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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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腳過去,悄悄搭到他的膝頭。 秦宿瑜震了一下,不過瞬間就恢復正常,他側眸瞥我,“又鬧?” 我嘻嘻笑,“寡人也想像你這樣威風?!?/br> 秦宿瑜將我腿放下,啄著酒道,“讓你威風,別人就要瘋?!?/br> 我又將腿搭回去,試著聲道,“寡人的守備就五萬人,還都在周軒手里,你給寡人一點人用用?!?/br> 秦宿瑜撂下酒杯,不理我了。 我拿筷子戳他,“你又裝聽不見?!?/br> 秦宿瑜搶過筷子,訓我,“這么多人看著,要鬧等宴散了再鬧?!?/br> 我撇一下嘴坐好。 這宴吃的真沒勁,我一點都不想呆了,可我又走不掉,誰讓我是壽星。 將入夜,宴上就活絡了,大臣們紛紛起來給我敬酒,秦宿瑜幫我應付了,我只能無所事事的瞧著他們杯酒交酌,我有那么一絲絲想喝。 我很少喝酒,父皇說酒令智昏,作為帝王要時刻保持清醒,以防被賊人趁虛而入。 父皇說的有道理,但我瞧他們喝的歡,我嘴饞。 我想喝。 作者有話要說: 莫奈何:古代給孩子玩的一種開智木器。 八千字給大人們送上,請慢用哦。 那個,今天看了好多寶貝的評論,因為太多了,就沒有回復,但其實,我就是單純的想寫一本可愛的書,可愛的陛下,可愛的太子,以及可愛的配角,沒有評論里的那些過度解讀,這篇文很淺顯,我就是想寫沙雕甜寵文,沒有那么多咋說,陰謀陽謀,虐女主什么的,就是想開開心心寫文,然后大家開開心心看文。 然后看到有好多小寶貝說要看太傅和嫻妃娘娘的故事,這個我們作為番外吧,正文給陛下和太子殿下,因為這篇文我一開始只想寫30w字左右,所以如果把太傅和嫻妃娘娘的故事寫進正文,就會占了陛下和太子的篇幅,所以想要看他們的小伙伴要等等哦,我會作為番外出噠! 最后從明天開始恢復日更哈,每晚九點哦,這兩天肝有點疼,容小的養(yǎng)養(yǎng),等緩過來了,給大人們再烹煮雙更,寶貝們不見不散哈。 感謝在20200913 21:22:56~20200915 15:00:0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可愛 7個;樊樊 4個;筠曦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元子 50瓶;百香果汁 10瓶;桃離夭夭島 5瓶;柳丁、joyside、40816866、37266227、荷塘月色fz、米名字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8章 叫爸爸38 我的案桌上放了酒, 伸手就能拿到,我瞄著秦宿瑜半天,他這當口不得空,想是不會盯我的。 我偷著喝一口, 他又看不見, 那不就等于我沒喝嗎! 我小心握著酒壺給自己斟了杯酒, 湊近聞過,酣純的香氣撲鼻而來。 我得嘗嘗。 我才要喝, 周歡抻出拂塵攔在我嘴邊, 吃了我一嘴毛。 我頓時一身火,抬腳踹他屁股道,“滾一邊兒去?!?/br> 周歡沒滾,他茍著腰蹲我跟前, 臉快皺成了菊花, “陛下, 您沾不得酒啊?!?/br> 我瞪他,“再說?!?/br> 周歡囁嚅著道,“您只顧著自個兒快活, 奴才們的死活全不看?!?/br> 我是偷著喝, 又沒讓秦宿瑜看到, 有他什么事兒。 我拽過他的拂塵,朝他敲了一下,道,“出外邊給寡人去捉螢火蟲,捉不到十只別回來?!?/br> 周歡差點哭出來,“天兒都冷成這樣了,螢火蟲都躲娘胎里不出來, 您不是出難題難為奴才嗎?” 我沉著臉道,“你不去,寡人現(xiàn)在就送你回娘胎。” 周歡轉一下腳,眼睛往秦宿瑜那邊瞄。 我還就不信治不了他。 我將拂塵扔他手里,道,“寡人要是被皇兒發(fā)現(xiàn)了,今兒夜里就讓你去獸園臨幸猴子?!?/br> 這招管用,周歡果然抖擻著身繞邊旁小道跑了出去。 