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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平北拿著手機(jī)翻出關(guān)于趙氏的財經(jīng)新聞,發(fā)現(xiàn)某期里查獲了一批偷稅漏稅的企業(yè),趙氏首當(dāng)其沖,被罰款了三個億。 他把這則新聞給趙疏遙看,趙疏遙了然,“所以房子的那筆錢,可能是他們迫切想得到的?!?/br> “這公司早點(diǎn)倒閉吧,他們的惡報要來了?!苯阏f。 飯前得知了這么個好消息,飯菜入嘴就更香甜了,鐘時天的表現(xiàn)卻有些怪異,他吃幾口,就抬眼看趙疏遙,眼中分明想表達(dá)什么,趙疏遙準(zhǔn)備好洗耳恭聽后,他又低下頭繼續(xù)吃。如此反復(fù)釣魚后,趙疏遙不耐煩了,直接問出來:“你到底想說什么?” 鐘時天驚訝:“你怎么知道我想說什么?” 江茹抿著唇笑:“你最藏不住事兒了?!?/br> 鐘時天有些不好意思,對趙疏遙說:“就是……那個……今晚上,我可不可以去你家玩一晚上?” 趙疏遙說:“去我家?我家沒什么好玩兒的?!?/br> “沒什么好玩兒的我也想去啊,我就住一晚上,就一晚上?!辩姇r天期許地看著趙疏遙。 趙疏遙佯裝猶豫,果然鐘時天的眼神更濃烈了,那股可憐都要化成水滴出來,趙疏遙才點(diǎn)頭,“去就去唄?!?/br> 鐘時天眉開眼笑,開心地扒飯。 兩個家長看著他們的互動,不由得會心一笑。 雖然不是第一次去趙疏遙的家,但這是十年以來第一次去他家過夜,鐘時天把它當(dāng)作天大的事,收拾起來的東西快塞不進(jìn)一個包。 江茹忍不住說:“你去住一晚上,又不是去住一年,帶那么多東西干什么?” “多嗎?”鐘時天打點(diǎn)著,“毛巾牙刷睡衣……這些都是必備的!” 不僅如此,他還拉著趙疏遙去超市里又拿了一堆東西。 “這些是明早的早餐,我做個你吃!” “這個是宵夜,你家有紅糖和生姜嗎?我猜沒有,走我們?nèi)ツ??!?/br> “多喝牛奶,能長高?!?/br> 到最后,兩人人手一袋,負(fù)重滿滿地回到了趙疏遙的家。 趙疏遙家里有三間臥室,除去他住的那間,鐘時天還有兩個選擇,可鐘時天卻忸忸怩怩地指著趙疏遙的房間,說:“我睡這里不行嗎?” “有空房你不愿睡?”趙疏遙說。 “空房都空了好久了,這兒和日本房子好像,陰森森的,有點(diǎn)可怕?!辩姇r天小聲地說。 “害怕你還來?”趙疏遙說。 “所以我們一起睡啊?!辩姇r天理所當(dāng)然地說,“就一起睡嘛,你的房間那么大,塞得下我的?!?/br> “這可不一定?!壁w疏遙雖然這么說著,卻還是幫他收拾床位。 鐘時天很少睡榻榻米,看到能躺的地方那么寬闊,就忍不住像只魚一樣撲騰著手腳,趙疏遙留了一句“別弄亂了”,就拿著睡衣進(jìn)浴室了。 鐘時天幼稚地自我娛樂了一會兒,又開始對這個房間好奇了起來,之前也進(jìn)來過,只不過和趙疏遙的關(guān)系忽冷忽熱,他都沒能好好觀察。 房間像趙疏遙的人一樣簡潔,日式的衣柜和墻嵌在一起并不突兀,書柜在窗口旁邊,一張矮桌放置在房間的角落,可以想象趙疏遙席地而坐,在小矮桌上書寫看書的樣子。 簡單得一覽無余,但鐘時天心里癢癢,總想翻一翻。 既然我的房間趙疏遙全都清楚,公平起見,我也要探索一下他的房間才對。 這樣想著,他手腳動了起來,先是書柜,里面的書擺放整齊,但大多都是十年前的老書,多的是日文和繪本,有些鐘時天還留有印象,他記得小時候雅子阿姨講過,先用輕緩溫柔的日語念一遍,再用中文翻譯給他聽。 不過鐘時天還看到了一些不得了的東西,在第一層書的上方,他摸到了幾封粉紅色的信,只看那粉嫩少女的信封他就知道是什么了,他在心里警告自己不要隨意翻看別人的信件,但手卻不聽話的打開信封,拿出了還殘留著馨香的信紙。 他一目十行的看完,就算情書主人用詞在含蓄,鐘時天也感受到了中心思想——喜歡趙疏遙。 有人給趙疏遙送情書很正常,從他轉(zhuǎn)學(xué)來的第一天他就知道了,只是現(xiàn)在真正看到了,鐘時天心里古怪的泛酸,像是被覬覦了寶貝一樣。 信封有打開的痕跡,趙疏遙肯定也看了,他看了之后是什么感想?都藏進(jìn)書柜里了,可見他的珍惜,但怎么不止一封?……趙疏遙是花心大蘿卜。 憤憤不平地把情書們都放回去,鐘時天郁悶地轉(zhuǎn)移陣地。翻完了書柜,就只剩衣柜了。 衣柜雖然很大,但里面占地最多的是棉被,趙疏遙的衣服整齊地掛著,款式簡單,是江茹帶他去買的。里面還有幾個抽屜,除了第一個里面放著相冊和雅子的相框,其他全是空的。 鐘時天仔細(xì)地看著雅子的音容笑貌,他嘆息著想,多好的一個人,竟然這么早就離世了,如果您還在,疏遙一定會更幸福。 最底的相框是最大的,鐘時天以為全是雅子,可拿起來一看,竟然是一副拼湊起來的臟黃簡陋的畫,筆觸非常稚嫩,一看就是小孩子的作品。畫的是兩個圓腦袋的人,一個打著領(lǐng)結(jié),一個帶著頭紗,是一對新人,只不過新人頭上分別有兩個名字:時天,疏遙。 鐘時天瞪大眼看了良久,終于想起來了。 時間膠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