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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這樣了,還不夾著尾巴好好做人,好好討好前輩,一個勁兒的在抱怨有用嗎? 接下來,慕橫說了一句讓工作人員跌破眼鏡的話:“慕老師,我想要睡床?!?/br> 這是慕橫跟慕知禾說的,由于在鏡頭前,他的語氣并沒有那么厭煩,反而帶著一點兒撒嬌韻味,像是在請求慕知禾的答應。 慕知禾終于知道慕橫為什么出道三年,他外公給他那么多人脈資源,他就是不火了。 情商是硬傷。 他自己雖然不喜歡跟人睡一張床,更不喜歡跟人同在一個房間里,但是他從頭至尾一句話都沒說,慕橫先表現自己的不滿,表示自己不喜歡跟人睡,接著又對慕知禾撒嬌請求說他要睡床。 可現在只有一張床,節(jié)目組明顯是要他們睡在一起,慕橫這一句話的意思就是床我睡了,你愛咋咋地吧。 這如果后期不剪掉,慕橫絕對會被人反復噴,因為這話太招黑了。 慕知禾天性不喜歡與人爭,也不太喜歡關注別人的事情,至于慕橫招不招黑,在鏡頭前,他沒辦法提醒他,也沒義務提醒他。 他說:“那我睡沙發(fā)。” 有了慕橫給他臺階下,他可以順理成章的不去睡床了,他本來就不想跟慕橫躺在同一張床上,膈應,但是在鏡頭前,他不能說自己要去睡沙發(fā),否則有心之人覺得他故意與慕橫隔閡。 慕知禾抱了一床被子在沙發(fā)上躺下,在他們準備睡的時候,房間里的機器設備全部被撤出去了。 沒有了鏡頭,慕橫的厭惡由內而外,他故意搞出各種聲響來影響慕知禾,慕知禾睡眠淺,一點兒聲響就睡不著。 在十二點多,慕橫跟他爸爸慕國軒打了一個視頻電話,慕橫嬌氣說 :“爸爸,今天一天又特別累,我沒想到拍綜藝這么累……天天吃不好,我想喝爸爸燉的雞湯了……” 慕國軒爽朗的笑聲從里面?zhèn)鱽恚骸昂?,等你回家,你隨意點菜,想吃什么都可以。你現在在酒店嗎?” 慕橫:“對,節(jié)目組準備的酒店,看上去特別小資,這里風景不錯,等以后我們一家三口可以來這里旅游……” 接著又是父子兩絮絮叨叨的聲音,慕國軒各種囑托慕橫注意身體注意安全。 慕知禾聽著很煩,他從記事起,他都以為自己父親去世了,沒想到他父親來找他的時候,卻是他mama得病的時候,他對慕國軒一直都沒有什么父子情,大概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即便是陌生人,聽著電話也挺膈應人的。 他塞上了耳機,將音樂調到最大,慕橫也將屏幕的聲音調到最大,饒是他耳機聲音再大,總有各類雜音從耳機里流瀉到耳朵里。 一會兒是父子的笑聲,一會兒是慕橫的撒嬌聲,一會兒又是慕國軒囑托的聲音…… “隔壁是誰?把聲音調到這么大?這都半夜十二點了?!睍r輕舟獨占大床,優(yōu)哉游哉四仰八叉對著打地鋪的王元說。 王元又怒又氣,罵著:“老子怎么知道?” 一開始他本來想獨占大床,卻與時輕舟僵持不下,于是搞出石頭剪刀布,五局三勝。 他直接開場就輸了三局。 王元被逼著認賭服輸,滾去打地鋪。 他覺得有必要去節(jié)目組要把刀,今晚一不做而不休,把時輕舟這王八蛋給宰了。 時輕舟:“你去看看,我們再猜一次石頭剪刀布,怎么樣?” 王元一聽有機會贏回床,但是又覺得時輕舟不會這么輕易放棄床,狐疑打量他:“你會這么好心?” 時輕舟:“反正你也贏不了,不是人人都有老子這種聰明才智。不然你可以試試。” 王元臉紅了梗著脖子站了起來,“試試就試試?!?/br> 他們門外有兩個保鏢守著,不讓嘉賓換床。 王元打開門瞅了眼,回來說著:“隔壁好像慕橫在打電話,我看到慕知禾好像一個人出去了?!?/br> 時輕舟疑惑。 出去了?去哪兒? 難道知禾跟慕橫一個房間? 時輕舟仿佛想到什么,抓住衣服就跑了。 王元追到門口:“尼瑪,時輕舟,你想賴皮是不?” 時輕舟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 想到什么,王元計上心頭,對著空蕩蕩的走廊喊了聲:“時輕舟,我們換地方睡,我睡床你睡地,行不行?” 空蕩蕩的走廊一點兒聲音也無。 王元開心笑了,喊著:“你不說話就代表你答應了?。俊?/br> 他正準備回房間換到床上的時候,卻聽到酒店樓下四合院傳來時輕舟的聲音:“不行!” 第10章 糊一身的棉花糖 慕知禾戴著口罩與一頂鴨舌帽,漫無目的轉悠著,不知不覺間,他轉到古城小鎮(zhèn)的鯰魚樂園。 這座鯰魚樂園原本是一座矗立在湖中心的小山丘,形狀像一條鯰魚。所以這里的政府就在這小山丘上建了一座湖上游樂場。 鯰魚樂園是這里的不夜城,以漂亮璀璨的燈光而聞名,遠望燈如花,近看花是燈。 他雙手踹在大衣口袋里,穿過人聲鼎沸的長橋朝著游樂場中心位置走去,過山車上的尖叫聲越來越近,漂亮璀璨的燈越來越層次分明。 慕知禾也說不上來到底怎么回事兒,就是心里悶得慌,雖然知道慕橫是在故意膈應他,但他真的被膈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