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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醒之后他,路任明白了。這一切都是劇情的安排,為了讓他在修煉進度上落后于嚴止,也為了讓他與嚴止真正的決裂。 沒錯,那個被路任瘋狂追求的普通學生名字叫做牧清童。 路任在這一條劇情線里的戲份很重,不像其他三條線里只是炮灰工具人而已。他貫穿了整個劇情線,是當之無愧的最大反派。 路任從頭到尾一直致力于和嚴止作對,攪和兩人之間的感情,直到最后瘋魔作死綁架牧清童,自爆成煙花成為整條劇情線的絕美收尾。 路任此人,可謂是除了兩個主角之外,戲份最多的,最讓人恨的牙癢癢的反派角色。 不過相比于之前的那些動輒身體虛弱,不能習武的炮灰角色,路任在這條線上的待遇還算不錯。 天賦絕佳、家學淵源,無論哪方便都不比這一條線的氣運之子嚴止差多少。 如果不是路任這三年之內(nèi)荒廢了修煉,恐怕此時也和嚴止一樣,距離古武宗師只有一線之隔。 這三年,嚴止則是一直在閉關(guān)修煉,對于路任瘋狂追求牧清童一事一無所知。 他出關(guān)那一天,例行去找路任打架,恰好遇見路任和牧清童在一起。 劇情就是這么的狗血,路任追求了三年的牧清童對嚴止一見鐘情。從那之后,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自然是愈發(fā)惡化起來。 嚴止對于牧清童這個人似乎也有些另眼相看,具體表現(xiàn)就是在他邀請牧清童作為小隊的醫(yī)者加入, 其實以牧清童的實力,是遠遠入不了嚴止的眼的。路任出發(fā)之前,就因為這事和嚴止大打了一場,來到孤島之后的每一天,他兩幾乎都有發(fā)生一次小沖突。 路任坐在空空如也的小隊帳篷里,把此前所有的劇情都整理完畢,確認在每一次的重復中,都沒有出現(xiàn)過小隊成員受傷提前離開的意外。 難道是因為他救了嚴止,才導致那些本該襲擊嚴止的異獸群失了目標,轉(zhuǎn)而遇上了他的小隊。 這一切,果然還是嚴止的錯。 路任起身,決定去找嚴止的麻煩。他才走到一半,就看到了嚴止小隊的成員。 他們似乎也才從野外回到營地,幾人匆匆地抬著一個人沖了進來。他們看都沒有看老對手路任一眼,抬著人就向著醫(yī)務帳篷的位置而去。 路任眉頭一皺,跟了上去,他們抬著的那個人著實是很有幾分眼熟。 他在醫(yī)療帳篷門口遇見了嚴止,兩人沒有說話,頗有默契地掀開帳篷,一前一后走了進去。 路任看清楚躺在床上那人的時候,倒是結(jié)結(jié)實實吃了一驚。 床上的人還真是個熟人,牧清童。 只是,牧清童的狀態(tài)好像不太對勁,連胸口的起伏都看不出半分。 旁邊的醫(yī)者收回手,嘆了口氣,隨后拉上白布,把牧清童整個人都罩在下面,他搖了搖頭說:“生命跡象已經(jīng)消失了?!?/br> 路任聽完,只覺得目瞪口呆。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回頭看了嚴止一眼又上前幾步。 怎么回事? 牧清童怎么就沒了?這亂七八糟的劇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懷著一種復雜至極的心情,路任停在了下來。 嚴止的隊友向來看路任不順眼,只是知道眼前這個路家少爺癡戀牧清童三年,眼前這個情況,還是得有點人道主義精神的。 他們很識相地讓開幾步讓,路任走上前去。 路任站在床前愣了片刻,才掀開白布。白布之下,那臉色蒼白,涼得徹底的人果然是牧清童沒錯。 路任皺眉,看了又看,依然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他在意識內(nèi)問小鈞:“這真的是牧清童嗎?劇情糾正系統(tǒng)又在搞什么鬼?” 小鈞似乎也呆住了,過了片刻才給出回應:【真的是牧清童,這就是數(shù)據(jù)給他捏出來的殼子,里面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的意識波動,無論是玩家數(shù)據(jù)還是托管數(shù)據(jù)都沒有了?!?/br> 路任想了想,又問:“難道是時衍那一出實在太狠了,真把所有的劇情糾正機制都剿滅了?” 小鈞:【很有可能,我現(xiàn)在根本就檢測不到劇情糾正機制的存在,時衍那招斬草除根,狠是狠了點,效果倒是很好啊!】 路任現(xiàn)在簡直有一種天上掉餡餅的狂喜感,這嚴止線,他還什么都沒做就搞定了? 這這驚喜,讓他許久沒有吭聲。 然而,這個表現(xiàn)在旁人看來,卻是因為痛失所愛大受打擊,連話都說不出來。 嚴止的隊友見路任這個樣子,也不方便開口。 他們回頭看向嚴止,想讓可靠的隊長做些什么。 可轉(zhuǎn)念一想,在傳言中,他們的隊長似乎也對這個牧清童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思。 隊長不會也會受了打擊而沒有心思再繼續(xù)積分賽了吧?隊員們都憂心忡忡起來。 沒想到一回頭,他們卻發(fā)現(xiàn)嚴止的目光一直落在路任身上,眉頭緊皺,一臉不爽。 “路任?!?/br> 嚴止開口喊了一句,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連一個眼神都沒有。 他眉頭皺得更緊,最后終于忍無可忍,上前一把薅住路任的脖子,直接把人拖出了帳篷。 嚴止小隊的隊員面面相覷,又看了一眼牧清童的尸體,覺得事情似乎和預想中的有些差別。 這,到底是哪里出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