并不想挨著這個古怪的人睡,想換個房間,可他眼神轉(zhuǎn)了一圈,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樓上只六個房間,下邊是客廳和廚房,還有一間放有娛樂設(shè)施的房間,如果他想換房間,應(yīng)該沒有人愿意和他換吧。 他不想和小蕓換,那個女人恨不得將他吃進肚子里去。 宇哥就更不可能了,雖然他未和這個宇哥說過話,但他明顯感受對方對自己的敵意非常大。而另外的田興被那條紅燒魚嚇得一直到剛剛還沒回過神來,作為好友的茍安自然要陪著他。 自己現(xiàn)下只能勉強住在這個陸導(dǎo)游隔壁了。 川柏不愿與這個陸導(dǎo)游有過多的交流,于是率先進入房間,他動作極快,并未注意到門外那人陰沉的眼神。 一進入房間,他整個人都松了口氣,開始環(huán)顧著四周的環(huán)境。 屋內(nèi)的陳設(shè)是屬于比較簡單的風(fēng)格,清一水的原木家具很有質(zhì)感,川柏打開了屋內(nèi)的空調(diào),猛的倒在了床上。 “呼...洗個澡吧?!?/br> 他身上的味道實在是不好聞,明天估計還有大量的活動,不如早點洗完澡上床吧。 他緩緩坐起身,目光卻猛的觸及到床頭柜旁的玩偶之上,那玩偶的眸子里漆黑一片,面上帶著微笑,平日里倒是一副憨態(tài)可掬的模樣,現(xiàn)在倒有些詭異。 川柏覺得那玩偶有生命一般,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漆黑的雙眸黯淡無光,盯的他身上雞皮疙瘩直起。 “怪嚇人的...你還是先在這里頭待著吧。” 他一把脫下了身上的襯衫,往那人偶面上一蓋,正好遮住了人偶的面部,川柏心中一松,從包里拿出換洗的衣物放在外邊,轉(zhuǎn)身就進入了浴室。 浴室的玻璃是透明的,僅有半截珠簾遮住了他的面貌,可脖子之下的風(fēng)景還是無處掩藏。 此時浴室內(nèi)霧氣氤氳,玻璃上覆了一層薄薄的水汽,川柏精瘦的身軀仿佛被霧氣包裹,只能依稀看到他瘦弱的背脊。 花灑上的水浸濕了他微卷的黑發(fā),水滴順著他高挺的鼻梁向下延伸,從上下滑動的喉結(jié),再到精致的鎖骨,最后落入霧氣氤氳之處,匯入水流。 他仰頭閉著眼,并未注意到此時浴室外原本被衣物所覆蓋的人偶,不知何時竟然悄悄的扯掉了衣物,黑眸緩緩的偏向川柏所在的浴室之處。 人偶的面上依舊帶著微笑,黑眸里一片黯淡無光,死氣沉沉,可那雙黑眸里透出的癡迷之意卻讓人心驚膽戰(zhàn)。 川柏在浴室內(nèi)沖著澡,任水流劃過自己的軀體,他伸出手,輕輕的摩挲著自己的脖頸,水滴從他的唇瓣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