我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看著我,這才趕緊一口咕掉酒。 這酒是真的香,但我喝的太快,沒嘗出味來。 我得再喝一杯。 我朝秦宿瑜瞅過,他被方鎏絆住了,兩人正有說有笑,這會兒估計瞧不見我。 于是我又倒了一杯,這回我膽子大了,喝的時候慢的多,酒水入口甘醇,真真是好喝的緊,比我以前喝過的酒甜,要不是有酒味,我都快以為是糖水了。 我有點不確定這是不是酒,還得再喝一杯判斷。 我抓過酒壺倒?jié)M杯子,細細品著。 我覺著這真不是酒。 想想也對,以秦宿瑜的性格,怎么可能會在我的桌子上放真酒,酒壺里大概是糖水。 他真是為了防我喝酒用盡方法。 所以我心安理得的將那一壺全喝光了,我喝完時才感覺到頭暈,底下人忽大忽小,四周人聲也忽遠忽近,我看著慌得很,像被他們隔絕在外,融不進去。 我急了。 我張嘴叫人,“秦,秦宿瑜……” 秦宿瑜應我聲回頭,那還笑著的臉忽地轉冷,他側身和方鎏說了兩句話,方鎏點著頭走開。 他就走過來半攬著我起身,自右邊偏道朝外走。 這不是還在宴上嗎?怎么就走了? 我仰頭問他,“寡,寡人還要吃宴?!?/br> 秦宿瑜不搭理我,臉臭的像剛從茅廁里出來。 他這脾性真難捉摸,我又沒惹他,還給我耍臉子,我不要跟他走。 我拿手往他臉上撓,“你把寡人拖哪兒去?寡人好好兒的你干嘛不讓寡人待宴上?” 秦宿瑜一手捏住我的手腕,干脆將我的腰圈住扛了起來。 我本來就頭暈,他還這樣,我氣哭了,“你怎能這樣對寡人?你在外邊受了氣也不能撒在寡人身上,寡人真是看錯你了?!?/br> 秦宿瑜的腳步停住,又把我放了下來,我沒站穩(wěn),差點栽地上,他將我抱住,陰聲道,“我不是讓你別喝酒?” 我是沒喝酒啊,我哪兒喝酒了? “寡人滴酒未沾,你在說什么鬼話?” 秦宿瑜伸指點點我的臉龐,“沒喝酒站不穩(wěn)?這臉紅的跟猴屁股沒大差,還騙我說沒喝酒。” 他的臉在我跟前晃,我老看不清,我抬起雙手將他臉捧住,道,“……寡人真沒喝酒,就喝了糖水?!?/br> 秦宿瑜哦著聲,“我沒叫人給你送糖水,你怎么喝到的?” 我跟他笑,“那酒壺里不就是,寡人還當是酒,沒想到你糊弄寡人。” 秦宿瑜抿著聲好半晌沒說話。 我瞧他的臉半陰半沉,也怕他驟然起火,我軟著聲求他,“你別跟寡人生氣,寡人沒騙你,就喝了那壺里的糖水,別的真沒碰?!?/br> 秦宿瑜眉心起了皺。 我抬手給他摸摸,“皺了不好看?!?/br> 秦宿瑜就沒奈何的笑出來,“酒壺里裝的葡萄酒,全灌你肚子了?!?/br> 那我還真喝了酒,答應的事沒做到,怪不好意思的。 我眼睛迷糊的很,瞧他笑了也開心,但還是怕他突然發(fā)難,我將腦袋靠他肩側,小聲道,“寡人不是有意,就聞著香才喝的,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放寡人這次吧?!?/br> 秦宿瑜抱著我走出了殿,天黑得瞧不見人影,好在有宮女打著燈,倒也不礙事。 他撫過我得額頭,問道,“難受嗎?” 他不說還好,一說就難受了。 “暈得很,還想吐?!?/br> 秦宿瑜讓那些宮女停在原地,他帶我往前邊走。 我問他,“你要帶寡人去何處?” 秦宿瑜彎了彎唇,“沉井?!?/br> 我霎時嚇出哭來,緊揪著他道,“寡人都認錯了,你別殺寡人……” 秦宿瑜拿袖子給我擦淚,“前邊要到嘉和殿了,先過去讓你歇一會?!?/br> 嘉和殿一直是空置的,它又在外宮,父皇就將它作為留給外官暫歇的處所。 他又嚇我,我抓他頭發(fā)道,“寡人跟你在一起提心吊膽的,你一點也不溫柔體貼?!?/br> 秦宿瑜笑起來,“嘴上說怕,壞事一件沒少做。” 我哼著聲,抱緊他的脖子道,“寡人素來良善,壞事就沒寡人的份?!?/br> 我才說完話,就聽不遠處有人聲。 我張嘴要問,秦宿瑜按住我不讓說話。 他輕了腳步,慢慢挪到柱子邊暫住,我貼著他的頸窩,能感覺到他整個人氣息變沉。 我也不自覺吃緊。 那邊的人聲由遠及近,我聽著是一男一女。 我悄聲跟秦宿瑜道,“這聲兒挺熟的?!?/br> 秦宿瑜坐到欄桿上,道,“當然熟,都你認識的人?!?/br>