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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是真的感情好想要給自己的伴侶生個孩子,基本都不會去做這種手術(shù)。 這也是王父逼著喬一去做去生的原因,他覺得自己兒子是上面那個的,自然要逼兒子的媳婦生,舍不得兒子吃那種苦。 王承做下方本來就有點不情不愿,他還想著,到時候發(fā)達(dá)了,要是喬一不肯的話,他就離婚另找,當(dāng)然不可能去做這種手術(shù)。 戳到心里最隱秘的部分,他的氣焰消了幾分,想著喬一當(dāng)時還是咽了口水,應(yīng)該還是有感覺,就是在生氣,他又放低了身段,軟言說:“我就是氣急攻心,我也知道,我家境不如你,一直心里很自卑,就怕你被別人搶走,我就是在拈酸吃醋。” 他的態(tài)度已經(jīng)低微了,要是擱在往日,喬一被哄幾句,可能也就原諒他了。但陸一不是喬一,而且一想到喬一日后的下場,他就忍不住齒冷。 當(dāng)然了,一切都還沒有發(fā)生,他本來不該怪罪在現(xiàn)在的王承身上,可想要他繼續(xù)和王承過日子,那也不可能。 他拿出自己慣用的談判態(tài)度來:“王承,先前你讓我冷靜,現(xiàn)在我冷靜下來了,我還是先前那句話,離婚?!?/br> 王承有點受不了:“離婚離婚,為什么要離婚,你給我一個理由?” “你應(yīng)該知道,家暴只有零次和無數(shù)次,我出生到現(xiàn)在,從來沒有人敢碰我一根手指頭,包括生養(yǎng)我的爸媽?!?/br> 王承也知道,喬一心高氣傲,思想也是緊跟潮流,這種被父母嬌慣養(yǎng)大的孩子受不得一點委屈。 他耐著性子說:“你知道的,鄉(xiāng)下教小孩子,很多孩子不聽話,就打嘛,我爸他也不是故意的,相對別的人家,他已經(jīng)好很多了。再說了,你不是也擰回來了嗎?時代在進步,以前教師還體罰學(xué)生呢,你看哪個敢罰,我會和我爸說清楚,過兩天就把他送走,咱們兩個好好過,不離婚,行不行?” 喬一譏諷說:“你樂意挨你爸的打我管不著,我吃你大米還是你用你家錢了,他憑什么打我?擰了他一只胳膊,已經(jīng)算是我手下留情?!?/br> 他擰回去的反應(yīng)是條件反射,是自衛(wèi)行為,而不是以暴制暴。當(dāng)然了,這個就沒有必要和王承解釋太清楚了,對方誤會就誤會好了。 喬一話說得這么絕,王承也來脾氣了:“家暴確實零容忍,但是那是我爸打你,我又沒有對你動過手,好話我都說了,你也不樂意,那你到底想怎么樣?” “我就剛剛那句話,離婚,反正我們結(jié)婚也沒幾天。” 做夫妻,是要盡夫妻的義務(wù)的。王承和喬一的這婚事可不是什么契約婚姻,盡管王承皮相確實不賴,但他沒有睡對方的欲/望. “我不同意?!蓖醭性趺纯赡軙?,好不容易結(jié)的婚,能說離就離嗎? 喬一站起身來,然后王承“撲通”一聲給他跪下了,“行了,我求你了好不好,別說離婚了。” 喬一非常厭惡別人倚靠傷害自己來要挾他,而且為了不離婚,王承這都下跪了,天知道能做出什么事情來。 原本的劇情里,是說喬一精神恍惚失足落下,王承成了可憐傷心的丈夫,可家里又沒有裝攝像頭,誰知道是不是王承把人推下去的呢。 激怒這樣偏執(zhí)的人,顯然不是一個好選擇。 “你先起來。” “你要是不原諒我,我就不起來?!?/br> 喬一居高臨下地看著跪著的王承:“你要跪著,這輩子別想我原諒你。” 王承這才站了起來,可憐兮兮的樣子,像是一只大型金毛犬。 上個給他這種感覺的人是個懦弱沒有責(zé)任心的男人,臨到結(jié)婚背叛了他,看來天下渣男總是有共同點。 喬一逼自己不去想作為陸一時候的事情:“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今天想一個人靜一靜?!?/br> 王承說:“我想在這里陪你。” 他還是很聰明的,要是自己不在喬一面前刷存在感,對方八成真的能夠狠下心來。他可不能容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喬一不免多看了王承一眼,說實話,其實原主并沒有那么完美,因為長得好,家境不錯,父母又寵,原主的脾氣很差了,但王承就顯得很是包容,不然的話,原主也不會選擇和王承結(jié)婚。 要他是王承,早就翻臉走人了,也得虧王承能忍。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在某些方面,他還是很欣賞王承的這份忍耐之心,如果對方不是想著把他當(dāng)成踏板的話。 “隨你好了?!?/br> 喬一嘴上這樣說著,語氣也緩和許多,王承松了口氣,完全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心里卻想著:看來明天得去趟律師事務(wù)所了。 ☆、鳳凰男(3) 兩個人現(xiàn)在還是新婚夫夫,要是回去的話,肯定還是得睡在一起,喬一實在不想和王承躺一張床上,是不回去,當(dāng)真一宿都待在書房里,困倦極了,也就趴在桌子上睡。 等到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喬一看了眼時鐘,已經(jīng)到了早上九點,好在是雙休日,睡晚一點也沒有太大的干系。 洗漱的時候,看著鏡子里的面容,他再一次深刻意識到自己不是每日雷打不動六點起的陸一,而是真的成了普通小設(shè)計師喬一。 洗漱結(jié)束,他走出盥洗室,他看到室內(nèi)多了兩個人,男的模樣和喬一有五分的相似,儼然一個中年版喬一。 他們不是別人,正是昨兒個接了兒子電話的喬家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