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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陸一,則是抓緊時間,利用空閑拼命爭取。 僅僅兩三個月,他就成功地為自己和何思,掙了很多錢。 ☆、病嬌收藏家(11) 不得不說, 有資本的運作,錢滾起雪球來,就是比較快。雖然還比不得徐家,更比不得何家,但陸一悄無聲息地,就成了圈子里的新秀。 幾代傳承的世家是瞧不起的陸一這種“靠運氣”上來的年輕人的,他們認(rèn)為暴發(fā)戶沒有底蘊, 掙得錢也只是曇花一現(xiàn),遲早要撲街。 陸一頗有些感嘆,畢竟他本人是在這種舊派貴族的家庭里長大, 一直只有新秀仰望他的份,從來沒有過他被別人鄙視的時候。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這只是為了集齊虞柯世界所在的任務(wù)世界。而且老一輩的人看不起他,他才更要努力奮斗。 商人重利, 等到他能爬到和他們平起平坐的位置,他們自然會忘記自己曾經(jīng)說過他的話, 夸起他白手起家,青年才俊來。 因為忙著掙錢的緣故,陸一便沒有怎么放心思在徐慕思身上,他開始頻繁地出入各個上流社會的酒宴, 當(dāng)然,只是正常應(yīng)酬,為了交換資源,打入這些人的圈子, 以便自己的事業(yè)更好的發(fā)展。 徐慕思這么敏感的人,怎么會發(fā)現(xiàn)不了陸一的不對勁。 因為對自己的感情生出了困惑之心,徐慕思自然也就想到了前段時間,一直默默地陪伴自己,亦師亦友的那個特別收藏品,也就是陸一。 在對方委婉的抗議過后,他放棄了叫鹿邑鹿司這個名字,但仔細想一想,好像這段時間,他都沒有怎么見過陸一了。 作為收藏品,鹿邑也不是什么時候都陪伴在自己的身側(cè)的。以前兩個人天天見面,一天當(dāng)中超過十個小時待在一起,那是因為他有課程,而鹿邑就是像古代書生身邊的伴讀一樣陪伴著自己。 其余的時候,對方總是安靜的一個人待著,并不像個無頭蒼蠅一樣無腦圍著他轉(zhuǎn)。 這也是徐慕思能夠接受對方的一點,因為鹿邑的表現(xiàn),確實是十分的乖巧貼心。 這段時間以來,他整個人都過得十分頹廢, 打了個電話給在內(nèi)宅忙碌的管家,詢問陸一人在哪,結(jié)果管家說,那個叫鹿邑的年輕男人,已經(jīng)很久沒有來了。 徐慕思聽到這個回答的時候,愣了一下,感覺好像有哪里不大對勁,他仔仔細細地琢磨了一番,又讓管家過來,統(tǒng)計了一下鹿邑這段時間來造訪的頻率。 他摔了手邊上的一個杯子,質(zhì)問管家:“既然這么多天沒來,你怎么不和我提?” 管家英伯頗有些委屈:“您也沒說啊,我還以為您知情?!?/br> 那個鹿邑,是以什么身份出現(xiàn)在這里的,陸父不知道,他這個做管家的卻一清二楚。 不過是一個收藏品而已,普通人家出來的小伙子,一個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小市民。主人家沒有特別吩咐,他們還花費那么多資源在對方身上干什么。 當(dāng)然,關(guān)于這段時間的經(jīng)歷,他也不認(rèn)為對方會公之于眾。人都是趨利避害的動物,更何況,他們這些人當(dāng)中,除了當(dāng)初割腕自殺的林淼之外,并沒有誰受到rou體上的傷害。 而且林淼是自殺,是他自己有問題,和他們有什么關(guān)系。 在出事之后,人也被他們送出去了。想要通過法律來制裁別人,首先就得掌握有力且充分的證據(jù)。 沒有證據(jù),那誰也不能拿他們怎么樣,再說了,徐家名下的企業(yè)算是本省的納稅大戶,就沖著這一點,在沒有充分證據(jù)的情況下,沒有人會來找他們的麻煩。 本來這些天,鹿邑沒有過來,他還以為自家少爺把人給忘了。 結(jié)果徐慕思突然提到這一茬,倒是把他給驚了一跳。 徐慕思閉上眼睛,靠在椅背上回憶自己最近見到鹿邑是哪一天。 他的回憶,再添上管家找來的大門處近一個季度錄像。 剛開始的天天來,到三兩天來一次,再到一周來一次,截止到今天,陸一已經(jīng)將近一個月沒有造訪過徐家大宅了。 都是因為之前,他被何思拒絕,精神狀態(tài)算不得好,而且注意力都在何思的身上,疏忽了陸一,以至于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后者的不對勁。 他的身體不大好,但懷揣著對陸一的憤怒,他帶著當(dāng)初的那些人,親自去了一趟陸一的住處,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那個出租屋的租客,早就換了人。 在激烈的敲門聲中打開房門的,并不是陸一,而是個罵罵咧咧打著赤膊的中年男人。 對方上衣都沒有穿,露出一身贅rou,本來嘴里還罵著臟話,開門之后,看到眼前的陣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男人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你……你們誰啊?!?/br> 雖然坐在輪椅上的男孩子外表看起來纖細柔弱,但那種陰森的氣質(zhì),還有他身后那一幫社會人士給人一種這些人超級不好惹的感覺。 徐慕思看向自己的管家:“你確認(rèn),這里是鹿邑的住址?” 雖然鹿邑還沒有畢業(yè)就參加了工作,工資在同齡人當(dāng)中也能稱得上還不錯,但就是那么點錢,對方不吃不喝也不可能買下本市的房產(chǎn)。 而且這段時間來,他找的那些個私家偵探,都告訴他,沒有問題。 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慕思的臉冷下來:“把房東給我找出來。” “是!”圍在他身邊的幾個大漢,很快把可憐瘦弱的房東找了出來,盤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