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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郎君的性子當(dāng)真是急躁,這樣不聽話,可是要受懲罰的噢?!?/br> 說著,那人握住了不給寫的東西,有一下沒一下的把玩著。 川柏一張臉通紅,身體的熱潮一波一波涌來,褐眸含淚,緊咬唇瓣不讓自己出聲。 “變態(tài)...你就是個變態(tài)!放開我!” 他掙扎著,可越是掙扎那人將他擒的越緊,手上的動作也越發(fā)快了起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川柏感覺他的指尖老是在不給寫的地方滑動,弄得他好難受。 “小郎君,你又何必苦苦掙扎?我看你倒是纏我纏的緊。” “小郎君,你莫要不聽話,到時候你只會更難受?!?/br> 像是應(yīng)證了他的話似的,川柏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那人見狀,黑眸更加深邃。 川柏只感覺細(xì)密的吻落在了不給寫的東西上面,而他居然羞恥的覺得感覺很不錯... “唔!” 川柏瞪大了眸子,褐眸是一片慌亂,聲音顫抖:“不行...!” “嗯...?不行?” 那人動作更加孟浪,從胸膛再到脖頸,對方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身軀之上,這讓從未經(jīng)歷過人事的川柏紅了眼眶。 “小郎君...你乖一點(diǎn),好不好?” 那人說著掀起了自己的衣袍。 “!不!我會死的...不要...求你放過我...” 川柏渾身顫抖,渾身泛著殷紅,一雙褐眸滿是淚花,他不知這人是誰,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莫名其妙的就想對自己做出這樣可怕的事情來。 那人并沒有理會他,霎時間二人緊緊的糾纏在了一起,難舍難分。 七月份的南方實(shí)在是悶熱,樹林間霧氣繚繞的,不知名的野花也綻開來,露出了花蕊。 不知是雨水還是樹葉上的露水,一下滴在了花蕊之中,惹得整朵花輕顫了兩顫。 而后,急驟的雨點(diǎn)說落就落了,七月份的天氣老是這樣反復(fù)無常,叫人捉摸不透。 那朵剛剛冒出的小野花哪里經(jīng)得了這樣的打擊?沒一會就蔫蔫巴巴的倒在了一旁,花蕊帶水,苦了吧唧的似是無精打采。 可雨點(diǎn)才不會理會他,更加急驟的雨點(diǎn)落下,這次它可沒有憐香惜玉,果不其然,那小野花被雨點(diǎn)拍打的半條命都沒了,花瓣落下。 似是故意打擊小野花一般,見它花瓣落下,雨點(diǎn)可算是變得小了些,可小野花早就已經(jīng)受不住了。 很久過后,雨點(diǎn)終于停下,小野花蔫了吧唧的,花瓣凋零。 此時屋內(nèi),川柏一身紅痕,無力的縮在了墻角,任由那人親著自己,困意是一波一波襲來。 川柏不知道這人是誰,但隱約覺得,這個人絕不可能是常人,他已經(jīng)沒有力氣去問了,說實(shí)話他也挺爽的,就當(dāng)是做了一場夢吧,反正也不吃虧。 “你可莫要忘了我...” “我叫商陸,小郎君,你可千萬別忘了我...” 川柏困得不行,誰還管他念叨著什么,嘟囔了幾下沉沉睡去了。 等他再度醒來時,旁邊已經(jīng)沒有那人了,身下也并無異感,他心里忍不住腹誹,難不成昨晚是他的幻覺? 他拍了拍腦袋,看來昨晚他真是一不小心吃了毒蘑菇了,居然還做了春夢。 不過那春夢感覺真是逼真,雖說他是下邊那個倒也挺舒服的。 那個人說什么...他叫商陸? 他看看時間,早上七點(diǎn),今天是該離開老家的日子了,下次回來,還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呢?他太忙了。 川柏將屋內(nèi)收拾好,背起來行囊,最后深深看了一眼老屋,隨后向著山林外走去。 當(dāng)他離去后,原本空無一人的老屋門前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男人,男人穿著一身青衣,衣裳并未穿好,露出了大片胸膛,而他光潔的胸膛之上,竟有不少紅色的抓痕。 他倚靠在門前,神色有些慵懶,黑眸里盡是饜足。 小郎君的滋味可真是好,竟讓他有些迷住了。沒想到自己做了千年的妖精,卻將一顆心丟在了這個人類身上,真是... 太抬起手,輕輕嗅了一下指尖,那上面似乎還沾染了川柏的味道。 他的黑眸滿是癡迷,好甜的味道...這是小郎君身上的味道。 可隨即他又有些惆悵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見到小郎君呢...?不如跟著他吧?反正在林子里也沒什么意思... 這樣想著,青衣男子化作了一陣輕煙,隨著霧氣悄悄的跟在了川柏的身后,而他卻對此事毫無察覺。 他此時的腦中盡是昨晚那些旖旎的場景,想到那人撫摸著自己的身體,川柏竟然有些受不住,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下山的路極其漫長,他索性就坐在了石頭旁,腦子里全是那個男人的面孔。 他長得可真好,川柏從未見過那樣美麗的男人了,雖說這個詞形容男人似乎不大準(zhǔn)確,但男人真的很美。 情潮洶涌之間,男人與他十指相扣,一雙黑眸里都是他,深邃無比,似乎要將他吸入進(jìn)去。 原本一開始,他是拒絕的,可男人的眼神太過熱切,看的他身體里的熱流一波一波涌來,竟然情不自禁的攀附上了他。 想想那個時候的姿勢,嘖...真是有些羞恥。 只可惜...那些場景不過都是一場夢境,醒來時什么都沒有了,那人甚至連句告別的話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