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萬人血書求我娘一點、還你兩頂綠帽子[快穿]、我就是饞你信息素[娛樂圈]、渣了四個渣攻后我跑路了、止損、暴君扶我上帝位、魔尊的養(yǎng)崽生涯[穿越]、還債、和前男友成為官配CP、過分偏離
林溪立刻來了精神,“爸,是什么工作?你說來聽聽。” 謝父:“法紀教育學習班缺個筆錄員,得會速記,還能聽懂老鄉(xiāng)說方言。” 現(xiàn)在是1970年,不管是城里還是鄉(xiāng)下對商業(yè)貿(mào)易管控非常嚴格,基本全部統(tǒng)購統(tǒng)銷,政府壟斷,不允許市民和社員們自己交易。但是物資短缺,而百姓的需求缺口卻很大,有人缺衣少糧,有人缺少工業(yè)品,明面上得不到滿足就會求助高價黑市。 比如說一斤糧票,60年的時候黑市能賣到三塊錢,本身的那點糧價反而被忽略了。就算現(xiàn)在,糧票在黑市也有兩塊錢一斤呢。 為了管控這種非法貿(mào)易,商業(yè)局在下面成立了市場管理處,組成了糾察隊,每天四處巡邏,凡是抓到私下的買賣,一律沒收,并且將買賣雙方都送到學習班去學習。 說是學習班,其實就是管教,糾察當老師,還需要搭配個記錄員。 老師可以沒多少文化,記錄員卻得把每一樁案子記錄得頭頭是道,需要很過硬的文化底子。 之前文化班找了好幾個記錄員結(jié)果都不成事兒,有工作資格水平又高的基本都能被調(diào)派到更需要的崗位去,水平低的也干不了這活兒。 結(jié)果市場管理處的吳主任就很著急上火,他和謝父是老相識,也讓他幫忙派幾個紡織廠的宣傳干事去給幫幫忙。 謝父尋思如果林溪人品過關(guān),那倒是可以去試試。 只是……林溪來歷不正,是用不光彩手段賴上的老二,去了外面工作難免被人說三道四,連帶著老謝家也丟人。 但是看林溪那熱切的眼神,他又不好拒絕,便說讓她去試試。 林溪立刻高興了。 晚上等謝啟明回來,她追著他后腳進了東廂,高興地跟他炫耀,“我肯定能合格的,我要有工作咯?!?/br> 有了工作,你就別想拿捏我,哼。 謝啟明回頭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你不需要。等我過陣子回部隊,你跟我走。” 林溪:“不行!我不跟你走!” 作者有話要說: 謝啟明:媳婦兒什么時候再對我耍流氓? 林溪:咱要有工作咯~~自強的女性獨美麗! ————么么啾~~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兔子乖乖是顧飛呀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千金一諾 10瓶;季夏初九 5瓶;林伶伶、一聲慢 2瓶;狂奔的小短腿 1瓶; 第16章 氣跑了 狗男人,敢耽誤我工作賺錢,作了你! 謝啟明正要解扣子,聞言停了手上的動作盯著她看個不住,“膽子不小啊。” 林溪:“我沒必要怕你?!?/br> 謝啟明渾身朝她走過去,一步步逼近一直把她逼到書桌前,雙手撐在桌沿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如果真的是妖精鬼怪之類的附身,一般是有所圖謀,而且會把宿主變壞。可她卻變得越來越好,這就有點奇怪了。 