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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任問:“是不是自己出去狩獵了,他靜不下心的時候,經(jīng)常會獨自去狩獵?!?/br> 武薔搖頭,說:“不像,他的一些應(yīng)急物資都沒有帶走。” 她表情焦急,說:“你和隊長熟悉,能不能推測一下以他的性格會去什么地方?!?/br> 聽到這句話之后,路任倒是愣了一下,就他和嚴止這三天兩頭打架的,這武薔怎么就默認他們關(guān)系好了。 他倒也沒否認,說:“嗯,我們先會駐地去,看看有沒有什么線索。” “好?!?/br> 十分鐘后,路任和武薔回到了小隊駐地之前,這個時候,古羅春和辛然也急急走了過來。 “找到?jīng)]?” “沒有?!?/br> 三個人,都用一種期待的眼神看向了路任。路任莫名其妙,不知道他們這種信賴究竟是從何而來。 明明幾天以前,他們還是競爭對手的關(guān)系。 只是這個時候,路任也不好辜負旁人的期待,他按照此前和嚴止的相處,從嚴止的性格推斷了一下。 昨天晚上,嚴止被cao控,跑到他房間來搞事情。對于嚴止來說,這是突破底線的事情。 嚴止自認武道之心堅定,人生唯一的目的就是沿著武道之路不斷向上攀登。即使在戀愛游戲中,他的畫風也頗為特殊,如果不是路任的偷襲導致嚴止傷到了本源。 牧清童和嚴止的感情路線,可能還真的無法開展。額 路任想了片刻,說:“他肯定是去解決心魔的問題了,具體去哪,我也不知道?!?/br> “心魔……” 古羅春像是想起了什么,說,“不會吧。” 路任問:“什么不會吧?” 古羅春:“隊長他不會去找那位佛門宗師了吧?” “?。俊甭啡我汇?,倒是想起一件事情來。 在孤島之上,的確是有來自佛門的古武者。鎮(zhèn)守孤島古武者協(xié)會,在發(fā)生大事之時負責出手穩(wěn)定局勢的唯一一位古武宗師,就來自佛門。 這位佛門宗師來自北洲的云門寺,是北洲數(shù)一數(shù)二的佛道古武門派。這一次積分賽,云門寺也來了幾個小隊。 當然,那些來自佛門的僧侶,并不是沖著積分賽來的,他們是來修行的。 大災(zāi)變之前,這些佛門子弟就有習武的傳統(tǒng)。災(zāi)變之后,佛門武學自然也傳承了下來。他們的修行體系,和普通古武者有很大不同。 一般古武者入門,先鍛體,而佛門的武者,入門先修心。他們修煉的進度比普通古武者要慢許多,但心境上卻極為澄澈堅定,幾乎不會出現(xiàn)走火入魔的跡象。 路任想到這里,皺了皺眉,覺得以嚴止那人的思路來說,很有可能。不過,他并不準備阻止對方。 出家對于嚴止來說不是什么壞事,相反,堅定武道之心,不受外物影響,這條道路更適合嚴止。 而且,說不定還能成為對付潛藏在他身體內(nèi)劇情糾正機制的神兵利器。 就在這個時候,遠處一個人走了過來。 那人是嚴止,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他穿了身灰色的僧袍,手上纏了串佛珠。走過來的時候,那出家人的架勢把幾個隊員都看呆了。 在一片寂靜之中,唯一保持著鎮(zhèn)定的似乎只有路任。 他一點也不奇怪,嚴止是修煉狂人。此前發(fā)生的事情已經(jīng)動搖了嚴止的武道之心,那他選擇去佛門宗師那修心,很正常。 路任有了心理準備,很是鎮(zhèn)定,瞇著眼睛打量嚴止。 嚴止的頭發(fā)又剃短了些,到了幾乎完全貼著頭皮的程度。只是頭發(fā)沒有完全剃光,也沒有受戒,看來出家沒有成功。 路任莫名地覺得有些遺憾起來。 嚴止停在路任面前,撥了一顆佛珠,這才開口:“你一點都不吃驚?” 路任點頭:“以你的思維模式,不奇怪。怎么?沒有受戒?佛門不收你?” 嚴止:“大師說我現(xiàn)在還為紅塵所擾,心思不夠澄凈,不過他也說我有佛緣,讓我斬斷塵緣,堅定了向佛之心后再去受戒?!?/br> 路任笑了笑,拍了拍嚴止的肩,說:“你加油?!?/br> 當天晚上,路任搬到了嚴止小隊的駐扎地,嚴止的帳篷已經(jīng)修好了。這個地方只有三座用來住宿的帳篷,路任自然是暫時住在了嚴止那邊。 只是,當天晚上,路任一人住的,嚴止在外面的空地上,打坐了整個晚上。 路任還出去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對方似乎在一本正經(jīng)地修煉佛門心法,手中一直在緩緩撥動佛珠。 他覺得,這樣下去的話,指不定還真能悄無聲息地解決嚴止的心魔問題。 嚴止的向佛之心極其堅定。在之后的一段時間他都沒有出過營地,而是每天都去佛門宗師那里聆聽佛法,修心。 而帶著嚴止小隊出門狩獵的任務(wù),則是落在了路任頭上。嚴止小隊的積分,穩(wěn)步上漲,眼見著就要到最后結(jié)算的日子。 在這段時間,嚴止小隊的成員愈發(fā)覺得路任和嚴止兩人交情很深,只是相愛相殺而已。 畢竟,關(guān)系不好的話,也不會像路任這樣,對于接手整個小隊沒有任何研究怨言。 在積分賽快要結(jié)束的一天晚上,路任去找了嚴止。 他已經(jīng)有好幾天沒見過嚴止了。 一開始的時候,嚴止還會回來過夜,雖說幾乎都是在外面的空地打坐,到下半夜才會到帳篷里睡上幾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