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頁
書迷正在閱讀:止損、暴君扶我上帝位、魔尊的養(yǎng)崽生涯[穿越]、還債、和前男友成為官配CP、過分偏離、重生后我佛了但渣男們都開始慌了、別廢話,轉(zhuǎn)身背鍋[快穿]、兩個霸總男友都懷疑我劈腿了、靈異片boss都是我老公
“痛痛痛痛死我了,這是謀殺!” 路任一愣,看向盛景:“你干嘛了你?” 盛景很委屈,說:“是她要我?guī)兔_藥力的,我想著不把腳傷弄好,她行動也不方便啊?!?/br> 路任扶額,說:“你不知道你純火屬性不適合療傷嗎?” 盛景辯解道:“就是有點痛,化開藥力還是能做到的,我哪里想到她這么怕痛啊?!?/br> 路任見牧清童哭得連形象都沒了,想著再這么下去太擾鄰了,只得蹲下去,抬手搭上了她的腳踝。 他運轉(zhuǎn)功法,真氣化作柔和的水行真氣,隨后自指尖吐出,化去里面還在肆意炸裂的火行真氣。 其實火行真氣化開藥力的速度還是很快的,相當(dāng)于把藥用炸一彈炸開來,速度快且化得細(xì)碎適合吸收。 只是這種血rou經(jīng)脈被炸裂開的痛楚,的確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其實也不怪牧清童哭成這樣,路任甚至有些同情她。 這條線上的牧清童,如果沒記錯的話,只是個普通人,在這種痛苦的折磨下沒有痛暈過去已經(jīng)是非常堅強的人。 他化解完火行真氣之后,又以水行真氣引導(dǎo)藥性慢慢進入經(jīng)脈血rou之中。 牧清童紅腫得嚇人的腳踝,rou眼可見的慢慢消腫。 她止住哭聲,看向路任的眼神簡直就是救她于苦難之中的菩薩。 “謝謝,太謝謝你了……” 盛景一把拉過路任,說:“我耳朵疼?!?/br> 路任:“?” 盛景:“你也知道武者五感通明的,她剛剛突然尖叫,震破我鼓膜了?!?/br> 路任沒搭理他,起身去洗手。 牧清童一臉茫然,已經(jīng)開始搞不清楚這游戲的走向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她覺得自己對盛景這個紙片人的人設(shè)理解似乎有些偏差,可是…… 牧清童看了一眼盛景那張長在自己審美點上的臉,覺得應(yīng)該還能搶救一下。剛才的事情,只是意外而已。 盛景的房間是一室一廳,晚上睡覺的時候就成了個問題。 牧清童看向盛景,問:“我在哪休息?” 游戲劇情里,盛景很有風(fēng)度。他把房間讓給了玩家,自己在客廳里睡。 她以為,接下來理所當(dāng)然地會向這個方向發(fā)展。 萬萬沒想到,盛景一指沙發(fā):“你睡這吧。” 牧清童瞠目結(jié)舌:“???這?” “其實我倒不介意睡客廳?!笔⒕罢f:“主要是我家路任不能誰沙發(fā),他身體不好?!?/br> 路任說;“我不介意,我在陽臺打坐也可以?!?/br> 盛景理直氣壯:“那不行,你剛才吐血了,怎么能打坐,你好好休息,不然我就打電話給你媽了。” 牧清童又覺得自己開始發(fā)光了,她趕緊開口說:“沒關(guān)系,我睡沙發(fā)吧。” 半小時后,路任坐在床上,看著盛景轉(zhuǎn)身關(guān)門。 他盯著盛景,隨后看見對方很自然的從衣柜里拿出一個枕頭,放在床上。 路任問:“你干嘛?” 盛景一愣:“睡覺啊?” “今天下午在校醫(yī)院的時候,是誰是無法想象和發(fā)小躺在一張床上,想起來就可怕?!甭啡翁裘?,“為了你脆弱的小心靈不被嚇?biāo)溃憔退厣习??!?/br> 盛景委屈,可是話是自己說的,只能老老實實地打個地鋪。 對于武者的體質(zhì)來說,打地鋪并不是什么太難熬的事情,可盛景還是沒睡好。 他做了一個夢。 盛景夢到路任住在一個天臺上,那是一個陌生的城市。他和一個面目模糊的少年在天臺上修煉,嬉鬧,聊天吃飯。 然后,他看見路任喝醉了酒,纏著那個少年鬧,然后又看見路任主動湊過去,親了那個少年。 再然后,少年抱起醉倒的路任,放在了床上,兩人同床共枕。 事情發(fā)展到這里,盛景都沒有太多的情緒,或許在他的潛意識中,會和路任這么親密的只有自己。 他甚至覺得有些害羞,路任居然主動親他了。明明說是誤解,看來還是口是心非。 夢里的時間,很快到了第二天。 盛景看著那個少年站在門口,推開了門。 床上睡眼惺忪的路任,喊了一句。 “紀(jì)驍?!?/br> 視線猛地變得清晰起來,盛景看清楚了那個少年的臉。 不是他!這是誰?紀(jì)驍是誰!?? “你是誰!”盛景猛地坐起來,頭在床頭柜的把手上狠狠磕了一下。 他懵了半天才清醒過來,意識到那是一個夢。他有些慌亂,轉(zhuǎn)頭去找人,見路任抱著枕頭睡得正香,這才安心下來。 盛景看著看著,頓時覺得愈發(fā)委屈起來。 憑什么那個莫名其妙的紀(jì)驍能睡床,他要打地鋪! 就算那是在做夢,也不行! 盛景不管三七二十一,抱著枕頭就爬上了床。這一躺下,他頓時覺得神清氣爽起來。 沒想到,和從小一起長大的發(fā)小躺一個被窩里,他沒有任何反感,還覺得十分舒適。 盛景翻了個身,美滋滋地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路任在迷迷糊糊中翻身,睜眼之后看到有人背對著自己躺著。 他心中疑惑,向來早起的紀(jì)驍居然破天荒睡過頭了。 他正想開口問,就見那人轉(zhuǎn)過身來。這哪里是紀(jì)驍,分明是應(yīng)該在打地鋪的盛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