他發(fā)現(xiàn)她體力不行,干力氣活就是個渣渣,絕對的四體不勤五谷不分,而且也沒什么妖術(shù)法術(shù)傍身,更沒見她拜月修煉之類的。 看起來就是個普通rou身普通人,那么就排除了妖精這些。 她也沒有吸收他的陽氣,亦沒有把自己的頭搬下來舔舔梳梳,更沒有害人,應(yīng)該也不是那些鬼怪附體。 她就是個人,活生生的,有影子有血氣,會害羞會生氣,還積極努力地想有份工作。 要這么說,那就只有一個可能——她是借尸還魂的人。 既不是妖精,也不是鬼怪,而是一個魂,一個住在別人身體里的人。 林溪不知道謝啟明憑著他敏銳的洞察力和變態(tài)的判斷力已經(jīng)直擊真相,這會兒她被他禁錮在懷抱和書桌中間,緊張得雙腿打顫,脖子連帶著臉蛋和耳朵都紅撲撲的。 心跳如擂。 謝啟明微微俯首靠近她側(cè)畔,低聲道:“不怕我,嗯?” 林溪忙歪頭躲開他的唇,她嘴硬道:“之前的事我已經(jīng)道歉過,翻篇了。你是人民解放軍,不能難為人民,要給人民一個改正錯誤的機會?!?/br> 謝啟明低笑,再迫近一點,逼得她腰肢都往后努力地仰著。他道:“你是人民解放軍的媳婦兒,不跟著我,要去找誰?”他右手握住了她纖細的腰肢,感覺她在他手心里哆嗦了一下,便低聲問道:“說吧,你又看上誰了?” 林溪穿著單薄的衣衫,腰肢被他大手炙熱的溫度燙得直軟,“你、你想多了。我賴上你就是想進城吃商品糧,再找個工作。并不是……不是真的要……那什么你。” 謝啟明:“那什么?” 林溪:“你不能禁止我工作!” 謝啟明:“隨軍也會給你安排工作?!?/br> 林溪大眼淚汪汪的,彎翹的長睫被淚水打濕了,楚楚可憐的樣子,她揚起下巴,“我不要,我就要呆在家里!你欺負人!嗚嗚……” 謝啟明:“……” 這女人說哭就哭,身體里的水分估計隨時都能化成眼淚。 他趕緊放開她,后退,很隨意地叫了一聲,“林溪?!?/br> 林溪狠狠地摸了摸眼淚,“干嘛!” 謝啟明:“你爸爸叫什么?” 林溪下意識道:“林海……嗝!”她前世的爸爸叫林海平,她從小跟著他學生叫林老師,有時候也會親昵地叫他林海平、林先生。她一不留神差點把爸爸的名字說出來。她打了一個哭嗝便回過神來,嘟囔道:“我爸爸的名字你還用問我?你打結(jié)婚申請的時候不是知道嗎?” 謝啟明:“你多心了。我只是覺得你既然嫁給我,應(yīng)該給你爸爸打個電話,或者寫封信說一聲。” 林溪的爸爸叫林懷青,可他很肯定她剛才說的是林海什么,畢竟海和懷發(fā)音還是有區(qū)別的。別人可能含糊不清,她口吃清楚,斷然不會混為一談。 他腦子里思索著有沒有什么有名的人物叫林海x的。 從林溪的狀況判斷,她家庭條件應(yīng)該不錯。 她吃東西講究,穿衣服也板正,很注意洗澡衛(wèi)生,寫字漂亮,坐姿端正,舉手投足都帶著一股小資做派,隨口道謝,笑容甜美淡定,生氣的時候也不會歇斯底里,哭泣的時候也不會大吼大叫…… 所有這一切,都說明她有一個很好的家教,那么她的家庭斷然不是普通家庭。 但是,也肯定不是特別扎眼的那幾個家庭,畢竟她對政治沒有什么興趣,性格平和可愛。 如今只要家里有點地位的軍政干部,子女幾乎都脫口就是革命術(shù)語,絕對不是她這樣滿腦子都是吃和小日子。 另外,雖然她的口音很標準,可有時候還是會無意中帶出一點方言用語,這種話不是林溪一個從小就在鄉(xiāng)下和市里生活的女孩子應(yīng)該會的。 謝啟明決定按照她的那點口音鎖定一個具體的位置,然后讓人調(diào)查一下,看看有沒有一個叫林海x的干部,他是不是有一個叫林溪的女兒。 