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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婚證不都有嗎?這還能有假?] [誰知道呢,娛樂圈水這么深,估計假的都能弄成真的。] 舍長氣不過,直接發(fā)消息懟了過去:[你們一個個在這兒可勁兒酸些什么呢?人家影帝低調(diào),婚禮現(xiàn)場也辦的不奢華,只是想請幾個關(guān)系好的朋友和親戚來現(xiàn)場接受祝福,有些人不要在這兒說些有的沒的。再說了,小識本來和你們就不熟,就算是和普通人結(jié)婚了,邀不邀請也是他自己的事。] 誰知這幾條消息不知道是誰提供了出去,馬上就被營銷號頂上了熱搜。許多有意者就對“不熟”這個詞大肆的潤色,再加上接連幾個匿名的大學(xué)同學(xué)透露,謝識在網(wǎng)絡(luò)上徹底變成了一個陰沉、不合群的形象。 再后來又有幾個匿名用戶將以前謝識拿到助學(xué)金和獎學(xué)金的證明拿了出來,還有成名之后給學(xué)校希望工程捐款的條子,想要告訴吃瓜群眾謝識是一個正面的形象。 可是這幾天徐初檐和謝識連續(xù)的空降熱搜,已經(jīng)造成了大眾的審美疲勞,這一連串的事情合在一起,所有的人都開始認為這是謝識單方面的炒作。 [沒想到,婚禮還沒結(jié)束呢,謝識現(xiàn)在就在國外遠程炒作。] [我真TN的吐了,為什么我長按了不感興趣WB還是一個勁兒的給我推他們???] [雖然我知道現(xiàn)在娛樂圈文化水平不高,但是也不用這樣給我摁頭凹人設(shè)吧?你以為我文化水平不高呢?] [捐這么點也好意思發(fā)出來,婚禮辦這么大估計都能給希望工程建一座房了。] [捐多少關(guān)你什么事,寧捐了一毛錢了嗎?再說了你哪只眼睛看見婚禮大了,你是窮到?jīng)]出國吧鄉(xiāng)巴佬。] 舍長拿著手機,看著之前發(fā)在班級群里的消息,沒想到自己隨便一句話就掀起這么大的水花,他有些抱歉地說:“對不起啊小識,我沒想到會這樣?!?/br> 謝識聽了這一連串的事情,沒覺得舍長做錯了什么,反而有些感動地說:“沒事的,謝謝你們?yōu)槲银Q不平?!?/br> 老二在旁邊懊惱的說:“現(xiàn)在咋辦,怎么扯著扯著就談到捐款去了,我不就是發(fā)了個朋友圈嗎?” 拿出手機謝識看了看聊天記錄,果然上面還在討論,于是搖了搖頭。 他以前不火的時候還沒有感受到,現(xiàn)在算是真正的明白了。公眾人物就是這樣,只要走錯了一步,哪怕只是那么兩個字,就能夠掀起軒然大波。 這是謝識單方面惹出來的岔子,沒有損害到徐初檐的利益,江映也不會管。謝識也沒有心力去壓熱搜,反正已經(jīng)到這地步了,那就仍由他們?nèi)グ伞?/br> 他搖搖頭,笑著安慰道:“沒事,我會解決的,你們?nèi)ネ姘?。游艇中間還有午宴,帶著孩子快去吃?!?/br> “真的沒關(guān)系嗎?”舍長問道。 “沒事的,去玩吧。”謝識說。 目送著三個人離開,謝識回頭才發(fā)現(xiàn)徐初檐不知道什么時候離開了,整個甲板上只有他一個人站著,身上還披著徐初檐的薄衫。 碧綠的海面,像絲綢一樣柔和,微蕩著漣猗。從謝識的角度看過去,遠處的海面煙波浩渺,一望無際,陽光在水面上像是寶石一樣閃閃發(fā)光。 謝識一直望著水面看了很久,久到海風(fēng)吹得他一陣頭暈才回到了游艇里面,和坐在沙發(fā)上的母親聊了一會兒天。 “媽,感覺還好嗎,沒有暈船之類的吧?”謝識坐在旁邊握著她的手,關(guān)心的問道。 費芳搖了搖頭,笑著說:“沒有,只是外面的風(fēng)吹得頭痛,只能在里面走走?!?/br> 聞言謝識放心的點點頭,聊了會兒母親的病情,囑咐了幾句,說等過段時間空閑下來了陪母親去做手術(shù)。 聊到最后母親要去小歇的時候,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疑惑地說:“剛剛初檐跟我要了你們大學(xué)校長的電話,我沒有,只給了他輔導(dǎo)員的電話,也不知道是要做什么?!?/br> 聞言謝識不解的看著她,將她送到房間里,就看見面對著船廊在打電話的徐初檐。 徐初檐半倚著,一只手打電話,另一只手伸進下衣口袋里,投在水面上的陽光照射在他的臉上,看上去比往日和煦了不少。 謝識沒有想要偷聽的打算,剛想離開,就聽見徐初檐時不時的提起自己的名字,然后又笑著說了幾句不客氣,最后掛上了電話。 回過頭看見謝識的時候,徐初檐愣了愣,然后笑著說:“什么時候來的?” “沒有多久?!敝x識搖搖頭,疑惑地問道:“你剛剛是在和誰打電話?” 徐初檐將手機放回口袋里,搖頭說:“沒什么,走吧,我們?nèi)タ春k??!?/br> 謝識敏銳的感覺到了徐初檐有什么事情瞞著自己,但又不好細問。于是被徐初檐推到了甲板上,和眾多名流在一起看海豚。 等到晚宴快到的時候,謝識已經(jīng)忘記了這門子事,只是他發(fā)現(xiàn)江映一下午都臭著一張臉,手機里的電話也是一個接一個的打過來。 太陽已經(jīng)落山,整個游艇也因為夜晚的到來溫度開始下降,謝識穿上準(zhǔn)備好的外套,和徐初檐一起去了晚宴。 謝識沒什么胃口,吃了幾個水果之后就坐在角落里,看著徐初檐和幾個導(dǎo)演應(yīng)酬。這是舍長走了過來,瞪大了眼睛說:“小識,我開始酸了?!?/br> “什么?”謝識不解的問道。 “你沒看微博嗎?”舍長瞪大眼睛,驚訝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