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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戴著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男孩子說:“我家里有錢,而且我失蹤了的話,警察會肯定會找來的,這樣對你也不好。你想要什么,錢,還是別的,我父母一定都能給你?!?/br> 見這個說話客客氣氣男孩子沒有受到懲罰,另外幾個人也七嘴八舌地說起來:“我家里窮,你綁架我也榨不出什么油水,求求你了,放我們走吧?!?/br> “我是和父母一起住的,他們發(fā)現(xiàn)我失蹤的話,一定會到處找我的?!彼麄儬幭瓤趾蟮卦噲D用自己的情況說服這個漂亮的男孩子,試圖激發(fā)對方的一點同情,只有陸一全程安靜地站在這里,竭力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因為他很清楚,對方想要的并不是錢,也并不缺錢,說再多也是浪費口舌,沒有意義。 果然,在這些人發(fā)言之后,小少爺聽完了,還是一樣的吝嗇自己的言語,只說了一個字:“吵”。之前幾個發(fā)言的人,便都被貼上了膠帶,當然,因為他們沒有掙扎得太厲害,也沒有像最初的那個人一樣被鐐銬給銬起來。 仆人們并沒有認真觀察到底哪個人沒有說話,所以作為收藏品之一的陸一,也一樣面臨著被人貼膠帶的境況,他安靜地站在那里,也不掙扎。 但在膠帶封住他的嘴之前,小少爺說話了:“等一下。” 像是聽到指令的機器人一樣,仆人們的動作瞬間就停住了。 小少爺?shù)氖痔Я似饋?,指著陸一:“你,過來?!?/br> 十多雙眼睛齊刷刷地停在了陸一身上,這和原主的記憶有幾分出入,興許是因為自己改變了戰(zhàn)略的原因。 陸一順從地站了過去,在對方一步之遙的地方停了下來,近距離看的話,更覺得小少爺像是精雕細琢的藝術品,漂亮得有點不像真人。 對方和他對視片刻,然后問他:“你是啞巴嗎?” 其實他知道眼前的人并不是啞巴,如果本市一下子有很多人失蹤的話,多多少少都會造成一定的轟動,那會為他帶來麻煩。 所以在動手之前,他特地讓人查了資料,和他的心上人相似的存在有很多,但是有些人和父母妻子同住,有的是身居要職。 他選的這些人,都是在公司里擔任并不重要的崗位,或者是根本就沒有工作的單身宅男。 比如說鹿邑,自己一個人在大城市漂泊,做著it民工的工作,雖然工資拿得并不算低,但對企業(yè)來說,隨時都可以找到他的替代品。 只要有鹿邑的手機,偽裝他向公司提交辭呈,再定時地代替鹿邑發(fā)送短信和消息和其他人聯(lián)絡,根本不會有人注意到他的失蹤。 這里面每個人他的資料都看過,不需要他們自己闡述情況,他也很清楚。但是鹿邑顯得和資料里并不一樣。 資料里寫的是,鹿邑是個性格內向又有些怯懦的人,平日里不擅長拒絕自己并不喜歡做的事情,也就是大家口中說的包子。 這樣性格的人,在進來到現(xiàn)在,卻始終沒有表現(xiàn)出一點害怕,人都是有從眾心理的人,特別是鹿邑這種性格柔弱沒有主見的存在,更是應該在剛剛跟著其他人一起向他“傾訴”。 即便沒有能夠湊到他的跟前來,至少要表現(xiàn)出想要傾訴的欲望,但是眼前的這個鹿邑太冷靜了,和資料里顯示得完全判若兩人。 陸一的眼睛里倒映著對方精致秀美的面容。 在故事里,小少爺說暴虐也不暴虐,他并不想要抹殺人命,也對收藏品除了和心上人相似的部位沒有任何興趣,就是因為認知到這一點,陸一也沒有那么的害怕,他唯一要護住的,只有原主可憐的耳朵。 畢竟誰也想不到,會有這種大變態(tài),從不同的人身上拼湊出屬于心上人的輪廓。 陸一也想過,學著鹿邑的性格來做事,但走進來之后,他就改了主意。他很確定,這個小少爺在事先就知道了他們的資料,在那些是爭先恐后地交代自己的情況的時候,對方的表現(xiàn)更是肯定了他這一點。 他本身是個富有耐心沉著冷靜的人,并且演技不算好,想要學咋咋呼呼,很容易讓人看出來破綻,還不如搏一把,表現(xiàn)得與眾不同一些,吸引這位小少爺?shù)淖⒁饬Α?/br> 一個普通的收藏品,就像是被關在監(jiān)獄里的犯人,可能被關了一輩子,都摸不清出這座監(jiān)獄的全貌。 他雖然能夠清楚地看到原主死去之前的全部記憶,但直到被趕出這座莊園之前,原主都不知道這地方在哪里,更別說摸清楚小少爺?shù)纳矸菪彰?/br> 陸一可不想渾渾噩噩的的在這里度過他的悲慘人生,他需要特權。 在小少爺?shù)哪托南е?,他很輕微幅度地搖了搖頭:“不是?!?/br>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身上表露了作為上位者的傲慢和矜貴。 原本的故事里,鹿邑在死之前,只知道了自己在小少爺?shù)难壑惺鞘詹仄?,他在對方眼里的價值,就是一雙和對方心上人有幾分相似的耳朵。 但沒有人知道誰是小少爺?shù)男纳先耍辽俾挂卦谂R死之前,都不知道。 依著這個小少爺?shù)寞偪癯潭?,再根?jù)對方的財力來推斷,小少爺?shù)男纳先?,應該是他接觸不到的人,根本沒有辦法囚禁的對象。 不然的話,這人都病嬌得來收集拼圖了,干嘛不把正主也端進來。 幸運的是,他賭贏了。 對方抬起頭來看著陸一,問他:“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