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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陸突然咯咯咯的笑了起來,蒼白的臉頰發(fā)紅,他伸出指尖摩挲著脖子上的圍巾,被劉海遮住的黑眸閃了閃,隨即轉(zhuǎn)過身,搖搖晃晃的向著與川柏截然相反的方向走去。 雪越下越大了,商陸身上的毛衣已經(jīng)濕透了,發(fā)絲也在滴著水,可他根本不在意,只是護(hù)緊了那條圍巾。 越往后走越偏僻,基本上已經(jīng)沒有住戶了,近處只有一座破敗的屋子,商陸攥緊了圍巾,步伐加快的進(jìn)入了那間屋子內(nèi)。 屋內(nèi)是一片漆黑,墻角滿是蜘蛛網(wǎng),廢棄的家具被扔在一旁,連床上都落滿了灰塵,這里竟然毫無有人生活的氣息。 商陸坐在了破舊的桌前,將桌子上的灰塵擦了擦,隨即將圍巾小心翼翼的放在的桌面上。 “好餓...吃東西...” 他低聲呢喃著,隨即在桌旁掏著什么東西,他的鼻尖輕輕聳動,神色一下變得有些懨懨的。 “唔...好難聞...” 雖然心中嫌棄,但商陸還是將那東西拿上了桌,那是一只野物,早已死去多時,皮毛已經(jīng)被剝?nèi)?,只剩下鮮紅的肌rou組織。 外邊的風(fēng)依舊呼嘯著,屋內(nèi)傳出了什么東西撕咬著獵物的聲音,很快的,聲音淹沒在了呼嘯的北風(fēng)之中,消失不見。 ****** 川柏回到家中,屋內(nèi)此時已經(jīng)被收拾的七七八八了,他的mama正在廚房前忙活著,爸爸卻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小柏回來了,村里好玩嗎?” 聽到川母這么問,他的心中有些煩躁,有什么好玩的,就算找到朋友又能怎樣,過段時間還不是要走嗎? 他沒說話,徑直的走向桌前,默不作聲的倒了杯水,繼而換了個話題:“爸爸呢,他去哪里了?” 川母似乎心情很好,輕快道:“你爸去村里和大家打招呼去了,雖然咱們在這里不會住很久,但該做的還是要做到位(的?!?/br> 話音剛落,門外邊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對方心情似乎很好,腳步都慢悠悠的,嘴里還哼著不成調(diào)的歌曲。 “老公,你回來啦?村子里的人都還好說話嗎?” 川父給自己倒了杯水,咕嘟咕嘟喝下,幾下就見了底,他抹了下嘴,似是很愉悅:“村子里的人都挺好,和他們說了好一會子的話,對了!還記得今早咱們碰見的那個小兔崽子嗎?” 聞言,川柏霎時間來了精神,他們應(yīng)該是在說商陸吧?心中的八卦之心猛的燃起。 “咱們剛搬來不知道,但人家可都跟我說了,他們村里啊,有個很古怪的孩子,誰都不知道這孩子從哪冒出來的,而且他的行為舉止都和常人不同,原來我不知道這孩子是誰,就隨口問了一句,是不是大冬天穿個灰色毛衣的,結(jié)果沒想到還真是他!” 川父又喝了一口水,神色不耐:“我就說,這小兔崽子果然有什么毛病,當(dāng)時還好沒出事,要是出事就麻煩了。唉,小柏,以后遇見他可別和他說話??!” 川柏沒做聲,心中不太認(rèn)同川父所說的話。 商陸精神的確是有些問題,但是也沒他們說的那么古怪吧,頂多就是那雙眼睛有點(diǎn)嚇人,看多了倒也覺得還行,再說了,他那么長的劉海遮住了眼睛,自己想看也看不了啊。 而且今天這事...也是他爸沒注意到路況,商陸其實(shí)也挺倒霉的。 川父看著自家兒子這幅乖巧的模樣,心中是一片柔軟,自己雖說沒什么出息,但生出的兒子倒是乖巧又懂事。 川柏不知川父心中所想,眼神看向窗外。 自己好像有幾件舊了的棉襖,聽mama說似乎是打算不要了,商陸穿的那么單薄,不如給他吧,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嫌棄... 外邊的雪越來越大了,不知為何,今年的雪要比往年要大的多,天空也是灰蒙蒙的一片,看來今年過年要在風(fēng)雪聲中度過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單元攻的設(shè)定是邪靈之子,關(guān)于邪靈了解不多,看電影時發(fā)現(xiàn)大部分邪靈都是有獸性的,若引起不適說聲抱歉~感謝在20200730 08:51:11~20200731 09:28:3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糖詩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執(zhí)光 3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7章 03 翌日清晨, 天剛蒙蒙亮,川柏還在睡夢中,外面的風(fēng)雪已經(jīng)停止, 此時的鄉(xiāng)村被大雪所覆蓋。 “啪嗒” 睡夢中的川柏抖了一下,不安的翻了個身。 “啪嗒, 啪嗒” 川柏又哆嗦了一下, 猛的從床上坐起,心跳劇烈, 他望向窗外,此時的窗戶因?yàn)樽蛉盏拇笱? 結(jié)了一層厚厚的冰。 “啪嗒” 這次聲音更大了, 川柏已經(jīng)確定, 絕對是有人在用石頭子砸他的窗戶, 而且換的石頭似乎一個比一個大,他不懷疑, 如果再不開窗說點(diǎn)什么,那人絕對要扛起個大石頭把他的窗戶砸的稀碎。 川柏臉色一黑,隨便裹了個棉襖,穿著秋褲就跑到了窗邊,猛的打開了窗。 川柏長吁一口氣,剛準(zhǔn)備開口罵,窗下的少年眉眼彎彎, 朝他一笑。 霎時間, 川柏滿腔的怒火消失不見,他訕訕的收回了手,面色有些尷尬。 搞了半天,原來大清早用砸他窗戶的人...是商陸那個傻子。 此時的他戴著自己昨天給他的圍巾, 身上依舊是那件灰色的毛衣,似乎比昨天更臟了,也不知道他昨天晚上經(jīng)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