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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說為什么這么久都沒有一點(diǎn)消息的人,忽然出現(xiàn),還帶出這么大的動靜?!?/br> “這個畜生!” 于是,剛得到甩鍋成就不久的溫衍,聽到指南接連不斷的“背鍋 1”提示,看著那些又黑又大的鍋,一舉回到了解放前。 但溫衍卻沒功夫理會,因?yàn)閷τ诤诙碚f,沈澤停職察看這個窟窿來的太是時候。 東風(fēng)來了。 第21章 破曉 警方元?dú)獯髠?,沈澤又停職察看,方白也被釘在“叛徒”的恥辱柱上動彈不得,這東風(fēng)并不在預(yù)料之中,但卻吹得正是時候,黑二已經(jīng)在倉陽市待了太久,日子越長,漏出的蛛絲馬跡就越多,在思量很久之后,黑二還是決定盡快行動。 在這種錢貨交易中,黑吃黑的情況多不勝數(shù),哪怕只漏出一點(diǎn)點(diǎn)怯意,就會沾上失敗的氣息,然后在這自己這頭慢慢滲透開來,將勝算損耗完全。 所以他必須帶上方白,他能看出方白的狠,對方那種從槍林彈雨爬起來的人眼睛更毒,有所顧忌就有較量的資本,而且他身邊的確沒什么可用的人了。 黑二找到溫衍說及此事的時候,正進(jìn)入長期抗戰(zhàn)疲憊期的溫衍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終于下班了!終于可以回家了!還有誰能管我?! 還!有!誰! 但溫衍依舊不動聲色,在黑二面前沒有展露分毫歸家的喜悅,將“我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殺手”展現(xiàn)到了極致,甚至連多點(diǎn)變化的情緒都沒有,能打、話少、表情還□□。 黑二看著那雙不像活人的眸子,很滿意,但還是依照慣例恐嚇了幾句,疑人不用,但無人可用的時候,只能用槍抵住腦袋,逼著疑人變成自己人。 黑二不是對方白自信,而是自負(fù),他足夠相信自己,所以覺得這么多次試探下來,已經(jīng)摸清了方白了底細(xì),是個可造之材不假,但年紀(jì)還是太輕。 溫衍回到房間,關(guān)門的一剎那,嘴角便再也藏不住笑意,盤腿坐在床上一口氣剝了兩粒奶糖塞在嘴里,生活真是非常奢靡! 初到位面看到那一大包奶糖的時候,溫衍沒有分寸,別人兜里塞著槍,他兜里塞著糖,在心情不好或者純粹嘴饞的時候,就躲著人馬跑到空當(dāng)?shù)牡胤酵低党陨弦活w,一顆吃完嫌不夠,就再來一顆。 所有人都以為溫衍是躲著嗑藥,因?yàn)槊棵恳惶藖砘?,便是“白哥”最好“說話”的時候。 這好“說話”不是字面意思上的說話,他一言不發(fā),但有什么請求都能點(diǎn)頭,只要不是太過分,基本都能允了。 但誰都不知道,溫衍之所以不說話,不是因?yàn)樾那椴缓?,也不是專注于人設(shè),只是因?yàn)槌酝晏呛?,那一嘴的奶膩味?shí)在可怕。 溫衍肆無忌憚吃了好幾天后,看著那明顯薄了一層的糖袋,才感覺到日子不好過,于是掐著數(shù)量開始拮據(jù)的生活,一口氣吃兩顆什么的,簡直想都不敢想。 兩頰因?yàn)槟烫堑拇嬖?,鼓起圓拱拱的形狀,然后在嘴里慢慢化開,溫衍舒服的眼睛都開始瞇起,在這個沒有絲毫歸屬感的世界,熟悉的味道成了唯一的體諒。 溫衍心滿意足的把糖袋放回背包,在抬手的瞬間,那個小盒子從背包的一角滑了出來,一半陷在陰影里,一半落在晨光下,是整個背包里唯一的“外來者”。 是方白的,卻不是溫衍的。 裝著平安符的小盒子。 裝著沈澤送的平安符的小盒子。 溫衍手一頓,等自己回過神來的時候,手中已經(jīng)多了一個手機(jī),溫衍也說不清是什么感覺,那些想法都被析解成很多碎片,零散在四周,模糊,閃閃爍爍,只覺得好像已經(jīng)很久沒有收到沈澤的消息了…… 溫衍忽的想起那天的情景,漫天漫地的火光,刺耳的轟鳴和嘶喊,壓頂而降的碎石瓦礫,還有不遠(yuǎn)處的沈澤,權(quán)被自己當(dāng)做是錯覺的那個影子。 溫衍想了很久,終是摁下那串?dāng)?shù)字,黑二要進(jìn)行最后的交易,意味著警方也可以收網(wǎng)了,于公沈澤是這趟任務(wù)的第一負(fù)責(zé)人,于私還有一個“平安符”的交情在,這個電話是非打不可的。 沈澤會接電話溫衍不奇怪,但幾乎在播出的那個瞬間就接起是溫衍沒料到的,恍惚間溫衍竟生出一個“他在等我”的念頭,不留一絲縫隙和余地,近乎強(qiáng)勢的出現(xiàn)。 溫衍在驚愕中忘了開口,直到沈澤連連叫了好幾聲“方白”,才不自然的回了一句“嗯”。 “怎么不說話?”沈澤的聲音透過屏幕傳來,輕巧點(diǎn)在溫衍耳朵上,有點(diǎn)癢,也有點(diǎn)麻,惹得溫衍下意識往下扯了扯,好離得遠(yuǎn)一點(diǎn)。 “沒事?!睖匮艿吐暤?,頓了一會兒后,隱隱的擔(dān)憂占了上風(fēng),于是吸了一口氣斟酌著問道:“有受傷嗎?” “你是問我,還是問那天出任務(wù)的人?!?/br> “有差別嗎?”溫衍差點(diǎn)脫口而出一個“你”。 “有,因?yàn)榇鸢覆灰粯?。”沈澤輕聲道,“他們沒有?!?/br> 言下之意就是我受傷了。 溫衍心一沉。 明明已經(jīng)計(jì)劃好逃跑路線,以沈澤的本事,全身而退幾乎沒什么難度,如果說那天不是自己的錯覺,意味著沈澤又折了回來,站在那些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再度坍圮的頹壁殘?jiān)g,那他又為了什么? 不知怎的,溫衍總覺得那人心情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