她對林溪這個名字反應(yīng)非常自然,斷然不是那種冒名頂替短短幾日的人表現(xiàn)出來的自然。 一個人頂替別人的名字,再熟練,有時候也會露出破綻。 更何況她不過是才借尸還魂了幾天而已。 他雙眼一瞬不瞬地盯著她,淡淡地問道:“林溪,你爸爸被下放批整過嗎?” 建國以后起了好多次運動,不同的運動目的不同,整頓的是不同的人和錯誤。比如華國剛成立的時候,整頓傳統(tǒng)大資本家、地主等,之后又開始化成分,生產(chǎn)資料集體、國有,再就是黨內(nèi)整/風等。 謝啟明對這些運動非常熟悉,從上到下也非常了解,所以只要她說出她爸爸在什么運動中被批過,那他就可以縮小范圍。 當然,如果他從來沒被整過,那就更鳳毛麟角了。 林溪的第一思維還是先想自己的爸爸,她爸爸當然沒被整過,爸爸那時候還小呢。 哦,林懷青?他就是個工廠的小干部,他被整什么? 她突然覺得謝啟明有點奇怪啊,他問這些干嘛?結(jié)婚申請上不是應(yīng)該都有嗎? 她輕哼,“他眼里只有小老婆和小老婆的孩子,我哪里知道他的事兒?” 謝啟明沒有再問什么,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工作也不是不可以?!?/br> 林溪:“你不反對?” 謝啟明:“不過,離婚是不行的?!?/br> 他看林溪的臉上浮起慍惱之色,攤手無辜道:“抱歉,假如我離婚,那就會成為我提干的阻力。男人不可以沒有事業(yè)。假如我不是這么出色,你也不會纏上我,對吧?” 林溪定定地看著他,這、這廝……忒無賴了! 他這是不給她離婚的機會了? 可她也不能一輩子捆在他身上啊。 好吧,如果她想回去,似乎也得走完劇情把男主生下來? 想到生孩子,林溪小臉都白了! 謝啟明看她臉色都白了,以為她是被不離婚的消息嚇的,不禁扯了扯嘴角,輕哼一聲拿著要換洗的出去找地方洗澡了。 這一晚上謝啟明照舊睡在林溪炕上,她把被子卷成筒放在兩人中間,免得他晚上獸性大發(fā)占自己便宜。 謝啟明看著那毫無威懾力的障礙嗤之以鼻,明明是她占他便宜,卻一副他耍流氓的樣子,還有天理么?他長腿一扒拉,就翻過被筒逼近她,嚇得她立刻揪著胸口,大眼緊緊盯著他。 “你、你要干嘛?” 聞言謝啟明笑了笑,再往前一點靠近她,讓她鼻端都是自己的氣息。 他修長的食指輕輕地點在她白膩的鎖骨上,眸光深邃,幽幽地盯著她,淡聲道:“我們是領(lǐng)證的夫妻,干什么都不犯法?!?/br> 他作勢低頭要去親她。 林溪呀了一聲,扭頭把臉緊緊地貼在墻壁上,“謝啟明,你、不可以、欺負女人!” 看她跟只壁虎一樣扒在墻上,謝啟明竟然無言以對。 他默默地轉(zhuǎn)身,翻過被筒安靜地睡在外側(cè)了。 一連幾日,林溪都躲著謝啟明。 白天他如果在家,她就往謝母跟前湊,等謝清回來她就把謝清當護身符。 晚上睡覺的時候,她恨不能化身壁虎貼在墻上,一副咱倆不熟的架勢。 讓謝啟明氣憤的是,一睡著她就往他懷里拱,非得枕著他的手臂,一手揪著他的背心一手摟著他的脖子,一條腿還要搭在他身上。 大半夜的被她弄得睡不著,他一來氣就想狠狠地欺負回去,結(jié)果她又翻個身當壁虎去了。 女流氓絕對故意的! 后來兩天弄得謝啟明大半夜起來沖涼,干脆去找謝啟成睡。在林溪身邊燥熱得睡不著,在謝啟成身邊涼快的像西伯利亞的寒風提前吹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